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到家中,任我白也算松了口氣,總歸是把白果完整的帶了回來。
這孩子哪哪兒都好,就是太重感情,對于她而言,也不知是好是壞。
白影和白開水率先迎上來,對著白果就是一陣猛看,生怕她缺胳膊少腿受傷什么的。
“沒事吧?”白開水率先問道。
雖然白影沒有開口,但是他也在等待白果的回答。
白果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兒?你們放心吧!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
白開水哼了一聲,道:“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類修真者一直在盯著咱們這里?上次把他們走那是咱們的幸運,可不是鬧著玩的!”
白影也忍不住吐槽道:“而且那些人類修真者的手中怕是已經有了你的照片,你出門應當更加仔細才是!”
白果疑惑的眨眨眼,人類那里為什么會有自己的照片?
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的橘子到了,“上次我帶你去果果家吃飯,怕是那個時候你的照片就已經被所有人類修真者所知曉。”
嘶……
白果猛的拍自己的額頭,她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真的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們不要再說我啦,我以后絕對會聽話好不好!”白果對著大家微微躬身說道。
她真的太難了!
看到白果認錯態度良可,原本有一肚子話想要吐槽的大家只能偃旗息鼓,幽怨的看著她。
白果自知理虧,也不敢看著大家,只能默默的低著頭跟在白影的身邊。
大家見白果平安歸來,就沒有再圍著她,大家都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做。
白影陪著白果回到了五樓的家中,任我白也跟著走了進來。
任我白率先來到沙發跟前坐下,示意眼前的三白落座。
“我想趁著我‘閉關’的這段時間,帶著白果到處游走一番,讓她也好見見外面的世界,再認識一些其他獸類朋友。”任我白直言道。
白果總被困在這樓里面終歸不大好,而且任我白也不可能一直守在這兒,倒不如他去哪兒她就跟去哪兒,一則增長見聞,二擇可以一直保護她。
白影立刻說道:“我同意,但是一定要帶上我,保護小姐是我的職責。”
白果很開心,能夠四處游玩,甚是美好。
“您出門也不方便帶那么多人,那我就還是守這里吧。”白開水思考半晌,回了一句。
不管是任我白還是白影,他們的實力都比自己強大許多,由他們來保護白果,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再加上任我白的教學能力絕對比他厲害得多,白果跟著他一定能夠學到很多東西。
昨天白天,任我白帶了幾個人都沒帶自己去,顯然是嫌棄自己的實力低微。
他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沒有白果拖累,他也好努力修煉,爭取不再拖后腿。
白果聽到白開水的話,張口要說什么,又看了一眼任我白,只能閉嘴。
既然自己的師父都同意了,她自然也樂意,此事便就此敲定。
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覺得白開水有些不開心,可是她又怕自己問出口,會讓白開水沒面子。
任我白目的達成,便告辭離開。
白影也很識趣的離開,似乎是要有話與任我白說。
白果來到白開水的身邊坐下,“師父,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和我說的?”
白開水遞給白果一杯白開水,“和任前輩一起到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要聽話,他可不是我,隨便你說什么都可以。切記,要把他真正的當個前輩才是。”
聽到白開水的話,白果將水杯放在茶幾上,點點頭道:“師父放心,我記下了。”
“我知道的你身份,任前輩也知道,但是他的那些朋友們不知道,所以在那些人面前,一定要做足了尊重任前輩的樣子。”白開水繼續囑咐道。
白果連連點頭,她險些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
幸好有白開水提醒。
白開水將茶幾上的白開水塞給白果,“多喝點水,對身體有好處。”
白果訕訕的傻笑一聲,道:“我知道呢!”
只是不怎么喜歡喝白開水罷了!
“到了外面,就當自己是任前輩的一個小童,不多眼部多余,多看多學。”白開水想到什么便囑咐著什么。
任我白要帶白果離開,這是他沒想過的。
既然任我白已經做了決定,那么白開水便把一些事情都替白果想好,等會兒見到白影的時候,也要再叮囑一遍。
只希望白果跟著任我白能多學點東西,不要想他一樣碌碌無為。
尤其是現在,大家看待白開水,別說饕餮,就是其他獸類也都看不起。
所以,學習有成,才是最關鍵的。
對于白開水的囑咐,白果是真的聽進去了。
“師父,你說的我都記下來了,放心,我到外面絕對聽白哥的話,不給他找麻煩,只是,我怕是很久不能見到師父了。”白果眼巴巴的看著白開水,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
自從白開水撿到白果,轉眼已經過去三個多月。
白果對白開水的依戀,也越來越嚴重,只是他們一直沒有發現,如今說要離開,才感覺深刻。
白開水伸手將白果臉頰上的淚水擦掉,長滿繭子的手蹭在白果白嫩的小臉上,格外扎人。
“師父,要抱抱!”白果伸手,委屈巴巴的撅著嘴,等待白開水的擁抱。
白開水將白果攬在懷里,輕聲安慰道:“不用怕見不到我,咱們現在不是有手機嗎?隨時都可以通話,也可以視頻。再說,你想回來就讓任前輩帶你回來住兩天,再出去也可以的。”
聽到這話,白果頓時滿血復活,從白開水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師父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我怎么就沒想到呢!”白果嘿嘿笑著,整個饕餮樂的像只快樂的狗子。
白開水有些失落的看著白果,她就這么把自己推開了。
而且,這種事兒似乎也不是第一次。
強顏歡笑,這個成語就是描寫此時的白開水,面對白果,他只能高興著,顯示自己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