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掐著他喉嚨的手用力,“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臭小子,死到臨頭,居然還敢調戲她。
真以為她不敢掐死他。
布萊克瞥了眼她的手,受傷地說道:“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四夜夫妻,你真一點兒也不留戀。”
六月的眼神,瞬間銳利如刀刃。
這一次她是真的起了殺心,完全用力掐了下去。
可是布萊克依舊不見驚恐與慌亂。
六月威脅著:“你不讓人把船開回去,我真的掐死你了!”
布萊克此刻已經失氧,因些而微微漲紅臉,但是他依舊不驚訝與害怕。
嘴角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目光饒有趣味的看著六月。
那怕臉色又快速被掐到青紫,下一秒似乎就會失去呼吸。
依舊如此鎮定。
這反而讓六月有些慌神了,立刻便松開了手,罵了一句:“神經病。”
寧愿死,也不愿意妥協。
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又不是很難的事,只是讓游艇靠岸,這廝真是瘋了。
剛才長時間的缺氧,在得到呼吸之后,布萊克輕咳了兩聲。
“咳咳……”
六月捂著額頭,沒眼看。
轉身想走。
布萊克又扣住了她的手腕,這一次直接拉著她倒在沙發上,然后壓在身下。
“掐完了就想走,不需要補償嗎?”他像一只嗜血的豹子伏在上面,嘴角的笑意,慢慢地轉為陰冷詭異。
“補償你個毛線,要不要?”六月白了他一眼。
“這個補償有些特別?但是為什么是毛線,而不是毛衣,”布萊克滿臉疑惑。
半個歪果仁,長年待在國外。
他還真不知道毛線的意思。
六月汗顏,威脅著說:“你現在最好是直接弄死我,不然下次我絕對不會客氣,一定會直接掐死你。”
布萊克委屈地說:“真狠心,你怎么會那么熱忠于謀殺親夫。”
六月激動喊道:“打住,你可不是我老公。”
布萊克唇瓣湊到她耳邊,低沉沙啞地說:“那天晚上是誰叫老公,我這兒有錄音,要不要我放給你聽聽?”
六月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是什么癖好,居然還錄音了,不會也錄視頻了吧?
她氣得全身發顫,直接抬腳踢人。
布萊克眼疾腳快,真接用腿壓住了,“又來。”
六月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后悔了,剛才怎么沒有直接掐死你了!”
“現在后悔已經晚了,”布萊克的手指,在她臉蛋處慢慢往下滑:“現在你在我手里。”
手指來到頸脖處。
六月瞪著他,剛才掐了他,現在他是想報復回來。
她心里還是害怕的,畢竟這個叫布萊克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十六歲就能掌控整個布萊克家族,可見是個心狠手辣的。
后背掀起一股涼意,六月閉了眼睛,一副聽天由命的樣了。
她沒有看到布萊克,唇角揚起淺笑的弧度。
六月半響都沒有等到,男人的手死掐脖子。
反而有什么濕糯糯,在脖子處一滑而過,癢癢的感覺,令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