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搖著水蛇腰在大殿上轉圈,看迷了不少達官貴人。
但南伊歆心里總是不太平,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南伊歆出神的想。
突然之間,她感覺身子被緊緊抱住旁邊帶去。
南伊歆看去,舞女們從腰間抽出腰帶,竟然帶著細細的刀鋒,齊齊朝著皇帝甩去。
宴會時除了留幾個貼身侍衛外,其他侍衛和禁衛軍一律不得進入殿內,且貼身侍衛不得佩戴刀具,舞女突然拔刀,侍衛沒有防御和武器,僅有的幾個侍衛紛紛倒下,大殿內亂成一團,眾人四散。
祁言珵把她放到一邊后,就到了皇帝皇后身邊保護皇帝。
赤手空拳始終難以戰勝鐵質武器,祁言珵雖然武功高超,但面對如此多訓練有素的刺客,也難免覺得有些吃力。
南伊歆被嚇的不輕,也不敢輕舉妄動,所幸她們的目標只有皇帝,也并未朝她襲擊。
不一會,侍衛和禁衛軍都趕到了,局面穩定了不少,女眷們都被有效的保護了起來。
刺客好像也清楚侍衛和禁衛軍一旦到達,刺殺皇帝的機會就渺茫了不少,出招手法也慌亂了起來。
祁言珵奮身與前面的刺客周旋,余光閃過點點白光,他就瞬間明白了,聲東擊西。
在他打斗之際,有一個刺客趁他不備就繞到了皇帝背后,腰帶一揚,變成了軟劍,刺向了皇帝。
來不及多想,他飛身向前,擋在了劍前。
“噗”劍如**的聲音,南伊歆睜大眼睛,看著他踉蹌幾步后,緩緩倒在了的上,她撥開保護在周圍的禁衛軍,朝祁言珵跑去,她害怕,害怕他會有什么事,害怕余生她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安王府度過。
刺客在祁言珵和禁衛軍的圍攻下已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剛剛的奮力一搏也是盡了最大的努力,失敗后被涌上來的禁衛軍迅速拿了下來。
“祁言珵,祁言珵,你還好嗎?會不會有什么事?”南伊歆的聲音里帶著哭腔,眼淚蓋住了眼簾,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在男人的胸前。
祁言珵眉頭鎖著,看著她哭得這樣傷心,他好像有點舍不得。
“我沒事。”話還沒有說完,人就陷入了昏迷。
皇后撲倒在地上,泣不成聲,她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難道還要在失去一個嗎?
“珵兒,珵兒。太醫,太醫呢?快宣太醫!”她顫著手捧著祁言珵的臉,嘶聲力竭的喊太醫。
皇帝渾身發抖,氣的不輕,也被嚇得不輕。“查,給朕查,查出這背后之人,朕定要滅他九族。”
禁衛軍首領應是,押著舞女去了大牢。
來的太醫是全天祁最有聲望的太醫,已經年邁古稀,一路跑來,累的胡子發抖。但安王對天祁的重要性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如今安王身受重傷,他自然不敢懈怠,何況,現在安王命懸一線。
“方太醫,珵兒怎么樣?”皇后緊緊盯著方太醫,擔心祁言珵的傷情。
南伊歆沒有開口,她怕聽到她不想聽到的回答,只是不停的掉眼淚。
方太醫用蒼老的聲音回答道:“稟娘娘,安王殿下這是中了毒,此毒是西北獨有的寒毒,中了此毒的人會在冰與火之間來回,痛苦不堪。”
南伊歆急忙問:“那此毒可有解藥?”
“解藥倒是有,但臣也只是略微了解這個毒,并不知道解藥配方。”
皇后無力的攤坐在地上,淚眼婆娑,身子一軟,也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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