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煞星到!
別人當安藍好欺負。殊不知,她從來都是不甘心被欺負的主,受了氣,總要找回來。
“甚好。”子敬也贊同。既然荊坤不顧身份來壓一個小輩,那么他們請白殷衣來又有何不可?
“我這就傳詢給師尊。”
“師尊,是我子敬。我與師妹不負眾望奪取了玄天碧海第一名,不過時下卻遇到了一些麻煩,要留在中州一段時日,短時間內可能無法回來。”
聽到兩位徒兒得了第一名,一向嚴肅的白殷衣也有了些許笑意,聽到他們遇到了麻煩,原本上翹的嘴唇又垂了下來。“什么事。”
“師妹在玄天碧海得了一尊金甲銀皇被人盯上了。”子敬將金甲銀皇的能奈以及這兩開來中州發生的事詳細給白殷衣講了一遍,聽到荊坤的所作所為,白殷衣閉眼沉吟片刻。
“你與安藍這幾天就在中州好好轉轉,領略一下中州山川看看自然造化對修行也極有幫助,順便也瞧瞧這些人動得什么心思,其余的事交給為師來處理。山山水水看夠了,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不必理會他人之言。”
“是,師尊。”有白殷衣這句話,子敬就放心了。
當天。離云派弟子安藍得到一件金甲銀皇的消息傳到了炎夏十二州各處,各勢力騷動不已。
云州春香院,春八爺坐臥美人膝,旁邊管事正在跟他讀詹佐淳傳詢回來的訊息。
一只纖纖玉手把粒剝好的葡萄放進他嘴里,他吃了葡萄又嗅了一下美人香,才笑著說道:“有些意思,八爺我最喜歡有意思的人。聽說蘇慕翹到了中州,此女萬種風情,琴藝了得,八爺我該去瞧瞧。”
“花心。”那妖嬈的女子撅著嘴嘟囔一聲。
“哈哈,放心,爺不會虧待你。”春八爺在女子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管事見狀離刻退了出去,守在房門外不準任何人靠近,過不會兒,便聽到從里面傳來的纏綿悱惻之聲。
莊子休也接到了秦泰的匯報。“中州將成是非之地,你速回,不要被牽連其中,把趙葉然給我提回來,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還嫌這次不夠丟臉。”趙葉然這次不僅丟了自己的臉,連他這個老丈人的臉也給丟盡了。
秦泰領命與荊行嘯匆匆道了別趕回云州,趙葉然不肯一同回去,秦泰便把他打暈扔上了血麒馬。
詹佐淳收到消息春八爺會親自來中州也向荊行嘯拱手道別。
三十個勢力當天走了八個,剩下的要么有狼子野心,要么就是留下來看好戲,走的那八個也未必就是為了劃清界限逃脫干系。說不定也是只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中州的一條鄉間大道上,一輛驢車正緩緩地向炎夏城行駛來,車上反坐著一個白衣男子,他扇著一把梅花扇,抬頭看看頭頂上的太陽雙眼瞇在了一起。
“公子,炎夏城快到了。”趕車的老人家回轉頭來對他說。
“謝謝老人家。”他拿出一顆大西瓜分了一芽給老人家解暑。
“公子,老頭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西瓜。”這西瓜又到又甜,水又多,入口冰爽,好像剛從井水里撈出來一樣。
“老人家若是喜歡,這顆便送給你。”他又拿了一顆出來,看起來,比剛剛切開的那個還好。
“不用,不用。”趕車的老人連忙搖手。
“沒關系,我這里還有很多。”
“如此,老頭便謝過公子了。”老人將西瓜放好,打算回去給孫子們嘗嘗。
大約又行了兩盞茶時間,老人停了車。
“公子,炎夏城到了。”男子從車上翻下來,從腰間掏出一個錢袋給老人家,錢袋并不大。但是拿在手里卻很重。驢車是不能炎夏城的,所以老人家只能把他送到這里。
男子走后,老人打開錢袋瞧了瞧,臉色一變,趕緊把錢袋揣進懷里,追了上去。“公子,公子,你給錯了。”
“沒錯,是給老人家你的。”男子停下來,笑得很溫柔。
“可是這是……”男子揚手制止他再說下去,然后一個轉身就進了城。
老人家站在那里發呆,錢袋里可是金子!這些金子足夠他置辦好些田產,子孫三代舒舒服服地過一輩子。老人家熱淚盈眶,用干枯布滿老繭的手擦掉眼淚,趕著馬車回了村。村口的王寡婦看著他,忍不住問了一句:“狗子他爺,你今天是撿了金子還是什么,怎么老笑。”
“可不是撿了金子。”摸著懷里那沉甸甸的金子又忍不住笑彎了眼。
