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清楚,厲志國放開程玉珠,回到他的位置上繼續做他未完成的事情。
不是他不想跟程玉珠多溫存,而是想到她對財迷,對趙寶柱的眼神,讓他心里不舒服,才會有要疏遠她的意思,算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
突然失去那股熟悉的味道,讓程玉珠不習慣,雙眉微擰看著認真工作的男人,真帥!
可是,他把她叫過來,問完情況后把她涼一邊,讓她不爽。
她怒目看著男人,嘴唇翹得老高,可人家還是不理會她。
“主人,他不理你,你可以騷,擾,他呀!”腦海中傳來小志的聲音。
程玉珠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好。”
“就是,你日思夜念,現在見到他,自然要為自己爭取。”
小志的鼓勵讓程玉珠信心加倍,鼓起勇氣走到辦公桌前面,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前傾,靠在辦公桌面上,頭靠近正埋頭工作的男人。
兩人雖是隔著一張辦公桌,但距離卻很近,近到只要厲志國一抬頭,兩個人的頭就會碰到一起。
“還有事嗎?”
厲志國不是沒有感覺到了,但他不敢抬頭,怕傷害到了程玉珠。
“你叫我進來,就這樣子把我晾到一邊,這也太過分了吧!”程玉珠不高興地說,語氣中充滿著抱怨,聽在男人的耳朵里有種在跟他撒嬌的感覺。
厲志國繼續批改著他的文件,嘴上說:“我正忙著,要不你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等我把這些事情忙完再說。”
程玉珠真的想說不行,但看到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及那疲憊的雙眼,讓她狠不心。
三年了,她有三年沒看到他,現在他們終于見面,她自然要近距離看他。
她拉過來旁邊的椅子坐在厲志國的對面,一直盯著瞧著。
跟婦女對罵完勝的趙寶柱剛離開**醫院,發現有人盯著他,而且還是他見過的。
“該死的程玉珠,竟然讓人盯我,簡直找死!”趙寶柱忿忿不平的說。
他又折回**醫院,這次是直闖院長的辦公室。
沒有敲門,又粗魯的開門,讓正在工作的厲志國不悅地皺起濃眉,停下手上的筆,身子往后一縮,使得自己和對面的程玉珠相隔更遠些。
接著,他看向門口,想知道是誰如此的沒禮貌,下一秒,他的臉一沉,眸光冷冽,“趙醫生,你有什么事?”
緊接著他看到還有一個人進來,整個臉都成了包公臉,“你們來干嘛?”
他的話音剛落下,趙寶柱的聲音響起,“程玉珠,讓你的人離我遠點,我又沒有做過什么,憑什么跟著我。”
程玉珠看著最后進來的財迷,噗笑說:“趙寶柱,你的妄想癥很嚴重,該去看醫生了,財迷怎么跟著你?我人在這里,他來找我很正常啊!
反倒是你,不知道這是個競爭對手的辦公室嗎?你跑到這里來真的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們還有事情討論。”趙寶柱大言不慚的說。
程玉珠不說話,眼睛轉看向厲志國,似乎在問,‘真的是這樣嗎?’
她不知道這兩個曾經是死對頭的敵人,不用說話,不能眼神會有如此的默契。
厲志國很想說不是不是,但是他說出的話卻不是一樣。
“對,沒錯。”
程玉珠一愣了,下一秒,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笑說:“好,很好,我走。”
說完,她就跟財迷離開了厲志國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少了兩個人,更安靜,卻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趙寶柱看到厲志國辦公室比他的辦公室還要大兩倍,憤怒與不甘,嫉妒得讓他咬牙切齒。
“厲志國,我們都是當醫生的,都是從診所做起,可是你行呀,短短的三年里,你竟然連辦公室都比我的診所還大,可見你的心有多黑,夠狠!”
厲志國知道來者不善,而且說話很沖,想著幾年前,自己被人傷成重傷差點掉了,而且還跟面前的人有關,怒火攻心。
“什么叫我的心有多黑,我救人都是憑著良心,憑著醫者仁心,不像某些人就想要讓更多的患者掏腰包不停的給他買假藥,甚至藥量不到足,讓患者痛苦,拖著他們的病。”
厲志國是沒有去了解趙寶柱的情況,這些都是他從那些轉到他醫院來檢查的患者口中得知的。
他們倆從初三一起斗到現在,趙寶柱是什么樣的人,厲志國很清楚。
趙寶柱暗驚,眼睛直盯著厲志國,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不但沒有羞辱到厲志國,反而自己羞辱。
他根本沒想到厲志國會知道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看來今天是話不投機,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再去找劉慧芳。
雖說劉慧芳現在整個人瘋瘋癲癲,神志不清,但他相信可以從這個女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和幫助。
趙寶柱狠狠的瞪了眼厲志國,什么也沒說離開了辦公室。
所有人都離開,整個辦公室空蕩蕩的,厲志國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工作。
他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按下一組電話號碼,還沒撥出去又刪掉。
這樣的動作,他不知道重復了多少回,以前也曾這樣做過,撥打出去過,對方回應的‘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現在人在眼前了,厲志國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想到程玉珠跟財迷有說有笑的離開他的辦公室,厲志國心情不爽到極點,不知不覺熟練的動作又動起來。
號碼打出去,這次沒有冷冰冰的回應聲,而是發出嘟的聲音。
電話很快接聽,傳來程玉珠關心的聲音,“喂,志國,怎么啦?”
“你在哪里?”厲志國冷冷的問。
“我在爺爺這里,你要過來嗎?”電話中能感覺到程玉珠的聲音非常開心。
得知程玉珠是在徐老板那里,厲志國暗松了口氣,立即說他馬上過去。
徐老板家里很久沒這么熱鬧,徐大娘一直拉著程玉珠說個不停,有時露出開心的眼淚。
“玉珠,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害怕你會蘭兒一樣消失了,我的蘭兒當初就是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一走就是20多年了。好在,你回來了,我想這是蘭兒在天之靈保佑你。”
提到女兒,徐大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像開了閘門的洪水嘩嘩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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