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重生紀實

第三七七章 直面

她想的倒美!還瓶子,還瓶塞呢!

獸王的那里挨了這么一下,連青蓮都這么生氣了,何況是它!

就在花靈媞對付小蒼龍的時候,獸王一邊在那里緩著菊部火辣辣的疼痛,一邊看著那幾頭獸奴的手段。

后來發現這幾頭獸奴一點兒用都沒有,那條最積極的小蒼龍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還忽然兩腿一蹬再不動彈了,這不就是死了嗎,就這樣被那個人類給殺死了!

廢物,都是廢物!

獸王在心里狠狠的罵了這幫子圍在坑洞外面的獸奴一句,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將一菊之仇報回來,連這場戰斗也暫時不管了,掉轉頭跟著往坑洞這邊來。

還管啥管啊,就看城墻上的態勢,奪下這座城池根本已是早晚的事,就墻頭上面那些死起來跟下餃子似的人類,一看就是強弩之末,別說是獸王,就是人類自己都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指揮官他們一邊奮力的抵抗,一邊也在盯死獸王,好在看到花靈媞突然從坑洞中跳起來的“英姿”,還能帶給所有人那么一點點的激勵,否則這樣的戰場這樣的結局必定已經開始嘩變。

城里的平民已經被組織起來從后門撤離,墻頭上的人看著掉轉頭的獸王只想讓那人能撐的久一些,沒人覺得花靈媞能活著回來,所以他們想的更實際。如果花靈媞能堅持到他們的親人以及皇族離開焚京城,將來玄燼國定要打聽出花靈媞的名號,為她豎立一座雕像,以歌頌和紀念她這種英勇無畏的行動。

虧了花靈媞不知道這事,她要是知道非但不會覺得開心,還會在心里吐血三升。我謝謝你們了嘿,要怎么做是我的選擇,但大可不必把我的結局安排的這樣明明白白。

她現在半趴在坑洞里,眼睛死死盯著死去的小蒼龍,耳朵豎的很高。她有一種第六感,覺得自己的危機非但沒有過去,只怕更大的還在后頭,才剛剛開始呢。

果然,那小蒼龍的尸體忽然就被外面的一股大力整個給扽了出去,夕陽的余暉從洞外照進來,那個不規則的坑口就是半個丑不拉幾的腦袋,正是獸王變成的猛犸巨獸。

被八階獸王這樣盯著,她的小心臟立刻沒出息的狂跳起來,撲通撲通的。可腎上腺素一飚,逼的她所有的感官瘋狂運轉之下,她又發現獸王這廝這種樣子壓根就別想進來啊!她暫時還是安全的。

這么一想,她又奇跡般的冷靜了下來。主要還想著墻頭還有一個不知道誰的狙擊手瞄著這兒呢,想要救她的舉動表達的明明白白。所以獸王自然也不敢變成其他靈獸,這局面可不就這么僵這兒了嘛。

這一僵,指不定她還有機會操弄操弄。

她起身半跪,上半身因為坑洞低矮是壓在一邊的膝蓋上的,可仰著頭的小臟臉卻一眨不眨盯著坑口的獸王,直直看進那對小不溜秋的眼珠子里。

這猛犸巨獸原來長的就是類似于地球上的大象啊,只不過沒有那長長的鼻子,而是一只類似于犬科動物的鼻子頂替在了原本象鼻的位置。而且大象也比它們好看多了,至少眼睛的神色就比它們正常些。哪像這獸王,對她的仇恨散發出來的都是滿臉猙獰。

“哎,你就是這波小牲畜的王?”她覺得對著這么一張臉不說點啥有點對不起自己沙雕的性格,就挑釁了一句。

八階的靈獸了,當然是聽得懂人話并且智商情商都有些像人,見花靈媞這個猥瑣之人非但不怕它,還一口一個“小牲畜”的,獸王哪里遭過這種侮辱。

“吼!”它張開長著巨大獠牙的大嘴,沖著坑洞里大吼了一聲,嘴里的口氣瞬間就噴入洞中。

幸好花靈媞早被這洞里的潮臭熏得大腦自動關閉臭味檢索功能,要不然還得再被臭一遍。

“嘖嘖,你要罵人就罵清楚些,吼這么一聲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啥意思啊。”

花靈媞一邊仔細查看獸王臉上的細節,一邊無意義的撩它,只為了能讓它盡可能的多扒拉在洞口,好讓她看個清楚明白,同時牽扯住它注意焚京城的精力。

這一看還真就被她看出了些東西。

首先是它的眼睛,有一只眼睛之前不是被那個狙擊手打瞎了嘛,可現在看上去,這眼睛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是個血洞,而是已經長出了一層白色的薄膜,那膜里隱隱約約像是長出了一只新的眼睛。

這個就很重要了,猛犸巨獸再厲害也只是普通的靈獸,還沒聽說過損了一個器官能自愈的。就像人類如果瞎了一只眼睛,也沒辦法自己再長一只新的出來對吧。

可這個獸王卻做到了,那就說明它更難對付,至少以前她想象的捅它幾個洞洞的突襲是不可能成功的,它就是變成這里實力最弱的靈獸她也辦不到。

那可怎么辦,那豈不只有直接砍脖子或者像那小蒼龍一樣戳腦袋一招了!

她又去看獸王的腦門心,一秒鐘之后就把這個計劃劃了大叉叉,這絕對不可能。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蛋,只怕就是拼上她這條老命也無計可施了。

就在她觀察和判斷的時候,獸王也被她的話刺激到,又吼了兩聲,竟然原地刨了幾下蹄子,接著用它嘴上的兩根巨大的獠牙當鏟子,朝著這坑洞就頂了起來,居然是想把這洞給挖開來。

花靈媞一見這場面牙花子都露出來了,沒想到這獸王這么軸嘿,這是要對她不死不休啦,連地都刨上了也要整死她嘛,多大仇多大怨哪。

她往坑里退了退,沒有輕舉妄動,想先看看獸王的挖地功夫如何,再伺機而動。

讓她失望了,就獸王這力氣,這粗壯的獠牙,掀那么一小塊地皮還不是輕而易舉。隨著它“昂昂”的兩“鎬頭”,坑洞很快就只成了坑,和坑里蹲著的一小團人。

這一小團人本來還想往里再挪挪,可又覺得哪怕是鉆回地道里,被挖出來不過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