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瞧,那位大佬前腳才離開,這個禁陣后腳就出了問題,怎么可能沒有關系嘛。”花靈媞用著八卦專用語氣發布完最后的結論,舉起小拳頭錘了一記坐在她對面臉都快憋歪的馳末煌。
師兄你這就忒不地道了啊,你這樣我也要忍不住笑場的好哇!
兩“父女”打鬧了一下,上首的花姚姜終于從發呆中回過神來,看到他倆在自己身邊的互動,笑著握住花靈媞的手,不讓她再去欺負她師兄,同時也和她說道。
“你想知道的事情為師知道。”
“啊?師父知道些啥,快說說快說說。”花靈媞掰轉屁股,第一次這么積極要聽花姚姜“上課”,八卦臉之下隱藏的是對九方幽殮的牽掛。
她想,如果禁陣真的和大佬相關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此確切得知他是否離開了。如果沒有,那么她當初救他的諾言依舊有效。
花姚姜伸出手繞到小徒兒腦后扽了扽,想把頭繩扽松散些,結果那玩意兒動都不動,還把娃的臉扯的更夸張了。
“……乾坤衍輪禁有九座陣法相輔相連,它們實際就是九座轉化靈氣的大陣。這九座大陣每一座都有無數陣眼,其中一個陣眼卻是核心。核心在,則大陣在;核心亡則大陣亡。一座大陣失效此禁便會削弱,你想的一點都沒有錯。”
她放棄拯救小徒弟的臉,面對這認真的求知欲,細細解說。
“那……那這些大陣的核心都是什么?既然一座大陣失效只會導致它削弱,幾座大陣失效才會讓它碎裂呢?!”
花靈媞不聽還好,聽完問題就更多,并且覺得得到的信息和大佬之間仿佛也沒什么關系呀!
花姚姜點點頭繼續解釋,“你倒終于會思考問題了,不但你師兄覺得你長進,為師也心甚慰。”
花靈媞臉紅,這都不知道是師父和師兄第幾次夸自己了,仿佛一代學渣終于成了學霸。誰能想到呢,我吃了三十多年地溝油吸了三十多年霧霾反而長了腦子。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天天給自己做垃圾食品吃了噻!
“九座大陣的核心是九塊皓靈之心,皓靈之心是皓靈之石凝結而成,是極其稀有的資源。至于禁陣碎裂,至少需要三座大陣失去效用。”
嚯呦,這個新知識點有點猛烈哦!花靈媞聽完科普講座心里就驚了一下。
“師父知不知道這就做大陣都是什么陣?”她忙又問。
花姚姜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這下馳末煌和花靈媞一起迷惑了,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啥意思?
花姚姜看著兩人頭頂大大的???難得露出些羞赧的神情。
“我知道它們,可時間久遠就又忘了稱呼,它們的名字也實在過于復雜拗口,極是相似,所以我便不大記得了。”
唉呀媽呀,師父這小模樣太可愛了,居然直接承認了自己不記得知識點。花靈媞看著這樣的花姚姜立時就樂了。
馳末煌也在一邊看著花姚姜微笑,這是他在外人面前永遠不會展露的面容。
琉璃殿里一時間氣氛溫馨。
溫馨完花靈媞內心還是嘆了一口氣,哎,終究還是沒能得到確切的證據證明大佬怎么樣。
她的問題問完了,就輪到花姚姜了。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張開了口。
“靈兒,你……方才和我說那個九方幽殮是暗靈根屬性,那么你知不知道他長什么模樣?”
花靈媞正在感嘆,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也沒有多想,隨口便答:“我知道啊,我給他整得那么干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是了,自家小徒兒和自己說過她那些日子都做過什么,自然是見過的。花姚姜安靜的聽著,就是神色同往常平平淡淡顯得不太一樣了,帶著些探知的迫切。
“嗯,你能具體的描述一下嘛。”
“好看!長得好看。”花靈媞立刻就從嘴里蹦出這樣幾個字,瞬間引來花姚姜和馳末煌雙雙的新關注。
“好看?”馳末煌看看對這個暗靈根的九方幽殮特別關注的花姚姜,又看看把人家描述的很不一樣的花靈媞,忍不住搭了一句嘴。
“嗯,可好看了!”某媞沒有發覺此時的場面有些詭異,依舊非常誠實說出自己對大佬外貌的描述。描述完心里還加了一句,如果他真逃出去的話指不定以后更更好看呢!
花姚姜決定略過這個描述。
“還有呢?其他地方有沒有什么特征。”
“有,身子壯,可壯!”花憨憨在線發車。
場面一度十分安靜,花姚姜和馳末煌都變了一種眼神去看自家的這個小徒弟。
花姚姜:我是說他的臉除了好看以外還有沒有別的特征,你給我說他身子干嘛……
馳末煌:臉也就算了,你能給我說說你是怎么知道一個男人的身子是壯還是不壯的呢……
兩人同時:這娃這些日子以來究竟都在人家禁地里重點干什么了?!
可能是空氣太過于安靜了,自家兩個長輩誰都沒有第一時間發聲,而是直直看著她的眼睛,終于讓注意力沒有那么集中導致腦回路沒有迅速跟上的花靈媞發覺自己說了什么,并且這些話背后可能存在的意義。
“哎!哎不是!師父師兄,你們聽我解釋!這事吧……”她趕緊做出補充,卻被瞬間抬起手放在她臉前叫停的馳末煌阻止。
“不,你不要解釋。”馳末煌皺著眉相當嚴肅的回。
“你扒人家衣服了?”花姚姜話問的更加直白。
噫!是心肌梗的感覺!花靈媞面對兩位長輩捂住小心口,這讓她咋回啊!一個不讓解釋,一個說出了重點,但她真的是清白的!
“我……我那個……我是女峰還有事兒,我就先回去啦!等那邊兒事兒安排完了我再過來向師父和師兄請安,啊!”
她站起來就想跑,可才轉身就被花姚姜提溜住自己親手扎的辮子,又給人拽回來了。
“不行,你若是占人家便宜了,就和我們說,一個閨女罷了,我們還賠得起。只是我的話還沒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