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怎么會不明白。
張紫琪在心里大聲吶喊。
她要是沒能請程玉珠當她的經紀人,將會被成為笑話。
可她和程玉珠是敵人,怎么會幫她。
“張紫琪,你不用想了,你身上有程玉珠想要的東西。”
張紫琪著實一怔,伸出頭往四處張望,并沒有發現可疑,立即沖著手機大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剛剛說什么?我身上有什么程玉珠想了解的啊?。”
整個身體瑟瑟顫抖,大聲是在掩飾她的害怕。
“你的心。”
她的心,張紫琪手護在胸口,整個人癱軟下去,嘴上喃喃著,“你是誰?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地沖著電話另一端的人大聲吼,直到她聲音沙啞,對方才開口。
“我是隨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的那顆心本來是是程玉珠一個親人的,也可以說是敵人。就算你不找她,她對你也是有感覺的,現在是誰先發制人,就看你自己。”
剛才的發泄,張紫琪此時平靜多了,她的手一直護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到跳動的心,暗對自己說,不管這顆心以前是誰的,現在是她張紫琪的,誰也別妄想。
正在醫院院長辦公室沙發上的程麗珠接到張千憶的電話,聽完對方說的話,整個人坐了起來,迅速之快,動作之大,弄出不小的聲音。
在辦公的厲志國被吵到,劍眉緊蹙,停下手上的笑,抬頭看過來,“怎么啦?”
程玉珠朝他擺了擺手,表示沒什么事,接著繼續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張總,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就不怕我們兩個人把永盛公司的招牌給拆了。”
程玉珠現在謬論的尖刀口上,而張紫琪是張家大小姐,不是班科,沒有經過培訓,也沒當演員的天賦,讓他們倆在永盛公司,絕對是活廣告,讓公司立馬出名,但不是好事。
只怕永盛公司的名聲也徹底臭了,以后想要翻身那是難上加難。
電話里傳來張千憶的笑聲,“玉珠,你真愛說笑,你怎么會讓自己的公司出問題,我相信你的人品,來吧。你的到來不僅幫了我忙,也可以讓你在這個時候洗去一切不利的信息。”
還可以讓她洗去一切不利于她的消息,程玉珠呵呵了。
她沒有忘記前段時間這男人放話說不可能讓她進永盛公司,甚至讓她別想進娛樂圈,別做美夢,但現在卻打電話來求她。
哈哈,這臉打得真快,還是自己打自己。
“謝謝張總的關心!之前如果你跟我這樣說我或許會去,但現在我覺得還是不去了,免得給你和公司又添麻煩,再說了你侄女是什么的料,你也清楚,她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你不如找一個深知的經紀人帶她,滿足她的好奇心,也不會給你公司丟臉。”
明明已經對張千憶沒什么好感,但程玉珠還是說不出那些狠話,違心的話。
她能夠說到這樣,已經是盡最大的努力。
在她的想法中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只要不是像趙寶柱那種有著深仇大恨的,程玉珠自然不會過分。
更何況人家老婆正在盡力幫她,不管是生意還是藍心的事,鄭瑤非常給力。
張千憶知道自己之前的話傷了程玉珠,原以為對方拒絕后會說出嘲諷的話,沒想到她的心跟徐蘭一樣。
“徐蘭,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善良。”張千憶脫口而出。
正準備要掛電話的程玉珠聽到‘徐蘭’兩字時,一怔,忘了掉電話,甚至期待對方接下來會說什么。5200
她想多了解關于自己母親的事,問了,只會應付她,根本不會真情流露。
然而,張千憶并沒有繼續往下說。
“玉珠,不好意思,人老了,比較懷舊,你別介意。謝謝你的提議,我會跟紫琪說,傳達你的意思。”
程玉珠還在想著她母親徐蘭和張千憶的事,就連對方已經掛了電話都不知道,是厲志國走過來,提醒她。
“怎么啦?”
緩過神來的程玉珠說:“張千憶打來的,說讓我當張紫琪的經紀人。”
“老家伙腦子是不是有疼!”厲志國很不客氣的說。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立即起身走到辦公桌邊拿起座機話柄撥出內線。
“副院長,抱歉!新聞發布會我參加。”
程玉珠聽到這話時,已經不再想張千憶和徐蘭的事,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著遠處的男人。
直到對方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她才開口,“你不是不參加,怎么突然又想,我要是副院長,肯定跟你急,對你不好,出爾反爾。”
話音一落,辦公室的門開了,副院長走過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的。
“玉珠,你放心!我不會跟院長急,跟他生氣,相反,我還很高興。”
“那就好,那就好。”
程玉珠邊說邊起身,她知道他們有事要談,她呆著有時不方便。
離開醫院的程玉珠覺得有人跟著,雖然懷疑,但她更相信是厲志國派人保護她,也沒往別的去想。
她本來想回家,可一想到空間,那心情又沒了,轉而向徐家的方向去,卻在拐角處發現跟著她的人見她竟然會出現驚慌。
不對勁!
她立即打電話給趙明,可電話根本沒人接。
視線又看著遠處剛才那人站的地方,并沒有再看到他的出現。
難道是有人跟蹤她?
想到這個,本來想去徐家的程玉珠突然改變主意,她去了距離不遠的趙氏診所。
正在給人看病的趙寶柱看到進來的人是程玉珠,整個人都驚呆了,眼睛直盯著她,根本忘了自己的聽診器一直放在對方的身上。
“趙醫生,趙醫生,怎么啦?是不是很嚴重?”病人嚇得緊張地問。
程玉珠突然笑了,一顰一笑都讓正傻看著她的趙寶柱像丟了魂。
這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
從程玉珠掉水庫醒來后,對趙寶柱都是冷冰冰的,對他的笑已經成了奢侈。
這樣的笑已經是他夢中才有的。
趙寶柱仿佛沒聽到病人的話,突然起身朝程玉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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