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的小酒館,一向就是這樣的特色,一語不合,直接開戰,這里沒有任何的規則法律,有的只是基本的原始,拳頭大的是哥哥,新來的理所當然的應該是被欺負的。
每個人都會根據自身的額經驗來判斷對手的強弱,像是這樣的新人,根本還不能適應這個世界里的扭曲規則,表面上看著似乎已經能夠自有的行走呼吸了,但是,實際上,還差的遠呢,至少出手之前,大個明是這么認為的。
但是想法終究只是想法,有時候,經驗也會成為誤區,帶給你可怕的后果。
酒館里面,突然亮起一道閃光,一把長刀,從刀鞘中被拔了出來,在渾濁的空氣中,顯現出它明鏡一般的刀身然后迎向了打來的那一只大手。大個明做夢也么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局面,在這個混亂的領域之內,你不要說是揮砍這種復雜的動作,僅僅是把刀從刀鞘中拔出來,都是一個巨大的風險,你自認為很輕盈的拔刀動作,和肯能就是是把自己的脖子伸過去讓刀砍,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敢輕易嘗試。
而這個年輕人,不僅僅拔出了刀,而且流暢的做出了揮砍的動作,這是對這里的規則掌握最好的詮釋了。遺憾的是,大個明已經來不及后悔了,手掌迎上了刀鋒,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是一涼,胳膊與手掌,就已經分開了。
砍斷了大個明抽來的手之后,青年人并沒有收手的意思,長刀圈轉,又是一道閃光,在酒館里亮了起來,但這一次的目標,可就不是手臂了,而是奔向了大個明的喉嚨,輕巧的一刀橫揮,利用刀尖動能最足的部分,輕巧的劃過大個明的脖子,隨著一道血線的出現,顯然已經達到了目的。
意料之外的是,沒有噴薄的血減出來,被砍斷的手臂和脖子只有一些血澀了出來,但顯然,這已經足夠,大個明撲倒在桌子下,眼看就不動了.
年輕人顯然是對自己的這一手還是很滿意的,長刀轉了個圈子,回歸而來刀鞘,然后冷眼看著這圍上來的一群人,大個明倒下了,剩下的四五個人,基本都在向后退,只有一個小個子,悲憤的大吼一聲,從懷里掏出了匕首,猛撲了上來。
年輕人顯然是有些意外,大個明這樣的一個貨,居然也能有個給自己拼命的兄弟,但這種意外,持續了沒有一秒,長刀就再次的出鞘,依然是一道完美的弧形,依然是用刀尖劃過脖頸,依然沒有什么流血,又一個家伙,就倒下了,用來格擋的匕首,根本就沒能發揮任何的作用,就被一刀兩斷了。
匕首被削斷,顯
然比連殺兩人,更讓這一屋子的人震驚,在這種領域里,如果不是非常特殊的材質,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這個人已經能夠用自己的靈氣覆蓋自己的武器了,所以才會有一刀兩段,削斷匕首的情況,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現實都是,這位大佬是整個小鎮的人完全惹不起的,如果他真的發起火來,這酒館里的人根本就不夠他幾分鐘砍的,就算是老頭現在在場,也都一點用處沒有。
酒館里從無比的喧鬧,變成了無比的安靜,只用了一個瞬間,能在這里立足的都是老油條了,早就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大個明的沖動,將整個一鎮子的人都帶到了被動的位置。
這個時候后廚的簾子一挑,剛剛開始給年輕人上了肉湯的胖子出來了,只見他拿著一塊抹布,手腳麻利的把年輕人的桌子收拾干凈,然后把地上的不多的血跡也擦干凈,嘴里一直是咂砸的,“哎這可惜了啊。”然后抬起頭來,向看著的那一隊人,吼道“還看什么,都是死人啊?趕緊給我趁著新鮮抬后面去,老規矩,一人一碗湯。”被他點名的那幾個趕緊就把地上的大個明和他兄弟抬起來,送到了后廚。連地上的那只手也沒拉下,一股腦的送進了廚房。
胖子擦干凈了血跡,將桌子上的碗向年輕人一推,“吃啊,放心,這里頭沒有亂七八糟的肉,都是老頭他們從外頭打回來的野獸.”
年輕人點點頭,向著胖子說道“我沒有壞了規矩吧,”胖子一笑“鎮里規矩是在酒館里不能殺人,但是你來了,這規矩就可以改一改了,畢竟這里沒有人能打的過你,所以你說怎樣就是怎樣了。”年輕人說道“我本來也不想殺人的,但是,這幾個總想是殺了我,所以沒辦法了,”胖子說道“沒辦法,大個明總覺得自己是塊料,但是又沒本事出去打獵,就只能是瞅準機會,欺負欺負新人,可是這次踢到鐵板子了,是他自己嘬的,怨不了別人,不過,現在你也不用擔心了,整個鎮子已經知道你是個狠人了。絕對不會有人在來挑釁了。”說著又將酒壺和碗推了推,“趕緊趁熱吃吧,這些東西涼了就不好了,吃完之后,老頭還要找你有事情呢。”
年輕人點點頭,拿過酒壺,就著肉湯開始吃喝起來,酒館里的氣氛也再次活躍起來,喧鬧聲響起,似乎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
這一口酒剛剛喝下,年輕人就猛的一驚,只覺得一道火線,直下喉嚨,然后在自己的身子里一炸,然后緩緩的散入的四肢百骸,就是這小小的一口酒,就讓自己的身體一震,靈氣開始能夠運轉了,看來在這里,這一舊衣反都是非常難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