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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銘留下姜姑娘獨自思考,自己來到主屋前,還沒踏進去,就見言漠又急沖沖地出來,只往外去!
“愛妃何去?”
“找陸九!”言漠頭也不回地答道!
“找他作甚?”奇銘快步跟上!
“我要進宮!”
“進宮為何找陸九?”奇銘箭步穩重。
“王爺您忙您的!這點小事不勞費心!!”言漠語氣冷淡!
“你想通過陸九與陸七,好讓皇兄帶你進宮?”奇銘微有不悅,攔下對方,溫言道,“我知你要作甚,我已將案情的詳細情況匯報給父皇,等馬老板的結案文件送達刑部,政令不日便出,屆時你去西市口看看便知。”
“......”停下腳步的言漠抬頭一看,正巧看到對方線條柔美的唇線,想到剛才副屋內的那一幕,她有些愣神,眉眼間卻不見情緒,“...哦,我知道了...”說罷她轉身回屋。
一線唇角月彎彎,奇銘看出了言漠眼神中的細微變化,看來姜姑娘的刺激又再次起效了!善于洞察人心需求的他知道,在這種時候得給對方吃顆安心丸,便上前牽起言漠的手,準備軟語幾句...
誰知!手還沒牽到,就迎來對方甩手一擊!!奇銘趕緊向后躲避!!!
“王爺您還是多看顧看顧姜姑娘吧!”言漠雙手負后挺拔站立,冷語道。
“愛妃莫生氣,剛才的事是你誤會了,我與姜姑娘之間并無...”
奇銘話音未落,言漠一甩頭發,冷峻前往主屋!
“姜姑娘身懷六甲可不容易!王爺不該怠慢!!”
與此同時,謹護衛心想不可能!!就算銘弟有意!小閻兒也不可能!!!必須問清楚!!!就此三步并做兩步疾馳!來到巖茗院!!
“姜姑娘明顯有隱情!你怎么就不明白?!”奇銘一步越上!想抓住對方的手!!
言漠一個后空翻!躲過奇銘的咸豬手!
兩人一來勁,就開始你一招我一擊地互相較量!!
“......”謹護衛眨眨豆豆眼,小閻兒和銘弟正在打架!哪里像是懷孕的...樣子...好像剛才聽到小閻兒說姜姑娘身懷六甲?他終于明白了!原來懷孕的姜姑娘...嗯?銘弟什么時候和姜大人的女兒有了...一腿...
言漠一個爽利翻身,單膝跪地落下!就見一雙侍衛的靴子,抬頭一看:“嗯?錦哥哥?!”
副屋內的姜詩詩被打斗吵鬧聲吸引,走出門扉觀望,正巧看到一個侍衛對著站起的益安王妃拱手行禮,因為角度關系,她沒有看清侍衛的容貌。
貼著一撮細假胡子的謹護衛站定后看見言漠頭上戴著琉璃環,十分高興,加之弄明白了事情原委,笑容不自覺地溢出來!
看得言漠頓感春風沐浴!!先前對錦哥哥心事繁重的擔憂都被沖淡了些許!
“臣...”奇銘正想行禮,發現對方是侍衛裝扮,便收了架勢,只是輕輕站到言漠身旁,誰知腳還沒落穩呢,就忽覺巖茗院內飄灑著暖黃色的星點光暈,襯得謹護衛如花綻放的笑容越發明媚無暇!
“銘...啊!王爺喜得麟兒,屬下為您高興!!”
“......”奇銘一頓!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還沒等他解釋上一句...
“我還是第一次當大伯父呢...”謹護衛眼中充滿了對新身份的欣喜,微微羞澀地輕聲自語著,“有點小緊張...”
言漠乜了一眼奇銘,繼而伸出一手笑道:“屋內有新茶,可壓驚,謹護衛請。”
謹護衛笑得更為燦爛,與言漠有說有笑地進入主屋,一關門扉!!
“......”奇銘杵在原地不快!!他忍住沖動許久后,才無奈闔眼喃喃自語,“皇兄...怕是健康得很...是我多慮了...”
