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工業革命

六百零九章 工業學院等級

工業派學子的擴張大計結束了,接下來就要對教育體系進行梳理了,給大規模擴張的工業派學子們找個出路。

工業品現在是拿銀子養著這些學子,如果不給他們找個出路的話。

等他們長大成人以后,就會覺得自己所學的數理化毫無用處。

他們已經不是愚民了有自己的思想,在東林黨有心人的鼓動下,很有可能開始怨恨工業派讓他們又過上了那種窮苦的生活。

如果這些工業派學子還只是愚民,他們就會認為那些窮苦生活是應該的,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一旦有了思想,能夠獨立思考以后,就完全不一樣了。

另外,工業派花了這么大的價錢培養出來這么多精通數理化的學子,如果就這么浪費了實在是可惜。

朱舜得到了十萬工業學子的消息,徹底的放心了,轉身離開了工人會館。

在幾天以后,大學城會發生一件具有重大意義的政令。

朱舜離開工人會館,直接去了太子朱慈烺的陸軍講武堂,找到他開始實行另一件計劃。

小雪時節。

天上飄起了雪花,呼號著刺骨的寒風。

大學城內卻是一片喜氣洋洋,就在今天大學城內發生了一件極其隆重的事情。

太子朱慈烺這位大明未來的儲君,要對大學城內所有的學堂、學院、學社,進行賜匾。

一來,賜了匾額都好,這些學堂、學院、學社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二來,這一次的賜匾,也是對大學城內所有的學堂、學院、學社進行一個等級的劃分。

實現對于人才的分流,畢竟就算是人才也分不同級別。

有頂尖的人才,也有一般的人才,還有普通人。

大學城內的新式學堂進行等級劃分以后,工業中學的學子們就能根據自己的成績,報考相對應的新式學堂。

太子朱慈烺為了彰顯這一次賜匾的隆重,直接擺出了太子的威儀,開始對第一等的學堂進行賜匾。

首先要進行賜匾的是京師大學堂。

京師大學堂門口。

朱舜、王徴、孫元化、黃宗羲等工業派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四周站著大量的京師大學堂學子,以及各個學院的學子。

由于這一次的賜匾計劃,意義太過于重大了。

朱舜還把各個工業小學、工業中學的講師和成績拔尖的學子們,全叫了過來。

京師大學堂門口,人山人海,到處都是穿著各種小學、中學、學院、學堂服飾的工業學子們。

正午時分。

太子朱慈烺的威儀,踩著這個黃道吉日的節點,來到了京師大學堂門口。

太子朱慈烺走在最前面,身后有兩個人抬著一塊燙金大匾。

有這種榮幸的兩個人,一個二期第一名鄭成功,另一個是三期第一名乙邦才。

太子朱慈烺走過去和朱舜寒暄幾句,又說了幾句場面話,讓他倆給京師大學堂掛上了金字匾額。

朱舜的幾名弟子,看著那個高高掛起的金字匾額,表情各異。

大弟子宋士慧沒什么感覺,只是在那一口一口的抽著旱煙。

二弟子宋士意由衷的感覺這是應該的,也就恩師的京師大學堂能夠得到金字匾額,其他任何學堂學院都沒有那個資格。

到了七弟子徐積薪身上那就不一樣了,眼里充滿了斗志,想著哪一天自己的大明冶金學院也換上一面金字匾額。

朱舜這一次對各大學堂、學院、學社的劃分,一共是分為三個等級。

金字匾額,紅字匾額,藍字匾額。

金字匾額只賜了三面,京師大學堂得到了一面,陸軍講武堂得到了一面,還有一面就是北洋水師學堂。

京師大學堂和陸軍講武堂得到金字匾額,工業派的所有學者學者沒有任何異議。

對于名聲不顯的北洋水師學堂,還是沒有異議。

因為就在前幾天,北洋水師學堂傳遞過來一個消息,一個令人極其振奮的消息。

蒸汽機船的研究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朱四海也完成了自己的承諾,在崇禎十年以前完成蒸汽機船的研究。

高壓蒸汽機彌補了最后一塊短板,蒸汽機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接下來就是把蒸汽機船的實物打造出來了。

工業派學者學子們都知道蒸汽機船的意義,也知道這個蒸汽機船涉及多么復雜的物理學和機械學。

只用了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就研究出來了,這讓工業派所有的學者學子們都感到了驚嘆。

也讓一直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北洋水師學堂,成為了僅次于京師大學堂的工業派火熱學堂。

甚至是超過了太子朱慈烺的陸軍講武堂。

太子朱慈烺在京師大學堂停頓了片刻,帶著另一面金字匾額,前往了陸軍講武堂。

同樣給陸軍講武堂掛上了一塊燙金大匾,至于最后一面賜給北洋水師學堂的燙金大匾,暫時是發不了了。

倒也無妨,太子朱慈烺為了表示隆重,找了大明天子身邊的庶吉士前去頒發金字匾額。

金字匾額的賜予結束,接下來就是八大學院的紅字匾額了。

為了徹底實現不同等級的對待,紅字匾額的辦法就不是太子朱慈烺,請來了中樞重臣孫元化。

由中樞重臣孫元化,帶著自己的威儀,開始對八大學院進行匾額的賜予。

每一塊匾額的右下角,還有一個序號,代表這個學院的排名。

關于學院的排名,朱舜直接公布了出來,也是為了讓八大學院進行良性競爭。

以各個學院的研究成果為主要評定標準,另外還加上了對于人才的培養,創造的經濟效益,以及在老百姓心里的威望等等。

八大學院的紅字匾額字號,基本上就是按照朱舜的八大弟子的排名,進行的紅字匾額賜予。

唯一一點讓人有異議的,薄玨的天文學院還在了第五,按理說應該排在最后才對。

朱舜也沒有去解釋什么,只是說了一句這是公正的。

工業派學者學子們就認同了,并沒有覺得朱舜不公平,只是他們想不到那么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