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
越找,季云晚的火氣就越大。
流光閣附近就那么大點的地,全找遍了都沒找到,換作誰,脾氣都會不好。
再者聯系風遲季云渺也不行,沒一個搭理她。
一想到回去就得面對雪霏,季云晚更愁了。
“我怎么越看越覺得你在準備坑我?”
許卿忍不住道,“從跟我出來,你就不太對勁。一直心事重重的模樣,還幾次盯著我看。我說,你到底想干嘛?”
“你想太多了。”
季云晚勉強裝作鎮定的模樣,“我是著急鸞夭。”
“屁。”
許卿翻了個白眼,“你覺得你這些話,蒙的了我?”
“知道你還問。”
季云晚壓低著聲音,“能說我現在肯定說了啊。”
“那行吧。”
許卿默默的提高了警惕。
這么心神不寧,事情絕對不小。
“怎么回事?”
季云晚剛想說繼續繞圈子。
突然間看見大殿那邊妖氣四散,還有強烈的魔氣摻雜其中。
“這,不會是出事了吧。”
許卿看的是目瞪口呆。
季云晚直接拽著她,“肯定是出事了啊,趕緊走。”
季云晚跟許卿趕到的時候。
現在已經一片混亂。
很顯然,都是沖鸞青去的。
許卿直接加入戰局。
季云晚本來懸在半空,沒有摻和進去。
里面又有流光閣弟子,又有魔族跟妖族。
要是她摻和進去,雷劈下來。
這到底劈誰呢?
但季云晚站在那不動,也不現實。
一個魔族,趁機想來偷襲季云晚。
季云晚只能一個閃身,往戰局之外躲。
悱言躲在其中,看見季云晚,忍不住暗罵了一聲。
緋夜之前就提過,季云晚的體質特殊。
稍不留意,就能招來巨雷。
到時候就算是他們,也擋不住。
這時候去招惹季云晚,豈不是自討苦吃?
可他現在又是易容成墨家弟子的模樣,壓根就不能開口阻攔。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季云晚閃躲,祈禱她能控制住自己。
而季云晚這邊,被幾個魔族圍攻。
瞧著越來越暗的天色,季云晚這心啊,著實沉到了谷底。
我艸。
還不想弄死你們,你們偏要存心來找死是吧。
季云晚不斷的閃躲,同時試圖尋找出路。
眼見著圍上來的魔族越來越多,季云晚心一橫,“你們趕緊撤離這里。”
說話間,自己就先引了一道雷下來,沖著妖族跟魔族聚集最密集的地方攻了過去。
鸞青之前聽季云晚提起過,雖然不是特別放心,但還是一咬牙,“所有弟子,撤!”
季云晚一邊閃躲著,一邊等流光閣弟子一個個撤走。
“不是,為什么要撤?”
被鸞青拉著的許卿一臉不解。
“一會你就知道了。”
鸞青說話間,季云晚已經落到了地上。
一道威力極大的雷,就那么直挺挺的落了下來。
除了被悱言拉走的墨痕,其余魔族妖族,全部被劈了個半死。
“我艸。”
許卿看的是目瞪口呆,“你這大招夠可以的啊。”
“呵呵,滾。”
季云晚蹦到鸞青身邊。
鸞青跟流光閣的弟子,全部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季云晚嘴角抽搐了一下,“除非想殺了我,否則現在很大程度上不會被劈。”
這個,只是猜測,但進過這么久驗證,證明這個猜測也沒錯。
“不然怎么這么久了,你們都沒事。”
季云晚見沒誰信,只能再解釋一句道,“你們不用怕。”
“只是一時沒緩過來。”
鸞青反應過來,“師父那邊肯定也出事了,現在怎么辦?”
“我們幾個過去,這些小弟子,就不要去了,你們自己負責把剩下的妖族跟魔族清洗干凈吧。”
“是。”
流光閣的弟子,不自覺的就應了聲。
季云晚帶著鸞青跟許卿,剛準備說去找赤霄長老。
赤霄長老就趕了回來。
“師父,怎么樣了?”
“流光閣外的墨家族人,都是些小嘍啰,已經處理完了。倒是你們,怎么樣?”
“沒事了。”
鸞青尷尬的一笑,“師父你去看看,就全明白了。”
“還不能掉以輕心。”
季云晚提醒道,“鸞青,你的體質到底為什么這么特殊,蕭瀟可沒跟我說過。這次墨家來勢洶洶,肯定不簡單。”
“我知道。”
鸞青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眼下流光閣鬧成這樣。”
“鬧成哪樣,都不是你的過錯。”
季云晚提高了聲音,“這點,你一定記住了。”
“就是。”
許卿幫著道,“要說這事,入了輪回,就仿佛新生。結果還死死的糾纏著我們,那就不怪我們。要怪,只能怪這命運。”
“謝謝你們。”
鸞青唇角露出絲絲苦笑,“我現在只希望,不要因為我,害了更多的人就行。”
“沒事,喪心病狂的魔族,不是人。”
季云晚瞥了一眼她弄出來的戰場,“那些東西,死就死了唄。墨家不損失些,壓根就不會放手。所以我這次才跟過來,動手也沒有什么壓力。你就別擔心了,老老實實的待著。
至于鸞夭,想必是沒事的。等這事過去后,肯定會回來。走吧,這邊就交給你師父。我們回去,暫時不要出來了。”
要不,剛才悱言也不至于要拉著墨痕。
讓墨痕死,不是很好嗎?
赤霄仙子臨時給季云晚安排的地方,四周都沒有弟子居住,就是圖個方便。
到時候就算被季云晚給拆掉,也不妨礙。
“去吧,你們在這,也幫不上忙。”
聽自己師父也這么說,鸞青也就不再堅持了。
“云晚,你們總算回來了。”
季云晚她們剛坐下,雪霏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
“怎么了?是外面還有什么厲害的角色嗎?”
季云晚故作擔心的扶著雪霏,“怎么連你也傷成了這樣?”
“嗯。”
雪霏捂著故意弄出來的傷口,“墨家家主到了,我跟她交過手。”
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有多蠢,不過是稍微高明一點的偽裝,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如果不是她及時自報家門,真的會被打死。
“這可怎么辦?”
鸞青一聽到墨家家主,一下就慌神了。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季云晚故作鎮定的安慰道,“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墨家家主。
怎么那么想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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