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看了她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就嘴硬吧,到時,有你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
柳兒開始跟著陳夫人研制一些毒藥。因為之前,她跟著白蓮花也學了一段時間,所以,學得相當快。
“真是可惜你了!”陳夫人嘖嘖稱奇道。
“怎么了?”柳兒不解地看向她。
“你呀,天生就是一個制毒高手,在研制毒藥,真的是太浪費了你的天賦!”
“說什么呀!我之前就跟奶奶學過這方面的知識,用以治人,不是制毒!”
“白蓮花?這就對了,你好好地學,說不定,有朝一日,你能勝過神醫呢?”
柳兒呵呵一笑,“我也有想過!之前,我還真給別人看過病,幸好沒有出人命!”
“你那是瞎貓遇到死耗子!看病救人,這里面的學問大著呢?你可得用心了!藥量要把握得絲毫不差。聽說過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嗎?”
柳兒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兩人聚精會神地研制著草藥,突然聽到外面的嘈雜聲。
陳夫人說道,“看來,該來的終于來了!”
柳兒安撫她道,“你別擔心!有我呢?未必是他們!”
那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說道,“夫人,不好了!客棧被官兵圍起來,說,說是要抓什么欽犯?挨個挨個搜呢?”
“抓欽犯?什么欽犯?”柳兒問道。
丫鬟搖了搖頭。
柳兒讓丫鬟將陳夫人扶回了房間。她坐屋檐的欄桿上,,拿起了腰間的笛子吹了起來。笛聲悠揚,讓人留戀忘返。
很快,有人沖了過來。柳兒看了看,帶頭那個人她并不認識。
那些人直接想沖上臺階。柳兒的笛子一揮,將那些人彈了出去,個個跌在地上,狼狽不已。
他們舉起了劍,朝著柳兒了揮過來。
柳兒身子一縱,飛了出去。她輕聲喝道,“爾等休得猖狂!若再不知難而退別怪我無情。”
有人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攔我們捉欽犯,小心一并將你一并拿下。”
那人話音剛落,柳兒手中的笛子打了過去,頓時,那個人捂了鼻子,鼻血流了下來。
有一批黑衣人從院外飛了進來。這些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柳兒一運功,那些黑衣人還沒有接近她,便被打了出去。
突然,春花從一間房間里飛了出來。她驚喜地叫道,“姑娘,原來你在這里?”
柳兒說道,“將這些人給我打發走!”說完,她進了屋內。
陳夫人聽到外面的打斗聲,問道,“他們真的是來捉我的嗎?”
柳兒說道,“嗯,不過身手有點就差勁!”
“那是因為你的身手太厲害了,放眼整個江湖與朝堂,誰能與你抗衡?”
柳兒搖了搖頭,“你太高估我了!目前,這兩個人就是我的心頭大患。還有一個魔教教主,夫人,你以后見了,盡量避讓著,不然,很難全身而退!”
陳夫人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和衣而睡了。
柳兒看到陳夫人睡著了,她走了出來。外面的打斗聲,已經消失了。
春花跑了過來,問道,“姑娘,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為什么要對你出手?”
“我也不清楚!”柳兒幽幽地說道。
春花笑著說道,“對了,姑娘,娘娘她……”
不待春花說完,柳兒說道,“我知道了!自有辦法,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回去吧!”柳兒冷下聲音來。
春花說道,“不行!若是姑娘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出宮時,娘娘她說了,如果不能與姑娘一道回去,我們幾個人也不用回去了!”
柳兒皺了眉頭,“額娘那邊,我已經讓人送了書信回去了,你不用擔心!
再說了,我又沒有要你回皇宮。你以后要去哪兒,要做什么,都跟我沒有關系了!如果你的生活拮據,大可以去掌事房領用!”
柳兒說得輕描淡寫的,讓春花有種不好的念頭。那就是柳兒再次不要她了。
春花上前挽了柳兒的胳膊,搖了搖,央求道,“姑娘,你可不能趕我走啊!如果我做錯了什么,請你指出來,或者是懲罰我都可以,但求你千萬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柳兒拉下了她的手,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去過你想要的生活,跟著我,對你來說,沒有半分好處,何苦呢?”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拋下我不管!”春花固執地說道。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柳兒脫口而出。
春花聽了,一驚,“姑娘,莫不是我真的做錯了什么?讓你如此厭惡我?”
“沒有!”柳兒匆匆地回到了房里。
春花雙膝一跪,“姑娘,如果你不說出個所以來,我就長跪不起!”
柳兒飄來一句,“你喜歡跪就跪吧,總之,我是不會心軟的!”
花粉與葉兒跑了過來,都很奇怪春花居然跪在門外。
她們問道,“春花姐,你這是怎么了?”
春花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做錯了什么?姑娘,她不要我了!”說完,她淚如雨下。
花粉與葉兒聽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花粉敲了柳兒的門。
柳兒說道,“你們回去吧!若是不回去,就跟春花一起離開吧?”
她們倆也嚇了,跟著跪了下來。
春花說道,“你們趕快走吧?不然,姑娘,她會更加生氣!”
可倆人死活不肯,仨人一直在柳兒門外皮跪著。
韓阿榮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柳兒哀嘆了一聲,這個春花就是頭犟驢。
她想要打開門,聽到冷漠塵的聲音傳來,“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葉兒斗膽向冷漠塵說了情況。
冷漠塵伸手一把扶起了春花,“真傻!你對她也算是盡心了!她既然不想留你,自然也有她的道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漠塵,我不想離開姑娘!我又不知道哪兒做錯了!姑娘以前,她從來不會這樣對我的
冷漠塵柔和地說道,“你們先回去,等她氣消了,我再問問,好不好?你哭起來,真難看!我比較喜歡看到那個活潑,率性的你!”
春花被冷漠塵一句話給逗笑了。
她嬌嗔地說道,“我不管,你一定要說服姑娘我,不然,跟你沒完?”
春花說完,叫了花粉兩人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