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傻眼,也無言以對。
人家確實只說是山水畫,只不過是他們自己先入為主,都送古董古畫。
劉文雅逮到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她大聲的說:“程玉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隨便拿一幅山水畫來送我爺爺,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們劉家。”
程玉珠眼神犀利掃了劉文雅一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劉大小姐才欺人太甚,明知道厲醫生有心上人還苦苦相逼,甚至詆毀。”
接著,程玉珠的目光從劉文雅的身邊移開,朝人群中看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往人群里躲。
她冷冷一笑,還是那副畏頭畏腦的熊樣,還想要找個女人來搶她男人,把她踢出厲家,呵呵。
“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放棄厲醫生,三年,你明明還活著,還讓別的男人給厲醫生傳遞信息,卻從來沒有親自告訴他,是你自己放手,憑什么別人就不能追求他。”
劉文雅的話無不道理,至少大部分人都覺得她說的沒錯,三年不聯系,憑什么不允許別的女人喜歡。
別說失蹤三年,就算是結婚生子,也無法阻止別的女人喜歡上男人。
聽到大家的議論,得到支持的劉文雅更加得意,“程玉珠,我根本不知道你是玉珠珠寶公司的老板,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從農村來的姑娘,這是從李阿姨那里知道的,試想,換成是別人,在得知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會認為請帖是假的?”
又提請帖,想洗白,沒門。
“小志,我們來打個賭,我要是能撕下她虛偽的面具,你告訴我志國和財迷反目成仇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輸了呢?”小志興致勃勃的說。
“兩天內再升級空間。”
其實程玉珠不說,小志也知道她心中所想,立即答應,“好,你要是敢騙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啪啪。
就在大家正等著程玉珠如何反駁時,卻見她在發呆,不少人暗想,肯定是在想什么招,可突然來兩聲鼓掌聲,讓眾人不解。
不過,大家都沒有出聲,他們還想著看戲,想看這個傳聞失蹤三年玉珠珠寶公司老板如何處理這事。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玉珠公司的首飾是上流圈貴婦,千金小姐們的寵兒,大家也自然認為老板至少有三四十歲,甚至更大歲數,卻沒想到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讓大家一直接受不了。
而且感覺到程玉珠很狂,敢在劉萬富的壽宴上一次又一次的讓劉人家難看,任誰都想看她出糗的樣子。
程玉珠看著劉文雅問道:“你的文化程到什么地步?”
啊??
眾人一臉愣懵,怎么問人家學歷?
“她原本讀到中學,后來我們請人教她,也考了個大學。”說話的是劉文雅的母親吳秀美。
這個回答可以,有問有答,無可挑剔。
大家更想知道程玉珠到底想干什么?
“這么說不是目不識丁,請帖上字應該看得懂,玉珠珠寶公司幾個字也寫得清清楚楚,難道不會核查嗎?還是說直接撕了,這就是劉家的處理方式。”
張口劉家,閉口劉家,讓正要反駁的劉文雅到嘴邊的話趕緊剎住,不敢說出來,正在掂量話的分量與影響。快
說到劉家的處理方式,這可不是劉文雅個人的事,劉萬富不可能不理會,他看著程玉珠,嚴肅的說:“劉家從不欺負人,也不會做出這種事,請你別張口閉口劉家。”
劉老爺子的話不僅沒讓程玉珠不滿,心中一喜,得意的對小志說:“我贏定了。”
小志嘆了口氣。
不用解釋,他已經從程玉珠的心聲中知道了一切。
“劉老,這不能怨我,劉文雅是劉家的孩子,對我擺出的架勢又都是劉家大小姐的氣勢,這換成是誰,肯定都提到劉家,能怨我嗎?”
最后一句說得很委屈的樣子,讓有些人看著確實是心疼,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無依無靠的打拼,還被人欺壓排擠。
財迷上前,手輕拍著她的肩膀說:“玉珠,別難過,你還有我們,該送了禮也送了,別再這里受氣,走吧。”
就在財迷正要帶程玉珠走時,一只手迅速攬住她的腰,動作比財迷更快把人往自己懷中靠。
下一秒,程玉珠結結實實的撞進了厲志國的懷中,還沒來得及抱怨,便聽到男人的聲音。
“不勞煩財迷先生,謝謝關心!”
厲志國說完,想要帶程玉珠走,不過,她卻掙扎著。
“志國,別鬧,我必須解釋清楚,免得有人說我欺人太甚。”
接著,她看著劉萬富,“劉老,還請你老人家主持公道!”
整個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剛剛不囂張嘚瑟的劉文雅此時臉色非常的難看。
只要沾上劉家,不管對與錯,劉萬富都會以劉家的利益為重,加上玉珠公司的名氣,這個老頭是不會幫她的。
完了,完了。
緊張害怕的劉文雅身子往后縮,與她母親站齊,手偷偷的拉了拉她母親的衣角,意思是讓吳秀美出面。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又關乎到劉家,女強人的吳秀美怎么會讓人欺負,立即大聲說道:“大家不是在說畫嗎?剛才見識到程總巧奪天工的松鶴玉壺子,相信畫不會差到哪里去。”
不愧是能哄得劉老爺子開心,這番話下來,劉萬富迫不及待的要打開程玉珠送的畫。
既然是看程玉珠的畫,厲志國也不會強行把人帶走。
就算走,也得等畫看了之后再走。
很快,大家移步到了劉萬富專門放畫的地方,這里有一張長長的桌,程玉珠送的畫往桌上一放,立即有兩個服務小姐幫忙把畫展開。
《游春圖》確實是近代有名畫家游方子的畫。
“這畫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原來是在程總手上,難怪。”一個愛畫老板說。
另一個說:“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老了,找了大半輩子都找不到的畫,卻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正在人群中的劉文雅聽到兩人的議論,又動了小心思。
她擠上前來,對劉萬富說:“爺爺,這畫是真的嗎?”
正高興的劉萬富脫口而出,“我對游方子的畫不了解,改天請老馬過來瞧瞧,他對近代的畫都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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