站在門前的姜詩詩看到王妃帶著侍衛進屋,怕是故意冷落的王爺,又想起三個月前,益安王求紅繩扣...聰明的她意領神會,果然真相是藏在表象之下的!坊間盛傳是益安王妃求取的王爺,如今,怎么看都像是王爺動情更深...如此想著,她看向益安王的眼神都變得憐憫起來...深覺這男子的諸多不易...想到自己還給對方抹黑了一筆,真是...不應該呀...
“姜姑娘?”奇銘踏著微顯無力的步伐,看到對方百味陳雜的表情,不禁好奇...
“啊”姜詩詩一反應,趕緊溫婉道,“王爺金安,小女子先回客院了。”說著她退出副屋,甚是同情地搖頭自語著,“沒想到,以益安王的謀略,也有失手的時候...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那...”
待姜詩詩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奇銘瞇了瞇眼,想來姜姑娘是明白了什么,不禁微蹙眉心,收回目光踟躕了一會兒,才進入副屋繼續處理文書...
主屋內,謹護衛雙手托腮,盯著言漠頭上的琉璃環使勁看...覺得銘弟和姜大人的女兒也算般配,如此想著,他不禁輕喚一聲小閻兒...
正在拿畫稿的言漠聽到久違的稱呼,往事上頭,心中微波乍起,她拿著一疊草稿放在桌案上,抬眸對上謹護衛清澈明亮的眼神,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小時候,莫家猶在,他們還是天真無邪的孩子...
奇錦挽起言漠的手,讓其坐下...
“云青待歡期,來日雙雙吟...這十年來...”他悠悠開口,從衣襟下掏出另一只琉璃環,放到從窗外射進來的片光下,滲出暖人的微笑,“我心依舊,從未改變”
“......”面對晚霞下鍍上金光的奇錦,還有曾讓自己動心的明媚笑容,言漠不禁動容,兩人相視許久,猶如凝固的玉像,只有光暈中的微塵浮動著...
幾息后,她深覺眼前就是一幅美麗的畫,一定會是憨子追求的那種美到極致的畫...而她的心卻沒有亂跳不止,只是靜靜地、穩穩地鼓動著...
“我們可以像小時候那樣...”奇錦的手輕輕摩搓著言漠的手背,慢慢上移,輕扣住對方的脈搏,發現其脈搏穩健而規律,沒有明顯的變速,脈搏連人心,面對自己的表白,小閻兒竟是絲毫不為所動...思及此,他暖人的笑容幾不可見的褪色了一分...
舊事如內頁,現實的封面總會蓋上合起,融化那些記錄了曾經的文字,散在內心黑暗的角落里...
隨著言漠落座,奇錦看到琉璃環上還綁著褪舊的墨綠發帶,那是子恁兄的屬物...驚心的煙花再次從腦中綻放!奇錦趕緊收回目光,斂下心緒,握緊了手中的琉璃環!!
兀自垂眸坐下的言漠沒有發現奇錦的異樣,家仇總是提醒著她,她不會是任何人的良配,兒女情長也從不是她在意的,沉吟良久...忽而心上浮現一句,“江湖兒女打不打誑語我不知道,但是對你,我說一不二!”想起在天幕山上曾對奇銘說過的話,她的眼眸霎時亮了幾分!愣了一會才拉回思緒!心跳不禁亂了半拍!!
而此時奇錦已經松開對方的手腕,只是用四指扣住言漠的手心,感應著那份——本應柔軟,卻因手掌下的繭子而顯得硬朗了幾分的溫存...
“錦哥哥...”言漠喚了聲,輕輕扶下對方的手掌,見對方回神,她才道,“這是憨子新畫的...”她展開一笑,“從天幕山回來后,他就自己關在房間里趕畫,兩耳不聞窗外事,你可是最新稿的第一個讀者!”
