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是為立刻拔出了自己的刀,非常警惕的看著女裝的糖葫蘆。
這個小姑娘長得還挺漂亮的,但是為什么會突然闖進他們家呢?
安蘇反而被他們徹底無視了。
安蘇沒有說話,在算計著怎么把糖葫蘆迅速的撈起來,然后帶走。
糖葫蘆的腦回路無敵,所以絕對越描越黑,安蘇現在的身份是太后,如果被人認出來或者發現了,太丟人了。
“姑娘別怕,我這些侍衛和小丫鬟,雖然長得兇神惡煞,但是都不會打人。”剛剛那個彈琴的公子,反而站起來看著安蘇。
安蘇尷尬的笑了笑,不會打人的侍衛那還叫侍衛,就算是哄人也不能把人當傻子哄呀。
不過安蘇也仔細的瞧了一眼這位有趣的帥哥,他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袍,不像是那種精致的華服,反而非常的舒適,像是睡袍?
看樣子應該是在自家的后院彈琴。
安蘇稍微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這些是為稱呼他是世子,現在所立的式子有幾十個。
符合條件的也有十幾個,以前原主雖然前朝后宮的事情都管,但是也沒見過這群沒長成的男子。
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拿不準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公子院子里的梅花太美了,引的我的妹妹非要跑進來看一看,唐突了。”安蘇非常淡定的道歉,收起了自己平常高位置上的威勢,反而表現的像一個鄰家少女。
就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礙事,不礙事。如果喜歡的話,大可以在院子里多觀賞一會兒。”
藍衣的小公子似乎格外的寬容,他對安蘇的說法將信不疑。
“多有冒犯,還望海涵,如此我就帶著妹妹先回家了。”安蘇不想留在這里,生怕這個世子以前曾經見過原主,把她的身份給拆穿了。
糖葫蘆反而扭扭捏捏,吭吭唧唧的嘟囔:“糖葫蘆想看梅花糖葫蘆還沒看夠呢。”
安蘇微微瞇了瞇眼,糖葫蘆這個小樣子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以為她看不見直播間的彈幕怎么著?
哪里是糖葫蘆想看梅花,是直播間的觀眾想看小帥哥。
雖然不是糖葫蘆的粉絲,但是糖葫蘆已經把寵粉表演到了極致。
“我讓你快點跟我走,聽到了沒有?”安蘇莫名的有些生氣。
倒不是因為糖葫蘆的任性,實在是這位公子的目光太過灼熱了。
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從來沒被這么灼熱的目光在看過了,還有點兒不適應呢!
不過只是把臉上的胎記掩蓋起來而已,其實拿下來面罩還是那張兇神惡煞的臉,所以安蘇不愿意欺騙這位小公子的感情。
“這位姑娘家住哪里,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讓我的侍衛送你們回去。”藍衣公子似乎有些著急,立刻就站了起來,甚至慌忙之中還弄斷了一根琴弦。
安素挑了挑眉,這位公子看起來很會呀,這么一送。就能摸清楚他們的家在哪兒了。
過兩天再來個偶遇,這么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悉了,再有那么幾次,說不定就捅破窗戶紙了。
棒呆!
但是安蘇無感。
雪糕成精啦成精啦:主播主播,這個小公子看起來太喜歡你了,你現在這副尊容他都喜歡你,這一定是真愛。
龐貝古城之玉玲瓏:第一次見面,就有這種毫無保留又灼熱的愛,你能不心動嗎?
大魔王:我能。
安蘇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兩步,并作三步凈值的越過,所有人拎起來了糖葫蘆,然后騰的一下飛起。
漸漸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藍衣公子的目光似乎始終落在安蘇的身上,但是很快他也找不到安蘇的身影。
安蘇走出梅園才送了一口氣。
她把糖葫蘆隨意的往地上一丟,拍了拍自己的手來表示自己的不悅。
“嘿嘿,主人,剛剛院子里的梅花真的好美呀!”糖葫蘆明知道安蘇現在因為什么生氣,但是就是閉著眼睛胡說八道。
“哦。”安蘇十分的不爽,輕輕哦了一聲,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去干什么去?”糖葫蘆看著丟下自己的主人,終于襲來了一絲的危機感。
“我要找清楚到底是誰。”
安蘇沒有像糖葫蘆隱瞞自己的想法。
“你不是能不接受人家的愛嗎,怎么還要搞清楚人家的身份,莫不是你春心萌動了?”糖葫蘆露出一個八顆牙齒的微笑,但是笑的特別賤。
萌賤萌賤的。
“我總要搞清楚是誰在下次碰到他的時候好撇清身份。”安蘇轉過頭來看著糖葫蘆,這只小家伙這次怎么那么熱衷于給自己找p?
這非常的奇怪。
糖葫蘆哎呦一聲也跟上了安蘇。
安蘇轉到院子的正門前,看了一眼寧王府的府門,知道這是你王府,然后剛剛的藍衣男子是寧王世子之后微微點了點頭。
“主人,主人,我怎么感覺你松了一口氣呢?”糖葫蘆看著輝煌宮門口的安蘇,笑嘻嘻的開口。
“寧王世子還沒有結親。”安蘇已經徑直的離開了府門,然后丟給糖葫蘆一句話。
“我,艸!”糖葫蘆仿佛聽見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主人的背影,然后又看了一眼大門。
糖葫蘆仿佛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難不成自己主人真的一眼看上了藍衣小公子?
直播間觀眾也炸開了鍋,似乎非常看好安蘇。
但是安蘇不看好自己。
“花看夠了沒有?”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還沉浸在八卦之中的糖葫蘆。
天已經黑透了,大街上漸漸的有了燈華,一切的喧囂都已經結束,安蘇和糖葫蘆兩人的背影被燈光拉得好長。
“你干什么去?”糖葫蘆立刻警惕起來,自己主人這個時候說的事情準沒好事兒。
“當然是回宮,要不然還露宿街頭嗎?”安蘇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一眼糖葫蘆。
糖葫蘆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似乎對街上的美食非常的不舍。
早知道今天下午不作死了,作死之后竟然連一點吃的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