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驚訝的莫過于耶律齊了,他還原以為這些人是奔著自己來的。
結果是啥?是來殺身邊的這對男女,那他們究竟又是什么身份?
可花無色來不及去想那些疑惑,因為來的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講理,上來就拿到砍....而且招式狠厲的很!
驚的他只能出手還擊...
同時花無色也在心里暗罵,他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得貴人相助了呢。
原來這兩個所謂的貴人遭遇跟自己也半斤八兩。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耶律齊寧愿自己沒有遇上他們。
原本那幾個大皇兄派來的殺手,他還是能夠勉強應對的。
現在又引來了三十個,而且看其來要比他之前遇到的殺手更厲害。
這個時候,他突然記起來中原的一句古話,這人倒霉的時候,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你遇不到的!
容塵那邊跟殺手們廝殺,花霧的功夫一般,能勉強應付,可是很吃力,所以容塵還要騰出精力看看顧著她。
無奈這波殺手的實力實在她可怕了。
他們一邊反擊一邊往后撤退,就這樣一路到了一處懸崖邊。
懸崖下面是滾滾的沅江水,人若是掉下去,基本上就是尸體一具了。
現在他們已經被這伙人逼得退無可退。
那為首的黑衣人發出桀桀的怪笑,“太孫殿下就別再做垂死掙扎了,快速手就擒吧!”
容塵神情冷凝,花霧看不過去吐槽了一句,“說的好像他不還手,你們就不殺他了一樣,左右都是個死,你們費什么話呢!”
耶律齊看了一眼容塵,他現在覺得到是回自己好像沒有那么吃虧了。
雖然他這個北涼國二皇子的身份被對方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了對方是楚國的皇孫身份。
如此一來二人半斤八兩,誰也不吃虧,他這心里也就頓時平衡了許多。
那黑衣人我開口了,“既然如此,等太孫殿下到了下面也不要怪我們,畢竟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說著一揚手示意身后的同伙,“一個活口不留!”
話音剛落,那些人全都一擁而上,他們三人實在招架不住,被逼的離懸崖越來越近。
耶律齊一刀直接砍斷了對方的一只手,心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幫人黑衣人個個武功不弱,而且還以量取勝。
再這樣纏斗下去,他們也只能被活活消耗致死,關鍵時刻耶律齊看了一眼身后的懸崖。大喊了一句,“咱們跳下去吧!”
容塵心里其實也做好了跳崖的準備,畢竟繼續打斗下去他們能贏的幾率幾乎沒有。
可當他看向花霧的時候,眼中又難也擔憂之色。
這懸崖跳下去也同樣是九死一生,她本是無辜的,都是受自己所牽連。
誰知花霧朝他微微一笑,“跳吧!不跳也是個死。”
得了她這句話,容塵也算是沒了顧忌。一刀解決了一個黑衣人就往后退去。
黑衣人們沒想到他們真的敢挑懸崖,畢竟這下面是怒浪滔天的沅江。
就連熟悉水性的漁夫都不敢貿然下去,他們這一跳必然是活不了了!
為首的黑衣人站在懸崖邊往下張望,因為這懸崖太高了,三人掉下去之后也看不清底下是什么情況。
“老大,現在怎么辦?”
黑人想了想道,“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先去下游搜查一番吧。”
“是!”
當花霧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于一間簡陋的小木屋里。
下意識的想要起床,可是身子稍微挪動一下,便渾身傳來一種粉身碎骨的疼痛感。
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看年齡也不過十四五歲,一笑起來眼睛便成了一對好看的月牙,“你可算是醒了。”
這女孩子長得極為甜美,就連聲音也如出谷黃鶯一般的好聽。
有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令人賞心悅目。
花霧一雙眼睛打量在她身上見她衣著樸素,手里正端著一只藥碗還冒著熱氣。
問道,“是你救了我”
少女點了點頭,“是啊,我在河邊的沙灘上撿到的你們,你們是怎么掉到水里去的呀”
花霧快速的從她說的話里做出了一番分析,她說他用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那就說明容塵和耶律齊也在這里。
于是她又問道,“那你有看到我那兩位朋友嗎?”
“你是說那兩位大哥哥嗎?是的呀,他們現在就在隔壁房間。”
少女漂亮的眼睛一轉轉瞬又有一些憂愁,“不過他們傷得比你重,還有一位大哥哥身上本來就有傷到。
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你是第一個醒的,來,你快把這個藥喝了。”
說著她就將手里那碗綠油油的湯藥遞到花霧面前。
花霧聞著藥的味道就很快的分析出了里面的材料,于是問道,“你是大夫嗎?”
少女點了點頭,“我算是吧,平時村里的人要是感染了風寒啊,肚子疼什么的都會找我來抓藥。”
從對話里花霧聽出了這個女孩兒的不諳世事,想來應該是自幼就生活在這里,從未走出去看過外面的世界。
于是她請求到,“能否扶起來去看看我那兩位朋友嗎?”
少女想了想道,“嗯…你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現在醒了起來活動一下也是好的,那我扶你起來吧。”
“多謝!”
花霧在小女孩的攙扶下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里面擺著兩架木板床,容塵和耶律齊各睡一邊。
他們的臉上都有被石塊劃破的痕跡,花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在她的臉沒有受傷,不過手上卻是有好幾道口子,應該是從懸崖掉下去的時候砸在了水里的石塊上被割傷的。
“我們這是睡了多久了?”
“也沒多久,我兩天前在沙灘上發現的你們。”小女孩脫口回答。
花霧皺了皺眉頭,時間又過去兩天了,可是他們卻還沒有到北涼國境內。
也不知道現在徐州城的情況如何了,還能不能撐到他們尋到藥回去?
她走上前體分別替容塵和耶律齊把了脈,這二人都或多或少受了內傷。
但是應該也就短時間內會醒來,花霧這才放下心來,小女孩看了花霧的動作之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原來你也會醫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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