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一下子從天而降,那些敵軍們嚇壞了,連連后退。
“你們還真是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花夭說道,雙掌拍出。
有些敵軍,當即斃命了。
其他人嚇得魂飛魄散,調轉馬頭就跑。
“不得了了,花夭老妖婆來了!那些人驚呼道。
很快,整個城外的敵軍全部跑散了。
花夭朝著城頭望了一眼,身子疾馳而去。
春花看到花夭跑了,她嘆惜道,“只可惜,姑娘沒在這里,不然,就可以留住她了!”
“已經夠難為你了!就只有你才能逼她出手!其他的人,她不屑一顧!”
楚踅有些慶幸。
“能夠給我們一口喘氣的機會也非常難得!”春花十分滿足。
第二天,那些敵兵聽說花妖走了,有一小部分人前來挑釁,沒有看到花夭出來,于是斷定花夭已經走了。
楚踅準備開城門,被春花叫住了。
“阿踅,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城門,城門打開,一發不可收拾,那時全完了!”
楚踅聽到春花如此說,只能帶著將士們拼命抵抗著。
危在旦夕之時,樊庸帶著大批兵馬及時趕到,一舉大敗。
楚踅大喜,急忙命人開了城門,迎接樊庸進城。
楚踅差點喜極而泣,“樊大人真是及時雨啊!若再晚一步,這城池就保不住了!”
樊庸父子樂呵呵的。
春花欽佩道,“樊大人料事如神!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春花姑姑說笑了!這可是當今陛下的英明決策,并非是我的功勞!”
“姑娘她還好嗎?”春花迫不及待地問道。
“陛下她的身體尚未恢復!”樊庸皺起眉頭。
春花心里一涼,“難道連漠塵都沒有辦法?”
樊庸搖了搖頭,“此次,陛下受到了重創!短時間內恐無法恢復!在這期間,爾等要加倍小心,提防敵軍來襲!”
“余妃他們昨晚就來偷襲過了!”
樊庸大吃一驚,“那你們怎么應付得過來?”
“幸虧花夭及時趕到,如若不然,今日你們縱算來了,也遲了!”
“那她人呢?”
“在你來之前,已經走了!”
“好險!”樊庸叫了一聲。
“樊大人,如今姑娘尚在病中!你肩負大任!我們要怎么做,才能度過眼前的難關?還有,要怎么樣,才能奪回都城,都需要你來親自指點才行!”
春花一針見血地說道。
楚踅道,“花兒,樊大人剛到,讓他先緩一緩再說!”
春花這才沒有再說話了。
樊庸道,“無妨!如今局勢復雜!都怨我太輕敵了,才釀成此大禍!臣一直慚愧不已!”
“馬有失蹄,人有失誤!樊大人,你不要再自責了!這次,想必姑娘給你的壓力也不小,你要多擔待才是!”
樊庸一捋須,“當務之際,是要先把大軍安頓下來!既然敵軍如此喜歡這里,不如,我們就定都在這里好了!不知楚王爺,可有什么想法?”
“好,我同意!”
楚踅十分贊成。這樣,他肩上的擔子,總算可以減輕一些。
“既然如此,樊清,你輕騎上路,讓太子他們即刻到這里來!”
樊清答應了。
沒過幾日,太子冷星辰帶著兵馬回到了楚踅的城池,定都為楚都。
余妃得知消息后,氣得差點跳腳了。
沒想到她志在必得的城池,竟然成了他們的落腳之地!最關鍵的是,與湯池的城池相望,要一舉拿下,恐不易。
崔航懊惱不已,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舉動,使得他們陷于被動。
余妃發怒了,命人將后宮的蘇妃母子抓了過來。將進了囚車,命人送信給冷星辰,若是想她們母子活命,便拿楚都來交換。
可沒想到的是,書信送去以后,猶如石沉大海一般。
余妃恨得牙癢癢的。
花夭回到了魔教,此刻傳來樊庸他們定都于楚城的消息。心里終于放下心來,那些人再也不用流離失所了。
“教主回來了!”
魔教弟子個個興高采烈!
花夭面無表情,走到了里屋。
有兩個侍女欠身道,“參見教主!”
花夭沉聲問道,“她怎么樣了?”
兩個侍女道,“與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
花夭上前察看了一番,看到沈靈珠的臉色開始紅潤了起來。看來她很快就會康復了。
“教主,聽說余妃他們差人到處尋找陛下!我們要不要有所行動?”
“不用!有馬皇后跟著她,不會有什么問題!只是,先探聽一下京城的動向,如有情況,要第一時間來報!”
魔教弟子退了出去。
花夭來回地走動著,令她奇怪的是,與她交手那人,難道是她所熟悉之人?
正在她沉思的時候,聽到沈靈珠唉喲了一聲,醒了過來。
花夭走上前看著她。
沈靈珠一臉的茫然,“我這是在哪兒?”
花夭冷冷道,“你說呢?”
沈靈珠拍了拍腦袋,“是你救了我?”
花夭嗯了一聲,“你終于想起來了?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想起呢?”
沈靈珠道,“永遠?有那么嚴重嗎?”
她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花夭有些失神,自己像她這樣純真的時候,已經過得太遙遠了。
“你不要對著我笑了!”
“啊!”沈靈珠怎么也沒有想到,花夭的性情竟然是如此的古怪?
她收斂了笑容,“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啊!走了就別回來了!”花夭補充了一句。
沈靈珠不懂其意,“你什么意思?”
“你這是要上哪兒?”
“回京城,見額娘啊!”沈靈珠一副不解的樣子。
“京城!哪個京城?”
“你怎么如此難纏?”沈靈珠噘了嘴。
“如今京城已不再是姑娘的天下了!”花夭輕嘆了一聲。
“怎么會這樣?”
沈靈珠錯愕。
她沒有聽錯吧?難道是額娘她出事了?
她一把抓住了花夭的手,央求道,“你快告訴我,怎么回事?”
“你生病的這些天,外面的天已經變了,可你依然在這里躺著,就這么回事!
余妃與崔航已經占據了京城,你哪兒都可以去,唯獨不可以去京城!”
花夭說得輕描淡寫的,似乎與己無關一般!
“怎么會這樣?額娘她坐視不管嗎?”
“姑娘她被人下毒在先,后又遭遇余妃的背叛,受了重傷,自保都成問題,哪來的能力保護京城?”
“怎么會這樣?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出事,就會及時把崔航的野心告知額娘,她也會多一些提防之心!都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