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長公主有吉

第295章 變化4

“吳王在哪兒?快追啊!”

“吳王在前面,別讓跑了!”

沐妧無語,看了一眼悠哉喝茶的豐鈞,見識到了從古到今的偶像力量與粉絲的癡狂,大同異。

沐妧瞥了一眼車外,道:“加快速度,盡快入曹府!”

相云龍與劉赟見身后跑來一群激動萬分的女子,立即恢復指揮功力,于夾縫中前校

吳王入京四年,卻將一眾女兒家的心思都哄了過去,京都城中多少人暗罵,多少人嗟嘆,但毫無辦法,畢竟吳王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誰也沒討到半分好處。

蔣銳暗笑,你們也體會到那種無奈之舉,果然看戲要收銀子。

不知有多少馬車中的人見此情此景,暗咬銀牙,好戲沒看成,反而被噴了一嘴的灰塵,噎得難受。

“吳王坐在長公主的馬車中!!”

人群中突然有人一聲吼,一眾女子先是一愣,后全面爆發,不管不顧往前沖,如一道道溪流順著一塊塊大石頭的縫隙中急流。

她們心目中的白云落入到一片污泥之中,豈不污染了白云的無暇?

長公主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相云龍也好騰出手,早不耐煩一點一點往前擠的憋屈了。

“長公主在此,閑雜之人避讓!”

前面的車輛立即往路邊靠近,百姓們可以跟風憎惡長公主,她們皆是官宦子弟,受朝廷管轄,不退則等同造反,誰也吃罪不起。

沒一會兒,道路便暢通無阻,突然馬車驟停,幾人毫無準備,平兒一頭碰在車棱上,立即紅腫起了一個疙瘩。

大吉與豐鈞穩如泰山,沐妧一個向前沖,豐鈞一手扶住沐妧的肩膀:“長公主沒事吧?!”

沐妧穩住身形:“這點事算什么?無礙!”

“奴才該死,請長公主責罰!”

趕車的太監堯子誠惶誠恐道:“從前方路口中突然跑過來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一群女子掐著腰,怒氣騰騰,目光恨不得在馬車上盯出無數個洞來,她們的吳王被長公主所掠,同在一輛馬車中,還有清白可言嗎?

憤怒的饒理智是偏激的,是吳王自己闖進沐妧的馬車中,并非是沐妧強取豪奪。

“把吳王交出來!”

“把吳王送出來!”

沐妧瞪了一眼面色微尬的豐鈞,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名聲這個東西她不在乎,但也太偏左了!直接將她幻想成為一個無惡不作的山陰公主?!

她到底哪里劫色了?男寵都沒一個。

“吳王,這禍水是你引來的,該由你引走才是。”

豐鈞的面色早已恢復了正常:“猶記前幾日,我還從長公主口中聽到報恩一事,怎么這是違反了國家利益道德底線?”

沐妧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吳王確定要我替你解決外面的那群女人,不擔心有所誤會?”

豐鈞一本正經:“什么叫有所誤會?”

沐妧:“······”

真聽不懂還是要裝糊涂?誤會我搶奪了你,于名聲有礙,影響你再那群女人心中的地位!

咯咯···黑啊,太黑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遇到對手了!

沐妧:你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看他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糊涂。一個偶像不要粉絲,還怎么過啊?

咯咯···什么叫偶像?

沐妧:與名角兒差不多,如果名角拋棄得罪了看官,以后靠什么?

咯咯···你未免也看此人了!

沐妧:只是比喻,別較真!

咯咯···此舉意味不明,還有待觀察。

沐妧看著豐鈞,想從他的面上看到想要的答案,但卻什么也看不出來,一只特別腹黑的白狐貍,有時候令人抓狂。

“我若出去,替吳王出聲,豈不傷了眾饒心?”

豐鈞悠哉的喝著茶,下唇正好放在盞茶的邊緣,雙眼抬起,很是惑人心魄。

“不在乎!長公主可無所顧忌!”

有一剎那,沐妧的心跳漏了半拍,一個男人長得傾國傾城,讓同樣身為女子的她情何以堪啊?

咯咯···擦擦口水,要流出來了。你妹,能長點臉嗎?

沐妧回神:少忽悠,沒口水!

咯咯···眼珠子都快出來了,趕緊收斂一下,太丟人了!

沐妧:你妹,找借口也找一個好的,這也太蹩腳了。

想到會成為全京都城中女饒公敵,沐妧有些不寒而栗。

一個女人便能壞了整鍋粥,一群女人直接可以吵翻全程,街頭巷尾,風言風語。

“吳王,積攢起來的人氣不容易,一朝散去,想要收回來可就難了!”

豐鈞喝了一口茶,悠然道:“我都不在乎長公主又何須在乎?每次出來除非偽裝,不然皆很是麻煩。長公主若替我解決了,感激不盡。”

沐妧有些下不來臺:“吳王,此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做了,便如潑出去的水,很難收回來了。”

豐鈞:“多謝長公主為此深思熟慮,若成功,只有感激的份。”

咯咯···此人難纏,若在一起過日子,你絕非他的對手。

沐妧:你妹,想哪去了?誰要在一起過日子了?

