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剛才上樓進空間時,已經從兔子的口中得知前世趙寶柱為什么要害程英杰。
原來,趙寶柱從程翠英的口中得知程英杰的學習好,又有意向到最高學府,擔心風頭會蓋過自己,才會想到損招。
“英杰,你不是拿錄取通知書給我看,在哪?”一進房間,看到程英杰坐在椅子上,程玉珠好奇的問。
但是,她現在沒有抓住對方的把柄,如果派人殺了他,更不值了。
她要的是讓趙寶柱生不如死。
程玉珠還真的跟去了程英杰的房間。
“玉珠,你這孩子……”吳嬸趕緊給旁邊的王春花使眼色。
然而,給她解圍的卻是程英杰,“大姐,走,我拿通知書給你看。”
玉珠,你是發達了,出手就是玉鐲子,很闊氣!”吳嬸笑瞇瞇的說。
“吳嬸,你還是一樣沒變,說出的話真動聽!”
程玉珠把動聽兩個字咬重,眼神中帶有的冰冷讓吳嬸臉上的笑容消失,也趕緊收回了視線。
看來她是低估了王春花和程翠英。
“大姐,我真的不想帶二姐去,她根本是在監視我,而且她瘋瘋顛顛,我怕……”
程玉珠伸手輕拍著弟弟的肩膀說:“英杰,別怕!有大姐在,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你現在能告訴我,二姐在哪里?”
“不知道。”程英杰回答得很干脆。
程玉珠實在想不通王春花為什么要讓程翠英跟程英杰去讀書,這里面有什么關聯呢?
她先穩住程英杰,也以累了回房間。
“兔子……”
“小志。”
空間里想起兔子憤怒的聲音。
在剛才程玉珠和兔子做了一筆交易。
兔子告訴程玉珠在前世趙寶柱為什么要害程英杰,而程玉珠要給兔子取名。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贈品,兔子要求程玉珠叫他志國,卻被拒絕。
程玉珠說:“志國的名字只能是我男人的,你不是,所以不能。”
討價還價,最后叫他小志。
程玉珠立即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好好,小志就小志。”
兔子小志立即露出一個滿意的笑,眼睛里也閃過了一抹算計。
不過程玉珠一直要想王春花和程翠英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
“小志,你知道這對母女又在耍什么花招?”
小志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對于未來的事,我怎么會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讓你預防,這對母女那么壞,肯定是別有用心。”
程玉珠白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在說廢話!”
“主人,你那么兇干什么?我的話還沒說完,算了,不說了。”
程玉珠猛地反應過來,可小志賭氣的跳到一旁去,跟蝴蝶等動物唧唧叫,不再理她。
“小志,對不起!我錯了,你別不理我。”程玉珠對小志撒嬌的說。
小志對伙伴連發了幾聲唧唧后,才跳到程玉珠的肩膀上,“要我原諒你也行,以后我做錯事了,你也不能生氣,也要原諒我。”
“你能做錯什么事?”程玉珠很好奇的問。
“只要是人都會犯錯。”
“可你不是人呀。”程玉珠很順口的接下話。
她沒有說錯,小志不是人,但他正干著一件跟人有關的事。
“我有生命,自然有思想,有情緒,也會有犯錯,所以你要答應原諒我,不然,我也不原諒你。”
小志的話讓程玉珠想笑,也覺得有點道理,便同意要是他犯了錯就原諒。
“太好了!”小志興奮的叫起來。
程玉珠瞬間感覺到自己是中計了,可是已經晚了,按他們的話,說出口立即生效,就像一份契約。
“小志,真的那么高興,你是不是犯了錯,快說?”
程玉珠威脅,也是在試探,可小志就是不說。
“主人,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對惡毒母女的見解?”
惡毒母女是小志對王春花他們的稱呼。
他能知道程玉珠前世的一切,自然知道這對母女有多惡毒。
“好好,你說。”
“你想,惡毒母對她女兒比對兒子還好,還寶貝,可別忘了以前差點害了你弟弟。”
小志的話讓程玉珠回想起當年王春花為了房產證的事,拿程英杰的生命做賭注。
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咬牙切齒的說:“我自然是忘了不,但這又能說明什么?”
“說明惡毒母更重視女兒,自然希望女兒出人頭地,程英杰,程翠英,就差一個字,只要花錢找關系,就有可能動手腳。”
“不,不可能的,英杰上的是最高學府,可沒有那種骯臟事。”程玉珠立即反對,她才不相信。
小志冷笑,“錢能使鬼推磨,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你們現在這個信息還不發達的年代,只要雙方不鬧,人家有錢拿,有什么不可以的。”
程玉珠一怔,只要雙方不鬧。
她相信以程英杰的脾氣,一定是不會鬧的,更何況又是他的親姐姐。
此時,她突然感覺到了。
“沒錯,你現在想的就是你弟弟所擔心的,所以,你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這事不能成真,不然,只怕你弟弟會受到很大的打擊,肯定是比前世還要嚴重,性命堪憂。”
小志的話讓程玉珠陷入沉思中。
離婚了。
程玉珠一怔,是不是鄭光遠他們幫的忙呢?
“什么時候離的?”程玉珠著急的問。
程英杰搖了搖頭說:“大姐,對不起!我騙了你,通知書在樓下我娘那里。”
程玉珠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他,“把我騙上來,是不是有什么為難事?”
程英杰點了點頭,“嗯,我娘說二姐一生很苦,讓我帶她一起去上學,這怎么可能?”
“嫁過去半年多,你走后沒多久,不過,她沒有馬上離開那男人的家,直到一年后才走,這事只有我們知道。”
嫁過去半年后就離婚,聽到這話時,程玉珠的身子一顫。
“翠英還在那男人的家嗎?”程玉珠小心翼翼的問。
程英杰再次搖了搖頭,“不在,她逃跑了,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讓那男人跟她離婚了。”
想到前世趙寶柱的種種罪惡,程玉珠更不得馬上讓這混蛋付出代價。
程玉珠哪會不知道弟弟是想要支開她。
當然,有這么多領導在場,程玉珠自己是不會生事,不然剛才也不會客氣跟吳嬸說話。
她的眼睛也盯著程玉珠的口袋,就是想知道里面有沒有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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