玉即墨此時還不知道那兩個人因為受了她的影響,并不把那虛無縹緲的寵愛放在眼里。
在她們的眼中,玉即墨是要比龍風衍還要厲害的人,只要抱緊玉即墨的大腿,一切都萬無一失,比孩子都要管事。
更何況兩個人是玉即墨陣營的人,一切都要以玉即墨為重,尤其是沈柏梅是一個非常非常傳統的女人,在家是就被教了很多的東西。
在她的心里,只要是玉即墨沒有告訴她,她可以侍寢,那她就不能夠侍寢。
或許是因為她的母親是另外一個國家的人,這種三從四德的思想更加的牢固。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龍風衍今晚住在哪里,能不能有嬌妻在懷的情況。
“這個,我這里不是很方便。不過,我可以給你指一處地方,那里應該很歡迎你。”
“是哪里?”龍風衍迫切的眼神,讓人想忽視都不行。
“還記得府中還有一個庶福晉嗎?就是和她們四個一起進府的那個。”
龍風衍一臉茫然,完全不記得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拿到她們不是只有四個人嗎?怎么還會多出來一個人。
“就是那個嚴迎啊,就是你在大理寺的頂頭上司的孫女。你忘了?”
經過玉即墨這么一提醒,龍風衍終于想起這么一個人了,難怪自從那天皇上的圣旨公布后,那個人的臉色那么難看,原來是這么個原因。
“看你這樣子,你是想起來。”
“想起來了。那個頂頭上司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才會看我不順眼?”
玉即墨服了,龍風衍之前也沒有反常啊!怎么就這么后知后覺呢!
“龍風衍,那個人已經算是好的了。若我是那個人,我一定每天都給你找很多事情做,忙也要忙死你。順便在給你穿小鞋,讓你在大理寺待不下去。”
龍風衍灰溜溜的走了,可是他不知道嚴迎在哪里院子,只得返回來,被一個掃地的丫鬟帶去了嚴迎的院子。
果然嚴迎還沒有睡,坐在梳妝臺上看書,見到龍風衍后果然十分激動,“殿下,今日過來可是要妾身侍寢?”
相比于龍風衍,嚴迎就更加害羞了,雖然勇敢的說出了龍風衍準備說的話,卻后知后覺的害羞。
對于龍風衍的抱怨,也只是當一個聽眾,不發表任何意見,偶爾感嘆一下殿下今日到是有些可憐。
但是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卻讓龍風衍跟她相處的更加愉快,沒有和玉即墨在一起時的壓抑。
兩個人相談甚歡,最后的事也是水到渠成。
第二天早上,這件事被其他幾人知道了,又是一陣鬧騰,摔了不少的東西。
最為嚴重的就是陳孤柔,想當初龍風衍之所以會去她那,一是因為當時府里就那么幾個人,焦蘭夢有先一步懷孕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慕容音婉一直都沒有懷孕。
而這第二也是因為她使了一些小手段,一個月里總有那么幾天慕容音婉會十分困倦,而玉即墨又不留龍風衍,這才給了她機會。
可是現在,這么好的機會都有人不要,還是兩個人一起拒絕了。
虞夢和沈柏梅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臉,給她難看,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讓她以后怎么“招兵買馬”!
最讓她們嫉妒的就是嚴迎,她進來的時候就是庶福晉,這可比那兩個庶福晉有地位的多了。
那兩個人是因為是皇后送的,當時被玉即墨直接破格提升為庶福晉。
而嚴迎就是憑的背景,憑的真憑實學,那是經過選秀,層層選出來的,可不是隨便糊弄過去就可以的。
要不然怎么其他人是格格,就她一個人是庶福晉。就因為她比別人厲害。這不昨晚這么好的便宜就被福晉給了她。
就因為這個,陳孤柔心里不平衡,專門找了玉即墨睡午覺的時候,來到了兩個人的院子,找麻煩。
推開了門,陳孤柔就大聲喊著:“這院子里的人呢?都去哪了?不知道要迎接本庶福晉嗎?”
因為她的聲音,迎接她的是虞夢的兩條狗。這兩條狗雖然不要人,但是身高馬大的看上去就很嚇人(詳情請參考巨型哈士奇)。
陳孤柔啊的一聲,躲到了丫鬟的身后,而那個丫鬟因為她躲在后面,不能喊,更不能躲,可是她也很害怕的好嗎!
眼看著那兩條狗走到了她們的面前,最前面的那個丫鬟再也忍不住,喊了出聲。
可是沒想到這兩只狗只是看她們一眼,就走了。
陳孤柔氣急敗壞的罵那個丫鬟,“你像什么樣子,喊什么喊。兩條狗都能讓你嚇成那個樣子,吃軟飯的嗎?腿那么軟。”
因為這個丫鬟的尖叫,和陳孤柔的怒罵,將屋子里正在午睡的兩個人吵醒,尤其是虞夢,在玉即墨那別的沒學會,脾氣到是學了個十足十,尤其是起床氣,爆發力太猛了。
虞夢揉著眼睛,出門屋子,也沒看清來的人是誰,“誰啊,晌午這么熱,還跑出來,不知道別人在睡覺嗎?”
陳孤柔見虞夢出來了,端著架子,趾高氣揚的指責虞夢,“這選秀出來的格格也這么不懂規矩的嗎?內務府是怎么辦事的!”
“原來是陳庶福晉,不是庶福晉遠道而來,還趕在晌午這么熱的天,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虞夢十分清楚陳孤柔的背景,沒了皇后在后面給她撐腰,她什么都不是。
“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我就不能過來了嗎!我竟然從來不知道兩位格格的院子這么不好進。目無尊法,不知尊卑。”
沈柏梅沒有虞夢那么有底氣,被陳孤柔這樣說,心里很是慌張,再加上沒有人給她說過陳孤柔的背后沒有任何人給她撐腰。
只以為她很得龍風衍的寵愛,要不然三個妾室,怎么就她們兩個懷孕了。
沈柏梅的腿最先軟了下來,“還請庶福晉恕罪,實在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在午睡,并沒有聽見庶福晉的聲音。”
“你們身邊服侍的人呢?那群狗奴才都死哪去了,不知道通報的嗎?”
陳孤柔這一句話算是捅了馬蜂窩,惹毛了虞夢。
“庶福晉之前還說我們沒有教養,敢問庶福晉這一口一句狗奴才,要么就是死哪去了。出口成臟就是庶福晉的教養。庶福晉還真是好教養。”
“你,”陳孤柔沒想到虞夢這么能說,她根本就說不過她,只能使出了殺手锏。
只見她忽然面色痛苦,靠在丫鬟的身上,雙手捂著肚子哀嚎。
“誒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這可是殿下的孩子,若是這孩子出事了,我該怎么跟殿下交代。”
虞夢只能暗罵一句卑鄙,沒想到這個陳孤柔為了找她們的麻煩,都不惜用上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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