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秦氏生出一絲希望,“這真的行?”
“肯定能行,”秦母的聲音很篤定,“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安心在家里待著。”
“嗯,”她破涕為笑,“謝謝娘。”
“死丫頭,”秦父不高興地開口,“還賴在地上干啥?起來干活,家里衣服要洗,水也要挑,豬食也沒煮,別想著偷懶。”
“娘,”秦氏不太情愿,“我在家里都不做這些。”
“這可不是黃家,”秦母也不高興了,“咱家的規矩,不養吃白飯的人。”
“那……行吧!”
黃大嫂回家后,心里依舊有些不舒服,于是跑到姜暖面前抱怨。
“你是不知道,人到秦家那里,又開始作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讓大山走,好像咱家把她怎么滴似的,還有他那個爹,也就看起來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大山在那站半天,一句關心的話都沒說過。”
因為這個,黃大嫂把秦父也給記恨上了。
平日黃家的東西往秦家倒騰的時候,老東西都笑成菊花,各種好親家好女婿的話不斷往外冒,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端茶倒水,現在卻裝迷糊。
什么玩意!
以后再讓秦家占一厘錢的便宜,她就不姓黃!
“大嫂,”姜暖遞給她一杯茶,看著她喝下去后才開后,“我覺得吧,侄媳婦可能得了病。”
“得了病?”黃大嫂想也不想的搖頭,“不可能,大夫把脈了,如果有病,不可能藏著掖著。”
“這種病吧,他不是身體上的,”姜暖吞吞吐吐地解釋,“是心里上的毛病。”
這侄媳婦平時雖然小氣了些,卻不會做出這么出格的事。
姜暖感覺她的心里出了問題,才會捅出這么大簍子。
或許壓力太大,也可能過于焦慮,總之,心里肯定出了問題,才會有這么偏激的行為。
“跟心里上的毛病沒關系,”黃大嫂嗤笑一聲,“她就是心眼壞,若不然,怎么不打自己反而打大山。”
這話,讓姜暖表情微滯。
好有道理,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那什么,”姜暖摸摸鼻子,“當我什么都沒說。”
“我知道你是好意,不想家里跟她生分,”黃大嫂嘆口氣,“可是吧,這人有時候就是不能慣,你越慣她越上天,反倒受到幾次教訓,不用多說,自己就會學乖。”
黃大嫂其實更想說秦氏就是賤皮子,秦家對她不好反而當成寶,黃家把她當成寶她卻把自己當成草,一點都拎不清。
只是,為了不讓姜暖察覺到自己不穩重,才沒敢說的太粗鄙。
“大嫂心里有數就好。”姜暖不再勸說。
她也只是希望大家別鬧得太僵,但是已經分家,大房的家事,自己過于摻和不合適。
黃大嫂也只是想找個人發發牢騷,這些話對黃老太不合適,自家相公又不理解,也只能找姜暖。
把心里亂七八糟的話都講了一遍,頓時,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丫丫,大山這傷的,身子都虛了,我回去給他做點好的補補,改天再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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