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保證之后,玉即墨放心的去了皇宮。
因為不確定那群人什么時候會動手,玉即墨并沒有在皇宮里留多久,要了一個老嬤嬤后便急忙回府。
回府之后,玉即墨詢問竹羽她離開了這段時間,可有意外發生。
竹羽告訴玉即墨,這段時間一切正常,虞夢那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嚴迎知道了那個小丫鬟出府為她買酸梅的事后,嘴上雖然責怪她行事莽撞,但卻也賞賜了她一個物件。
吃了酸梅之后,嚴迎確實好了很多,不再那么犯惡心。
玉即墨便又讓竹羽跑了一趟,把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嬤嬤給嚴迎送去。
看似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不會有意外發生。玉即墨也心安了不少。
可是就在兩天以后的中午,玉即墨剛坐在飯桌上,竹羽就從外面急匆匆的跑過來,說是嚴迎出事了。
“小姐,不好了。”
“竹羽,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跑的這么快?”此時的玉即墨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有心情寬慰丫鬟。
不過竹羽可沒有那么寬心,急匆匆的說:“小姐,嚴側福晉,嚴側福晉她出事了。”
聽了這話,玉即墨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著急的問:“她怎么了?”
“虞夢告訴我,嚴側福晉動了胎氣,已經見紅了。”
聽了這話,玉即墨扔下身邊的奴婢,急匆匆的跑過去,幾個丫鬟跟在她的身后。
玉即墨趕到的時候,聽到一個小丫鬟跪在那里哭哭啼啼,至于其他人都焦急的等在外面。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沈柏梅和虞夢兩個人之外,陳孤柔也在。
“你怎么在這里?”玉即墨皺著眉頭,不悅的問道。
“你猜不到嗎?”此時的陳孤柔與之前很大不同,此時的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你什么意思?”
“玉即墨,曾經的你是棋盤的掌控者。那現在呢?成了那棋盤上的棋之后,感覺如何?”
陳孤柔緊張的盯著屋子里面,“如果這個孩子出事,恐怕我們都要完蛋。
早就知道他們要對這個孩子下手,我這是千防萬防,都沒有算到他們居然這么早動手。”
玉即墨看著站在她旁邊的陳孤柔,發覺她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她在弒龍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位置呢?
對于玉即墨懷疑的眼神,陳孤柔一笑而逝,“你那天見到的那個小男孩是我的弟弟,若真那么算起來我也是一個皇族。
放心好了,我還是知道輕重的,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只是某些狂妄自大的人在擺棋盤的時候,把我們扔下了,這也是我能察覺到的原因。”
陳孤柔忽然這么直白的表明身份,還真是讓玉即墨感覺到有些不適應。
不過也沒有再懷疑她,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虞夢,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事的時候你一直在旁邊嗎?”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虞夢有些害怕,忽然見到了玉即墨,抱著她的胳膊就不撒手。
在玉即墨問到她的時候,哭哭啼啼的說話,說的話也斷斷續續。
“我,一直都在。…就變成…我也不知道…什么…”
這斷斷續續的話,即使是再聰明的玉即墨也難以理解。
將虞夢交給竹羽,讓她好好安撫她,玉即墨自己又去問之前的那個老嬤嬤。
“嬤嬤,太后娘娘不是說過你是皇宮里最穩妥的人嗎?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老嬤嬤跪在地上,心里十分自責。
皇宮里的三坐大山和玉即墨有多看重這一胎,她是知道的。
自從她來了,這府里跟在嚴迎的身邊后,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可是事情發生后,她卻連原因都不知道。
“還請二福晉恕罪,老奴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來之前還向太后娘娘保證一定不會出現問題,如今竟出了這樣的事,老奴就算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陳孤柔不知在什么時候又悄悄的走到了玉即墨的身邊,此時突然說話:“這件事不怪這個老嬤嬤。”
玉即墨明顯被嚇了一跳,“陳孤柔,你沒事走到我身后做什么?”
陳孤柔此時十分的高傲,“過來看你犯蠢啊!”
“你給我回到你的住處去。你再說話,信不信我禁你的足?”
玉即墨此時的危險是那么的蒼白無力,陳孤柔竟然一點都沒有怕。
“不用那么緊張,這才是原本的我。你也不用太擔心,在這件事解決之前,我們可以作為短暫的盟友。
至于敵對嘛?等解決了這個共同的敵人,化解了兩國的危機之后,我們在做彼此的對手。”
陳孤柔的停戰解和,玉即墨還是有些相信的。
“那你覺得這中間發生了什么?”
玉即墨主動問她問題,還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我也是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匆忙趕過來。沒想到已經出事了。
恐怕這件事還要問問這個老嬤嬤。”
老嬤嬤告訴玉即墨,今日午膳前,虞夢庶福晉還像前幾日那樣過來吃午飯。
嚴迎在吃午飯前,一定要吃酸梅。那酸梅也在吃之前檢查了一番,確保沒有問題,之后才給了嚴迎。
吃飯之前,嚴迎每一次想要吃些什么,都是先有老嬤嬤檢查,再由虞夢試吃,最后她才吃。
可是就在嚴迎吃了幾口飯后,忽然覺得肚子疼,緊接著就見紅了。
虞夢急忙把嚴迎扶到床上,老嬤嬤派人去找府醫。
“府醫可檢查過吃的東西有沒有問題?有沒有被人放了是嗎?”
“沒有問題。”
“你怎么知道沒有問題?”
玉即墨問老嬤嬤,卻是陳孤柔回答的。
“我就跟在府醫的后面。老嬤嬤只顧著嚴迎,虞夢這個小丫頭都已經嚇傻了。
還是我提醒的府醫檢查這里面有沒有問題。”
不等玉即墨再次發問,陳孤柔繼續說,“這屋子里也沒有問題,所有該檢查的東西我都已經讓府醫檢查過了。”
“全部都沒有問題,卻忽然見紅了。這真是一個難題啊!
那那個跪著的小丫鬟又是怎么回事?”
玉即墨再來到這里的那一刻,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個跪著的小丫鬟。
這個小丫鬟并沒有害怕,在她的眼神中只看到了愧疚。
“這個我知道。這個丫鬟就是之前給嚴側福晉買酸梅的那個丫鬟。
側福晉出事后,這個丫鬟一直都覺得是她的責任。總覺得是她買的酸梅出了問題。”
好了許多的虞夢突然冒出來,擠走了陳孤柔,現在玉即墨的身邊。
虞夢還瞪了一眼陳孤柔,警告她離玉即墨遠點。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終于被打開了,府醫從里邊出來。
一群人一下子就圍了上去,玉即墨第一個是開口:問道:“嚴側福晉怎么樣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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