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冤枉,我哪有陰謀。”小志哭喪著臉說,還好心提醒程玉珠,小劉在等著她。
程玉珠緩過神來,見小劉又搖頭,她好奇的問:“劉經理,怎么啦?”
小劉看著程玉珠,嘆著氣說:“程總,你最近經常發呆喲,真讓人摸不著頭緒,剛剛我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不,小劉你沒有錯,很抱歉,是我讓你誤會了。”程玉珠歉意的說。
時間不等人,程玉珠拿著小劉的請帖離開,她走到酒店門口過了安保人員的檢查進入后,小劉才想起來禮物還沒給她帶過去。
小劉本想著沒請帖就不參加,反正有程玉珠代表,一樣的,可現在沒禮物,怎么能行,就算人不到禮也得到,更何況人到怎么能禮不到。
她有想過讓安保轉交,可想到劉文雅撕請帖的事,讓她擔心。
該怎么辦?小劉想起程玉珠的話,讓她參加,進去見見事面。
想參加壽宴,小劉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劉萬福的大兒媳婦林英,這個貴婦是他們珠寶專柜的常客。
林英也曾說過要是小劉沒收到請帖,想去多交幾個朋友,可去找她。
不愧是國際大酒店,金碧輝煌,程玉珠前世不曾見過世面,今生雖也有過漂洋過海,但今天的排場讓她大打開眼界。
不過,程玉珠此時并沒有心思欣賞,目光急切尋找目標。
對劉文雅有一些了解,程玉珠根本不用毫無目的尋找,只需要找到劉萬富,相信這個女人一定就在他的身邊。
果然,程玉珠很快看到劉文雅正站在一個春風滿面的老人身邊畢恭畢敬地討好著。
從劉文雅的態度中,不難看出老人就是劉老爺子劉萬富。
程玉珠收拾心情,優雅從容的走過去。
可她還沒見到劉老爺子面前,還隔著一大段距離時,正好劉文雅轉身過來,遠遠的看到她,立即沖了過來。
“你這個騙子是怎么進來的?”劉文雅大聲的說,眼里滿是怒火。
整個身子顫抖,認她怎么也沒想到程玉珠的本事那么大,請帖被撕壞了,竟然還能有辦法進來。
他們劉家的安保很嚴格,加上這酒店的管理,劉文雅相信程玉珠是沒辦法收買進來的。
看來是她小看了程玉珠。
“劉小姐,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禮嗎?你是知道酒店門口安保非常嚴格想要混進來那是沒那么容易的。”
程玉珠的話還沒說完,劉文雅插話進來,“知道最好,快說,你是如何騙過安保,如實招來。”
明明是一張精致的臉,說出的話卻是那么難聽,也是不經腦子。
程玉珠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看在劉文雅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生氣的說:“你笑什么?”
“當然是笑你蠢。”
“你才蠢。”怒不可遏的劉文雅脫口而出,“你這騙子,又在胡說八道。”
“呵呵,我要是騙子,那你這不是在說你們劉家和酒店的安保不行。”
程玉珠的聲音很大,不少人都聽到了,紛紛好奇看過來,或是圍過來。百度
他們想看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嘲諷劉家,連看不起皇庭大酒店的安保。
要是這酒店的安保不行,別的地方更不用說。
正跟劉老爺子談笑風聲的酒店總經理見到有異常,立即過來一瞧,得知一切后,臉一沉,生氣說:“別胡說八道,我們皇庭大酒店的安保是全B市最嚴的,別說是人了就是蒼蠅都飛不進來。”
“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劉大小姐說的,她剛剛說我是騙子,可我確確實實地站在了你們面前。”程玉珠說的面不改色。
坐在椅子上的劉萬富起身,手拄著拐杖走來,拉開嗓門聲音洪亮有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文雅臉色微變,暗驚,糟糕。
她面色馬上恢復,趕緊大步走到了劉老爺子的面前。
“爺爺,是這樣的,厲醫生他那失蹤三年的女朋友突然回來,剛才在外面拿了一張假請帖想要混進來,被我識破了,我當場就把假請帖撕毀了,沒想到她還是又混了進來。”
幾句話就把程玉珠的罪行一一列出來。
在劉文雅說話時,程玉珠也上前幾步,使她跟劉萬福富的距離更加的近。
在劉萬富打量她的同時,程玉珠一樣也在打量著對方。
看到那雙凌厲炯炯有神眼睛的審視下,程玉珠暗道,果然是狠角色,直逼得她的身子打著冷顫,就連在空間里的小志都在嘲諷著她就只有這么一點膽量。
“主人,你也太弱,連對方一個眼神都都能把你嚇成這樣。”
程玉珠說:“小志,你真奇怪,我心里想什么,你不都是很清楚,為什么還這么說,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呀!”
“主人,別誤會,我……一時沒注意。”
小志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在嘀咕著,‘我這是在給你制造麻煩,等著某人的出現。’
“姑娘,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劉萬富叫了一聲,見對方沒有回應他,又再叫一聲。
程玉珠正好跟小志說完緩過神來,微微一笑,“有,我聽著。”
“你都聽到為什么不應聲,你算老幾,竟然如此我爺爺如此跟你說話,不愧是農村出來的,一點家教都沒有。”劉文雅氣呼呼的懟過去。
農村出來,一點家教都沒有。
程玉珠聽到羞辱人的字眼并沒有生氣,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在眾人面前與怒氣沖沖的劉文雅形成的了鮮明的對比。
不用別人說,劉萬富都覺得沒有面子。
他手中的金光閃閃的拐杖重重地敲著地板,橫眉怒目的看著孫女說:“劉文雅,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當眾被人如此訓斥,劉文雅覺得面子掛不住,特別是聽到幾個貴婦小姐對她的議論。
“呵呵,還真以為自己是豪門千金,也不瞧瞧是什么身份,嘚瑟什么。”
“就是,要是換成是我,有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母親,我也沒臉在這里,還嘚瑟什么。”
女人大多是話嘮,有的聊起來根本忘記了場合,越說越大,不少人都聽到了,包括程玉珠。
她從這些議論中得出一些推斷,劉文雅不是豪門千金,母親是小“山”上位。
換句話說,劉文雅不是劉家的孩子,是隨母改嫁后才成了劉的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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