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過來,將那個暈倒的人給放在板上,拉走了。
柳兒怔怔的,好半天沒有說話。
她想起了她對賽神醫說的話,“我想要拯救更多的人!”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馬朵朵對她咳嗽了一聲,柳兒猛然醒悟過來,彎身拾起了鋤頭來,頂著烈日,鏟著泥土與石塊。
三個月的煎熬與等待,她們居然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未免有些失望!
這天,一大早,他們被叫醒了。全部人被趕上了幾輛馬車。
馬朵朵如釋重負地對柳兒說道,“終于如愿以償了!”
柳兒看著自己那雙滿是繭的手,“別高興得太早了!誰知道會不會生變?”
馬朵朵沒有說話了。
突然聽到前面有嘈雜聲。柳兒嘆氣道,“恐怕我們熬的三個月是要白費了!”
所有的馬車都停了下來。
前面護送馬車的人,與打劫的人打斗了起來。
馬朵朵要下馬車,被柳兒拽住了,“不著急,等一下!”
前來打劫的是一批山賊,以為馬車上是什么金銀財寶呢?沒過了多久,那些護送的人全被殺光了。馬車上的人紛紛跳下馬車來,抱頭逃竄。
山賊一看,全是些苦命人,哪有金銀財寶?
他氣得大叫,“寨主,你得到的消息有誤,哪來的金銀財寶啊,全是一些奴才。”
寨主催馬到跟前,看了看,“老匹夫居然騙我!我要找他理論去!”
說完,狠狠地在馬屁股上一抽,急馳而去。
柳兒與馬朵朵追了上去,兩人施展了絕世輕功,一路跟隨著。
來到一座山下,那個寨主下了馬,將馬拴好,朝山上的一個亭子跑去。聽到一聲慘叫,那個寨主身上中箭,倒地而亡。
柳兒猛地縱身追了出去,看到一個黑衣人一晃,朝山下跑去。
她還沒有動手,那個人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亡。
兩個人有些發愁,沒想到僅有的線索,竟然斷了。
馬朵朵很疑惑,“看來,對方知道我們在查這個案子了!若是再想找到機會,可就難了!”
柳兒長嘆一聲,“這可如何是好啊?”她來來回地走動著。
“這件事情,有幾個人知道?”馬朵朵問道。
“幾乎沒有人知曉!就咱們倆!”柳兒指了馬朵朵與自己。
“就我們倆?那怎么會走漏風聲?”馬朵朵覺得不可思議。
柳兒一揮手,“罷了,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再從長計議吧!”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柳兒一直在冥思苦想,想著如何走下一步。
“妹妹,你別心急!暫時放一放,說不定就想到了辦法呢?”
楚踅與春花商量著,要怎么樣才能找到冷漠塵。
小楚興沖沖地走進來,“郡王,春花姐,冷大人來了!”
春花喜出望外,急忙迎了出去。
冷風提著劍,走了進來。
“爹爹,岳父大人!”夫婦倆開心不已。
冷風坐了下來,稍微歇息了一下,問道,“你們可有漠塵的消息?,
楚踅搖頭,“岳父大人我屢次派人去尋找漠塵,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您放心,我不會放棄尋找漠塵的!”
“那小子,讓人頭痛!”冷風恨鐵不成鋼。
“爹爹,您不要為了漠塵的事情而煩心了!說不定,他還過得自在的生活呢?”
“嗯,不說他!陛下可曾來過這里?”
“來了!不過,早走了!”春花說道。
“她來做什么?可有說要上哪兒去?”冷風追問道。
“她沒有說!我們也沒有問!不過,好像是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冷風陷入了沉思。
“爹爹,您此次前來,莫不是來找姑娘的吧?”春花猜測道。
“嗯!既然她不在,那我明日就回城去了!”
春花與楚踅夫婦怎么也舍不得冷風離開,勸說著冷風。冷風答應他們,在這里待幾日!
吃過飯后,春花問冷風,“爹爹,您親自出來找姑娘,應該是有要緊事吧?”
“有關江山社稷的,當然是要緊事!你們不知,也是好事一樁,省得多出事端來!”
楚踅笑了,“花兒,既然爹爹不肯說,當然有他不肯說的理由!你就不要再追問了!”
春花也不好再問了。
幾天過去了,都沒有見到柳兒的人影。冷風有些著急了,“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就先走了!”
冷風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立即起身走人。
春花送了他,冷風叮囑道,“你已經成家了!跟著楚踅,也不錯!但凡說話,也得收斂一些,不要讓他下不了臺,畢竟,他也是一方郡王!”
“爹爹,您放心吧!楚踅他不是那種死心眼的人!即便是女兒錯了,他也很寬容地對待我,從來都不會說一句重話!更沒有紅過臉!”
“那就好!若是陛下再來此處,你就告訴她,讓她盡快地回到京城來!”冷風說完,翻身上了馬。
春花讓韓阿榮跟著冷風,去護送他回城。
楚踅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姑娘她會不會去湯池的營帳”
楚踅一愣,“有可能!不如,我捎信給小池吧!”
“好主意!”春花贊成道。
于是,楚踅寫一封書信給湯池,讓他若是見到柳兒,讓她即刻回城去!
楚踅辦妥之后,春花方才放下心來。
柳兒與春花走到了河邊,看到河里滿是一片片綻放的荷花時,柳兒心情大好。“朵朵,看,這荷花真好看!”
馬朵朵笑著說道,“是啊!我最喜歡的就是荷花了!”
柳兒身子一縱,欲飛到荷葉上去。
誰知有人飛了過來,猝不及防,給了她一掌。
柳兒被打退了好幾步遠。
馬朵朵看到有人偷襲柳兒,她出手了,與來人打斗了起來。
柳兒這才看清楚來人,是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他的身形有些熟悉。柳兒一愣,飛身上前,與對方交起手來。
兩人掠過那一處荷葉,驚起了一層層的浪花。
馬朵朵沒想到來人如此厲害,自己居然不是那人的對手。看著柳兒與那個人飛到了河對岸。她只有望塵興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