炎夏城,那男子進了城了后在廣陽樓里吃了個飯,然后搖著扇子向仙緣客棧走去,剛到門口就被荊行易攔住。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客棧這幾日不接待外客。”荊行易看不出他的深淺,但見他氣質非凡應該是有修為在身。
“小子,你過來告訴他,我不是外客。”恰巧看到臥聽雪出門,男子笑著給他打招呼。
臥聽雪聽到有人叫他小子,轉頭看看是誰有那么大膽子,定眼一看,差點嚇得他拔腿就跑。他退了兩步,全身感覺涼颼颼的,過不會見男子向他勾勾手指。他雙腳離地向男子飄了過去,后來想自己也沒做啥虧心事也就坦然,心里卻忍不住把荊坤咒了個遍。
誰不好惹,偏偏惹來了煞星中的煞星。
“前輩好啊,來中州玩啊。”連臥聽雪自己都覺得聲音有些抽抽。
“是啊,聽說中州最近挺好玩的,我就過來玩會兒。”男子呵呵地笑著,溫柔的笑聲在臥聽雪耳朵里聽來卻好似地府幽魔。
誰以后再跟他說中州好玩,他就更誰急!!臥聽雪苦哈哈地跟荊行易說:“這位前輩不是外客。”
“前輩,里面請,子敬兄他們在里面,你來得正好,要是再晚會兒便被付忘憂那小子拉出去玩了。”臥聽雪第一覺得雙腳不占地的滋味這么難受,不過想著等會兒還有付忘憂陪他,他心里又好受了些。
荊行易望著他們的背影發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無法無天的臥聽雪這么懼怕一個人,他到底是什么來路。
安藍等人居住的小院子只見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緩步踱了進來,他搖著一把梅花扇風度翩翩。他身后臥聽雪飄在半空中,對著付忘憂的門就是一聲大喊:“忘憂小子,出來見客。”
這話怎么聽著就像是青樓里的老鴇叫女兒出來接客?
付忘憂聽著不對勁,開門正要與他口舌一番。可見了他前面的白衣男子,下意識就想退回去關門。男子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勾了勾手指,他也跟著飄了起來。
“忘憂見過前輩。”見臥聽雪笑得如此得意,他恨不得一腳踹在他臉上。
院里的人驚奇地看著這一幕,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認得男子是誰,但凡是認得他的人,無一不臉色巨變,開始低聲咒起荊坤來,這下是真的好看了。
荊行嘯馬不停蹄地趕回瑞封城,若來得是白殷衣只要占了一個理字。白殷衣便不會太為難于人,可來得偏偏是按喜好辦事并且蠻不講理的白勝衣!
沒錯,那個白衣男子就是白勝衣。
白勝衣一路走到安藍門前,敲了敲門。安藍覺得有股冷風從門口灌進來吹得她有些冷。
“誰呀?”她開了門,一見白勝衣杵在門口,后面還飄了兩個苦哈哈的“幽魂”,也不知是笑還是哭。
笑得是,終于有人來給她撐腰了,苦得是,來撐腰的人偏偏又以捉弄她為樂。
果然是這世間沒有兩全齊美的事。
“安藍見過師叔。”她連忙上去見禮。
白勝衣點點頭:“你清減了,是不是有臭小子欺負你?”
白勝衣一說,身后的臥聽雪與付忘憂同時打了個顫,一個勁地搖頭。
“夏天本來就要瘦一些。”安藍笑著說,臥聽雪與付忘憂一個勁地點頭。
“師叔,你先坐會兒,我去叫師兄他們。”
安藍走后,白勝衣拿出一個大西瓜放在桌上,然后拿出一把鋒利的長刀,一刀將西瓜切面兩半,不知為什么那聲音聽來格外磣人。“聽說有人在廊上用些俗套的話跟丫頭搭訕。”
臥聽雪連忙搖頭,付忘憂在一邊竊笑。
“聽說,有人又是請丫頭吃飯,又是邀她游山玩水。”付忘憂額上滴下一滴汗。
“很好,不要對我家丫頭動什么歪腦筋,否則——”他“否則”兩字拖得很慢,轉過頭來笑嘻嘻地看了兩人一眼,目光所及之處那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劃過,很痛。
他又笑嘻嘻地轉回去切著西瓜,每切一下,兩人的心就抽搐一次,好似他們就是那桌上任切任砍地西瓜。
“子由,你帶他們先回去,安藍、子敬留下,這里有我就夠了。”
“是,弟子遵命。”子由三人立刻回去收拾包袱,離開時,子陵回頭看了安藍一眼。似有話卻沒說。
而這時,一身華衣錦服的春八爺也坐著馬車抵達了中州。
完成一半任務鳥,幽蘭黛爾童鞋威武,繼昨天用更新票刷屏過后,今天又用粉紅票刷屏了強人都是值得膜拜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