“......”奇錦收回空落落的手掌,將琉璃環收好,看著畫稿發呆了一會,在言漠的幾聲叫喚下,勉強復刻出剛才的笑容,開心道,“連日來,事情繁瑣多雜,還好有憨子小兄弟的畫冊!”說著他佯裝認真欣賞畫稿,不時表現出幾分驚嘆!!
言漠見此,拿過茶點,捧起一本武功心法開始認真研讀....
金烏西沉,華燈初上,副屋內,奇銘只是草草處理了幾本公文,其間不停地透過大圓窗張望主屋,真是左等右等,也不見謹護衛出來!!越等越覺得不安,莫名還有些生氣!!!
他站起身,正準備出去,看到竹水托著藥瓶迎面而來,拂手拿過小瓷瓶就直奔主屋!!到了門前還不忘甩甩衣袖,一手負后,優雅推門而入。
進入屋內,奇銘先看到謹護衛趴在桌案上的后腦勺,接著是言漠的頭頂!兩個腦袋疊在一起!就像親吻的有情人!他下意識心中一跳!!快速走過,欲拉開言漠!!!
言漠正在認認真真地給睡著的謹護衛剝下偽裝的細假胡子,那胡子擾得錦哥哥睡不安穩,誰知奇銘一到就拉起自己!連帶著那胡子的一尾被猛烈撕下!謹護衛就要醒來!!
明了情況的奇銘一回神!出手極快,一點睡穴!謹護衛蹙起的眉心就松開了,陷入了深睡!!接著他攔腰抱起言漠直奔臥房!!
言漠反應迅速,用內力包裹腰腹,抵擋了笑意!因為怕吵醒謹護衛,她暫時忍讓!!
等奇銘鎖上房門,言漠才生氣地爆出一句:“狐貍你哪根筋搭錯!”說罷準備開門出去!!
奇銘一轉身,順勢翻到迎面而來的言漠!公主抱起!!
“自從姜姑娘入府后,你一改稱呼,只叫王爺,不叫狐貍...本王的心呀......”奇銘手指力道極大,扣住言漠的臂膀和膝蓋,眼神幽深,盯望懷中人,繼而淺笑道,“今日終于又叫回了!”說著他將對方放在床鋪上,出手迅捷!直接扯開對方衣領!!
“!!!”言漠一驚!撣開對方的手!翻身一滾!拉開距離!!
“果然,你肩上的傷全好了。”那傷不僅全好了,連結痂都沒有,不留一點痕跡!奇銘不說,連言漠自己都要忘了...
說罷,益安王不疾不徐地直起腰板,從袖中拿出藥瓶,就開始寬衣解帶!!
“狐貍你做什么?!”言漠還沒起身!就被奇銘甩過來的外袍兜頭罩住!!等她側身躲過衣料,就見奇銘脫了上衣,露出綁帶與腹肌,像四腳動物似的,爬床逼近自己!!
言漠正想翻身下床!卻被對方拉住腳踝!力道一帶!她直接在緞被上滑行!嵌入了奇銘的胸膛之下!!!她倒吸一口氣!準備再次撤離!!誰知對方長腿一勾!直接夾住她的左腳膝蓋!!讓她抽離無望!!!
一頭順滑的青絲撥彈落下,發尾沾著言漠的衣襟,彎彎繞繞,糾糾纏纏...
奇銘一手支撐自己,一手按住言漠的肩膀,俯身輕聲道:“想救梁姑娘方法多得是,為何要用納妾的借口?你可知,這幾日我心里有多委屈?”聲音輕到只有挨得極近的兩人才能聽到。
“......”言漠若不是看在繃帶的面子上,一定一掌轟飛對方!平復些微紊亂的心跳,沉吟片刻,她才斜睨對方開口道,“總得投出一些煙霧彈!你讓姜詩詩進府,人多眼雜,要不了多久,就會滿城皆知。若是姜姑娘懷孕一事不脛而走,豈不成了王府的丑聞?還不如索性坐實了它,益安王就是要納妾!虛虛實實,讓大家自己去猜!這才符合你的作風!”