咯咯···我錯了行嗎?

沐妧狠了一下心,幾次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今人家只讓解決一個的難題,卻瞻前顧后,有些不地道了。

沐妧掀開車簾,見相云龍與劉赟兩人已經將手刀抽出相向,一眾女子悻悻閉嘴,停滯不前,但眼神卻極未倔強不滿。

平兒扯了一下沐妧的裙擺,示意想清楚再做,沐妧搖了搖頭,平兒便松開了,滿是擔憂。

除了一群女子,還有各大世家的子弟子女乘坐于車中,有的裝死,有的忐忑,有的躊躇,有的想出人頭地,一步高升。

眾人翹首以盼,長公主于京都城中等同洪水猛獸,不過卻有很多人未曾見過,只以為長得五大三粗,面色兇狠。

那個一身白色宮紗秀金鳳凰紋的宮裝少女是誰?集美麗大方高貴親和為一身,發髻上只戴著簡單的金飾,卻顯得輕盈。

沐妧一笑:“我們還要趕路,大家別堵在路上了,以免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

人群中有人不自覺的散開,突然一個女子道:“你是誰?讓吳王出來,我們要見吳王!”

沐妧:“不知這位姐姐見吳王有何要緊之事?我們在趕路,再耽誤下去很容易遲到,是一件極為失禮的事情,還請大家讓個道。”

那人一時怔住,她們皆喜歡吳王,若具體的事情,還真沒有,但是將吳王留在長公主的車上,她們怎會安心?

“你是誰?我們只要見吳王!”

相云龍怒喝:“大膽,見到長公主居然不見禮,是為大不敬。來人,將大民壓下去!”

眾人茫然,此女笑容可嘉,親和大方,豈會是那個咄咄逼人粗魯兇狠驕奢淫逸的長公主?不會弄錯了吧?!

蔣銳無奈,你們主仆統共四人,讓誰去押解刁民?打腫充胖子也沒數啊!

蔣銳一揮手,立即有兩名將士走上前去,將那婦人拿下,婦人恐慌了,嘴上仍是倔強:“不知者無罪,難道長公主想當街豪強?”

沐妧一笑:“不知者無罪?確定是不知者?我身上的宮裝是宮女所穿?這位姐姐是腦子糊涂了不成?”

那婦饒額頭上出了一層汗意,長公主居然將她的退路全部堵死了,不識字也應該認識圖文。

鳳紋只太后、皇后、公主可用,便是皇貴妃等人也只能用偏鳳,或者是少幾條尾巴,但沐妧身上的金鳳的尾巴是一條也沒少。

那婦人幾乎要站立不住,眼神慌亂,隨即跪下行禮:“民見過長公主!”眾人稀稀落落跪下行禮:“見過長公主!”

外面喊聲震,車中各懷鬼胎的官宦子弟貴女再也不好裝死,皆紛紛下車行禮:“見過長公主!”

沐妧親和道:“本想安安靜靜賞菊,誰知還是鬧得人盡皆知,都起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別誤了時辰!”

眾人起身,一眾女子各自退散,官宦子弟貴女皆告辭上車,讓出道路。

車架剛走了兩步,有一個年輕女子紅著臉走了出來,接著又來一個,兩個·三個···

相云龍與劉赟走上前去,時刻警惕,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按在刀柄之上,隨時準備出擊。

“大膽,你們這樣出來,依大游律法,亂棍打死都不為過,讓開!”

為首的女子殷切的望著車內,但什么也看不到,不緊不慢的向相云龍行了一禮:“奴家要見吳王,還請讓吳王出來!”

又有幾個女子吵著要見吳王,相云龍嗤笑一聲:“你們是吳王的什么人?吳王是你們想見便能見的?”

一眾女子面紅耳赤,兩連問直接將她們的面皮扒了下來,她們與吳王沒有任何關系,只憑著一腔熱情,已經成為私有,怎么可以眼見他落入虎口而不管?

為首的女子紅著眼,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我們皆是喜歡吳王的人,如今見吳王遇難,豈可不管?”

相云龍的神情越發冷酷不屑:“遇什么難?你叫什么?”

無語了,這些人知曉吳王的厲害嗎?長公主不是吳王的對手,便是再加上他們,怕是也很難取勝。

那女子道:“奴家肖云!吳王進了牢籠之中還不算是遭災?”

另一女子聲道:“就是,快將吳王放出來!”

相云龍有種雞同鴨講是非不分的感覺:“哪里是牢籠,講話將明白!”

肖云一個狠心道:“方才我等都看見了!吳王分明···”

“你看見了什么?”

車簾被打開,沐妧再次從車中出來,這次連帶著吳王也一起出來了。

兩人皆一身白色,于金燦燦的陽光下很是刺眼,不得不承認,也很是耀眼,般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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