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農場,一路上平安無事,再沒有遇到奇怪的東西。
王唯一從背包里,雖然藥材就在手中,王唯一卻不知如何拿出農場。
“該怎么辦呢。”
王唯一思考了一會,沒有答案,干瞪眼也不是辦法,于是王唯一試著拿上一片藥材,如何退出農場里。
果不其然,王唯一人到外面后,手中的藥材直接消失不見,和上次將東西拿進農場是一模一樣的。
王唯一無奈的回到農場,繼續思考著這宇宙第一難題。
食物,食物,王唯一心里一直在念道著這這一個詞,只能食物才能帶出農場,那將這個藥材變成食物不就行了。
想到這里,王唯一忽然靈機一動,變成食物這還不簡單。
王唯一直接將藥材放入嘴里,硬嚼了起來,靈雙在一旁看著不知王唯一為何要這般做,一副古怪的表情看著她。
藥材進到嘴里的那一刻,有些清涼,剛開始嚼了幾下,一股苦味席卷著舌根,但總體還是可以接受,王唯一以為并沒有什么打不了的,索性有方了幾片藥材進入。
過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王唯一意識到她犯了人生中最大的錯誤,最開始是嘴唇,微微有些發麻,然后是石頭,最后是整個嘴里。
這種發麻的感覺,就像嘴里有一碗只螞蟻,不停的爬來爬去,冷不丁的還有螞蟻還張開嘴鉗咬了一口。
王唯一張開嘴,吐著石頭,表情十分的難受,不停的用嘴哈氣,企圖舒服一點,可惜發麻的感覺逐漸加重,讓王唯一整個口腔都失去的直覺,王唯一終于知道這個藥材為何叫麻葉了。
雖然很難受,王唯一依舊吐了下去,最開始是嘴里難受,最后導致為了難受。
最后,王唯一已經不記得這一兩個時辰是怎么過來的了,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過的最漫長的幾時辰,腦袋完全放空,心里也想不了其它事情,麻到石嘴角發軟,淚水直流。
終于,幾個時辰后,發麻的感覺逐漸變弱,王唯一總算是挺了過來。
王唯一顫抖的雙手拿著藥材,這次若是還不行的話,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種大罪都受了,她只希望上天能夠可憐可憐她,王唯一再一次拿著藥材,退出亞特蘭農場里。
退出農場后,王唯一眼前直勾勾的盯著手中的藥材,呼吸變得緩慢,嘴角發麻的感覺還在隱隱作痛,過了一會,藥材還在王唯一的手中,這次并沒有消失。
“太好了。”王唯一激動的跳了起來。
最后,王唯一返回農場,拿出了所有的藥材,激動的跑回云青家,云青看著王唯一手中的藥材,目瞪口張的看著王唯一,道“這么快的嗎?半個時辰不到?這東西是長在我家外面嗎?”
對于云青來說,確實不到半個時辰,對于王唯一來說,已經在農場待了快一整天了。
“你不是說快去快回嗎。”
“你這未免也太快了吧。”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不過云青目前最關心的還是這新配出來的藥方,能否解掉他父親身上的病毒,云青拿過所有的藥材,道“我去熬藥。”
這一副藥要熬制五個時辰,里面所用的藥材,有一半都頗為珍貴,如果藥有效的話,就得節約利用,不然藥根本不夠幾百個人的份量,這五個時辰不能馬虎,必須有人時時刻刻盯著爐火,還得不停的加水。
晚上,云青的母親做好晚飯,王唯一給王一送了些回去,回來后繼續陪云青熬藥,云青自然沒心情吃飯,飯菜擱在旁邊都涼了,云氏和云上兩人默默的吃著飯,看上去心情不算好。
雖然并沒有人告訴他們云中景的情況,不過估計云氏也猜出來了,女人的第六感一向特別準,更何況這多么明顯的事情,六七日不見云中景,之前瘟疫爆發,云中景負責配制藥方的艱巨任務,期間又去了兩次瘟疫的重災區,回來后便見不到人了。
除了這一種可能,肯定不會有其它可能性了,換誰都能猜到。
但是云氏確實不同于一般人,雖然心里清楚云中景出事了,或許此刻危在旦夕,但云氏平常表情的就和往常一樣,照顧的家里的小兒子,把家里的事務做的井井有條。
不過看她紅腫的眼睛,便也知道夜里一定沒少流淚。
一直熬藥到凌晨,漫長的五個時辰終于過去,王唯一打著噸,忽然感受到面前有動靜,離開被驚醒過來,云青將熬好的藥到進碗中,這個藥顏色成紅黑色,味道也非常的古怪,聞著有些沖鼻。
“藥熬好了。”王唯一揉了揉眼睛,準備進去給云中景喂藥。
云青看了看王唯一,說道“這幾日真的謝謝你了,要不這一次,換我給我爹爹喂藥吧。”
王唯一想了想,道“那你小心一點。”
“嗯。”云青點了點頭便端著藥進入到房間里,王唯一站在院中望著遠處逐漸泛白的天空,這一夜就快要過去了,但愿這一夜之后,一切都可以相安無事吧。
云青喂藥就用了半個時辰,天變得灰蒙蒙的,村里的大公雞開始叫爭先恐后的叫,一聲比一聲長而尖銳。
“爹爹,你好些了嗎?”
王唯一聽見屋里云青的聲音后,忍不住也跑進屋里,道“云大夫怎么樣了?”
“剛喂藥了,剛才還有意思,現在叫不醒了。”
王唯一心里一涼,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緊張的望著躺在床上的云中景,云青想給云中號脈確定他是否無恙,可惜猶豫云中景的身體過于臃腫,已經完全摸不到脈搏了。
“爹爹……”云青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不哭還好,一哭王唯一心里更是一荒,云中景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時間過的很漫長,不知什么時候天已經徹底白了,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燭臺上的蠟燭也已經燒光了。
王唯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感覺身體無比的堅硬,身體卻一點也不難受,因為心里的難受壓過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