奇銘瞇了瞇眼,繼而他的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所以你本就是信我的,讓梁姑娘進府,不僅是為了救她,也是為我考慮”
言漠學著對方淺笑道:“都是快當爹的人了!我空占王妃之位,是該為你多考慮考慮!!”
益安王得意又美滋滋的笑僵在了原地!一時語塞!!說不過那就動手嘍!!!
“狐貍!你做什么?!別以為你是傷者,我不敢動手!錦哥哥還在外面!!”
“皇兄被我點了睡穴,再大的動靜也吵不醒。”奇銘欺身而上,貼近對方的耳邊溫語道,“你到底還要生多久的氣,言兒?”說完他抬眸盯著對方,兩人近到可以看清雙方的睫毛根,交纏的呼吸讓夏夜顯得更為灼熱難耐...
望著言漠的唇線,回想起天幕山上的種種,奇銘沉默良久,才開口問道:“在天幕山上,我讓你放下仇恨一事,還生氣?”
“......”經過這幾日的忙碌,言漠的氣早就消了大半,不過一句床笫戲語,她又何必如此當真,兩人之間的交易依然有效才是她該關注的重點,“我沒那么小氣!放開我!”說著她想起身,抽動了一下左腿!
“你明知道姜姑娘與我無關,卻總愛借題發揮,難道不是因為報仇一事?”奇銘說著,嘴角又偷偷彎起。
“......”言漠一頓!她聽出了對方話中的意思,不是因為家仇一事生氣,那就是真吃醋了!“松開!!”她掙扎著起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與姜姑娘有沒關系與我無關!!我也沒有生氣!!!”
奇銘凝望了一會掙扎的言漠,躲開對方目光,濃濃笑了一下才松開長腿,好好坐在床沿邊,開始解繃帶:“姜姑娘的情人乃是一名叫李含的公子,一個月前,李公子無故失蹤,很可能是拋妻棄子,經過幾番尋查,發現和姜姑娘同樣遭遇的還有幾人,而且在時間上都有錯開,并且都是官家之女。”
言漠迅速下床保持距離,眉目故作冷色道:“種馬只挑官家女兒下手?”
“有身孕的只有姜姑娘一人,依據其他幾位的描述,她們所遇到的男子,容貌、口音、喜好皆不一樣,本以為是團伙所為,后問及男子身高與相遇時間,我發現很可能是同一人。此人善于偽裝易容,絕不是泛泛之輩,就怕此人的目的不僅僅是周旋于男歡女愛。”奇銘解開全部繃帶,露出一道快要結疤的長條傷口,本是無暇的肌膚上赫然掛彩,沖淡了幾分優雅與謫仙氣度...
見此,言漠心中抽動了一下,繼而又看到對方右手臂上一道長長淡淡的疤痕,忽而想起那是自己破奇香案時給對方留下的,心中更是被人緊緊捏了一下!好像自從自己來到王府,狐貍就一直在受傷...思及此,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上前幫襯!
奇銘心中微暖,繼續道:“近來北方頻頻異動,此人的目標又是京城官家之女,我只怕...”
“此人是細作。”言漠思索道。
奇銘露出一個肯定的微笑,抬眸看了一眼門扉道:“又值皇兄整改皇城守備軍之際,我們不得不警戒!你若再不消氣,我可真有心無力了...”
“都說了,我沒生氣!”言漠沒好氣道,手下用力,給繃帶綁了個結!
“嗯!”奇銘輕哼一聲,迎上言漠的目光,露出一個回暖的笑意
月牙彎彎,星點閃爍,經過一夜和緩寂靜,謹護衛從床上醒來,張望了一下才發現這是銘弟的副屋,他掀開被子下床才發現奇銘已經坐在書案前整理公文,一頭青絲還沒有挽起。
“銘弟...”謹護衛摸摸自己有些睡得昏沉的腦袋,“我怎么在這?”
“昨晚你在主屋睡著了,臣弟將你拖進副屋,就此又共眠了一晚。”奇銘合上干透筆記的公文,整理放好。
謹護衛摸著自己臉頰,才發現假胡子不見了:“嗯?假胡子什么時候掉的...”
