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把新式荷包制作的如何奢華精巧,但據說那些貴女們最想要的依舊是路國公掌上明珠——路清歡每日背著的那一款。
“路清歡,把你兔子荷包借給我比照著做一個。”
晉沅提著鞭子堵在路清歡面前,高揚著頭,語氣霸道。
路清歡絲毫不懼“我不借,你能怎樣。”
“不借,我用鞭子抽你。”晉沅舉起鞭子惡狠狠道。
不顧丫鬟的拉扯,路清歡反而挺胸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的臉,笑意盈盈“來呀,抽,往這里抽,不抽你是孫子。”
“小姐,你把荷包借給她看一眼吧。”這是路清歡丫鬟焦急的聲音。
“郡主,不就是一個荷包嗎,算了啊。”這是晉沅丫鬟勸阻的聲音。
“路姑娘…沅郡主…”這是宮女太監的驚呼聲。
皇宮后花園里,頓時熱鬧成一團。
晉沅真抽了,當然不敢抽路清歡的臉,鞭子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鞭尾恰好摔倒路清歡小腿上。
“嗷”路清歡痛的躥起來,那張清麗出塵的臉都扭曲了。
“晉沅,你竟然敢真的抽我,我跟你拼了。”嘴里喊著,身體不管不顧向晉沅撲過去。
晉沅本意是想嚇唬嚇唬路清歡,沒想到會真的抽到她,一時也被嚇住了,被路清歡撲了個正著。
有太監反應快,急忙撲地上墊著。
即便這樣晉沅后腦勺依舊被磕痛了。
然后毫不意外的,兩個貴女就在御花園內扭打起來。
太后和皇后聞訊急忙趕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看著兩個狼狽不堪的女孩兒,太后止不住的怒氣。
路清歡在遠遠看見兩位大人物的時候就趕緊揉紅了眼睛,聽到太后的問話,立刻就跪在地上,紅著眼睛告狀“太后,姑姑,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沅郡主她想要借我的包,我不借,她就要強搶,還拿鞭子抽我。”
說著眼淚不要錢似得滾落下來
“不是這…”
晉沅著急的要為自己辯護。
路清歡快速跪行兩步,抱著皇后的腿痛哭失聲“姑姑,這宮里太可怕了,清歡只怕以后不敢再來陪你,姑姑你可千萬別怪我。”
說完還側身快速提了一下裙角,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依舊夠太后和皇后看清楚她腿上清晰的紅印。
“晉沅,你太放肆了,身為郡主不以身作則,反而因為區區一個荷包就傷人,不罰你就對不起清歡丫頭,不罰你你就不知道悔改。”
“來人啊,把沅郡主送回…”
“皇祖母,我不服,憑什么只有我受罰,她不也打了我嗎。”說著撈起衣袖。
瓷白的手臂上,幾條指甲劃過的痕跡還在冒血珠子,比路清歡的腿上的印子看起來嚇人多了。
路清歡麻溜的起來躲到皇后身后“你不用鞭子抽我,我怎么會反擊。”
“你要把荷包借給我看看,我會抽你嗎?”
“你說借我就借啊,借給你比照著做一個,我這還是獨一無二的嗎?”
路清歡眼神閃爍了一下,立刻又理直氣壯起來“我都讓你們做相似的了,你們誰沒有兩個新式荷包,我現在想給自己留一個與
眾不同的都不行嗎?”
“不要吵了,吵得我們頭痛。”看太后為難的樣子,皇后不得不出來打圓場,雖然她心里更偏向自己的侄女。
“清歡,你這個荷包是誰畫的樣子,多給她寫銀錢請她再給沅沅畫一個不一樣的不就行了嘛。”
為了一個荷包,兩個貴女當著眾人的面在御花園打架,不管誰是誰非,傳到皇上耳朵里,兩人都免不了挨罰,她可舍不得侄女受罰。
路清歡眼珠子左右飄忽了一下“姑姑,我不認識她,在街上遇到的,看見她的包有趣,獲得她同意之后才照著做了一個。”
說完還不忘睨了晉沅一眼。
意思是說自己可比她懂禮貌多了。
皇后可知道自己侄女的花花腸子,似笑非笑“真不說?不說我就告訴你爹,你又偷偷遛出府的事情。”
“沅沅,還不給請歡丫頭道歉?”太后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氣,也退一步,告誡的看著晉沅。
“對不起,我錯了。”晉沅不情不愿道。
路清歡也知道見好就收,即便晉沅聲音小也不計較了。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哪位姑娘是誰,家住何方,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說完,眼睛緊緊盯著晉沅。
晉沅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她祖母是太后,父親是親王,叔父是皇上,這樣的身份讓她要什么有什么,普通的東西已經引不起她的興趣,只有少見的新奇的才是她追逐的目標。
“哪位姑娘是城西青文巷的付姑娘,只是付姑娘最近都閉門不出,好像在苦練繡藝。我要你答應的是,付姑娘出關之前,你不許去打攪她。”
在場眾人都一愣,沒想到路清歡的要求竟然是這個。
回過神來,太后眼中的那點不滿就消散了,路清歡是個好孩子,之前的事情估計是自家孫女混賬了些。
皇后笑意重新回到臉上。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義氣的一面,行,這個要求我答應了,大不了我派幾個人日夜在她府門前守著。”晉沅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不過,她苦練繡藝做什么,城西好像都是有錢人家吧,那樣人家的姑娘還需要練繡藝?想要繡什么,花錢雇個繡娘就是嘛。難不成也像那個程巧巧一樣有家傳絕技要繼承嗎?”
路清歡翻個白眼“你管那么寬干什么。”
“青文巷付家姑娘?也勉強算有絕技要繼承。”
身后忽然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渾厚男音。
“皇上。”
“皇上吉祥。”
回頭一看,皇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后面。
太后和皇后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無奈。
路清歡和晉沅忐忑不安的行禮。
過了好一會,皇上才讓兩人起來。
“你們兩個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竟然公然在御花園打架,成何體統,傳出去,我皇家威嚴何在?”
晉沅低著頭裝鵪鶉,就是不說。
“皇上,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要罰我們了。你也知道付姑娘,為什么勉強算有絕技要繼承呢。”路清歡避重就輕,然后機智的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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