“皇兄請放心,臣弟已經遣退了眾人,只有秋伯、嵐伯,還有竹水可以進來,可以不用喬裝。”
謹護衛訥訥地醒神:“大當家呢?”
“她一早就去了西市口。”
今日的西市口無比熱鬧,因為皇帝連發了兩條政令公示于此。其一,公布了少女尸解案的來龍去脈,加強京城巡安,挨家挨戶徹查,教化民眾勿信邪術。其二,徹查京都與地方的民間非法取血與迷信行為,江湖術士越發寸步難行!
胡術士與馬老板當街斬殺,民眾歡呼,大叫痛快!姚都尉因是軍中人,并未披露,以誘拐人口罪終生監禁。
言漠背著蒼泣,一身便衣,站在人群中觀望,得知一切也算有了應對才覺心中輕松了些許,便一躍而上,踏上屋頂,跟在察驗官差后面!果然又查出一些,關押虐待自己兒女的,豢養奇珍動物延壽的,偷煉仙丹修道反而毒到全家的,供奉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拿人鮮血喂養的,什么五花八門的都有!
時值中午,言漠才脫離官差隊伍,回到王府用膳。
這日的京城不是一般的熱鬧,而熱鬧的還有金府。金木桐才回京不久,是真覺得怪,入京后,沒上任不說,還有一堆人送禮!都是京中有些門面的商鋪老板,把金府大門堵得實實的!
“少將保護京城辛勞,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金少將!都是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就開個門收下罷!”
“就是就是,都是些吃穿住行用物,聊表一點我們小老百姓的心意!”
“京城安危可都要仰仗金少將呢!”
小白金不知該收不該收,正在大門院內踱著步,雖說自己升了職,可也沒升多少,依照往常不該有如此追捧才對,可是不收那些商家不肯走,吵鬧得很,他思來想去,決定敞開大門收下禮物,還讓各自的商家留下姓名或是商號。一應財物全部留在院子中,自己不得碰!
益安王府,巖茗院內,大家用完膳后,齊聚主屋大廳,嵐伯看守院門。
謹護衛收到陸七的傳信,得知宴觴樓被京城商會會首廖老板拿下。
奇銘拿出一張小紙條道:“南大人捎信,得知袁府有一筆款項不知去向,今日輾轉發現,這筆銀兩入了夢香樓的幕后老板廖燦的口袋。”
“廖燦?”言漠擰著眉毛問道。
謹護衛:“此人乃是京城商會的會首,夢香樓只是其中一處產業,宴觴樓剛被他買下。”
言漠:“馬老板的宴觴樓?這么快就掛牌出售了?”
奇銘:“馬老板伏法后,宴觴樓就歸屬于公家,盡早售出自然可以盡早折算成銀錢。”
謹護衛:“看來袁尚書與廖燦關系匪淺。”
奇銘:“而且金木桐剛進京,這個廖老板就急著去送禮。”
言漠發現她不在的這幾日,兩兄弟可沒閑著!她一臉疑惑,誰是金木桐?
謹護衛看出對方表情,答道:“那日你來軍營,見過錢統領,可還記得?”
言漠:“記得。”
謹護衛:“皇城守備軍正在整改,金木桐是從晉州調配過來的,將會成為守備軍的將領之一。”
言漠了然地點點頭。
奇銘接著道:“還記得從袁尚書家偷來的那幅畫嗎?”
言漠想了想:“就是那幅摻有宮廷御用顏料的畫卷?”
奇銘:“正是那幅,提取畫上隱藏的金線,疊在京城地圖上,就是京畿布防圖的縮影。”
言漠:“京畿布防圖?!袁尚書一個文官,為何會有軍機文件?”
謹護衛:“這正是我和銘弟需要弄明白的地方,京畿布防圖鮮少有人知其全貌,而袁尚書卻有五年前的舊布防圖。”
奇銘:“如果此圖是五年前到的袁尚書手中,那就是當時的布防實況!”
言漠:“所以,你們懷疑錢統領與袁尚書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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