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亮又跟區法院張庭長打電話了,內容依然是溝通賠償的過程,不過是全程有錄音的。
“張庭長您好,我還是想找您溝通一下我汽車的維修問題。”
“怎么,陳同學上次還沒想通嗎,還有什么疑問。”
“不是,張庭長,你們打了我們的人,砸了我們的車,怎么感覺現在你們反倒是理直氣壯的呢。”
“陳同學,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是講法律,講證據的。沒錯,是我妻弟打了你同學,可是在公安局,你們已經認同了這是斗毆,不是單方面的毆打。這是兩個性質你知道嗎。毆打是單方面侵犯另一方利益,斗毆是雙方都有過錯。分局只處分拘留了我們,沒有拘留你同學,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張庭長說話果然有理有據。
“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人要言而有信。你們當時可是苦苦求饒,考慮到那幾個都是學生,讀書不容易我們才網開一面的,就你們打人加砸車,這是夠尋釁滋事罪的,如果你妻弟是針對我來的,誤傷的我同學,可能罪名還要重一些。”
“陳同學,陳冠軍,這些都不重要,我作為一個法律工作者,認真的給你剖析一下。現在的既成事實是,你同學和我妻弟在學校因為女孩子爭風吃醋斗毆,不小心砸壞了你停在附近的車,我們愿意承擔一半的賠償責任,只是現在還沒有湊到錢進行賠付,僅此而已。還有,你車量維修金額我們也是存疑的,我們要以修理廠的均價作為維修基準價,我們只承擔普通修車廠車輛維修金額的一半。”
“張庭長,您這樣說,誰會信?我同學一個人,瘦瘦弱弱的,是腦子有多大的病,才會和你們5個人進行斗毆。而且還要轉過頭來砸我的車,不但掰斷了我的車邊,還砸碎所有的玻璃,砸變形所有的車門,這是得有多不小心。”陳明亮火氣又來了,不過他壓住了,影帝還不簡單。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車輛損壞的程度也可以是后來加工的,這個做不得數,聽說車輛維修出險可以返還1/3的維修費給報案人。”
“您的意思是,我同學借了我的車,去接他的女朋友,然后看你的妻弟他們5個不順眼,下車來要跟他們打架,打的不過癮,再砸我車玩是嗎。”
“哎呀,陳先生闡述事實的能力很強嘛,可能真就是這么個情況呢。”
“好,即使是一半的維修費用,你們什么時候付?我的車還在4S店等著提出來呢,別人天天催我交錢。”陳明亮決定采用最后的爭取步驟了。
“陳先生,我上次就說了,我們現在沒錢,您緩一緩。可能要過個三五年,我們不會不認這個賬的,您放心。”
“張庭長,要是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后悔。”陳明亮不準備繼續啰嗦了。
“哎呀,有話好好說嘛,陳先生是在體育上做出巨大成績的人。就不要斤斤計較這點小錢了,我們也是沒辦法,要是個三千五千的修車費,我們也就認了。數額這么巨大,我們家里又沒有開印鈔機。至于您要干點什么,這是您的自由,我們肯定不能限制您的自由不。”
“那再見!”
“再見,祝您再創佳績,給祖國人民爭光,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找我溝通。”
雖然說話還是那么氣人,不過采集證據的過程堪稱完美。
現在才剛到2002年,2002年的第一場雪還沒有來,這個時間點下場撕逼是不是要找個代理人啊,畢竟沒有中間商賺差價的時代還沒有到來。
這時候的小四,還是一個高中生,還沒有參加作文比賽,還沒有抄襲花落知多少,還沒有輸出陳阿東。就像《非誠勿擾》里面建國對葛大爺說的,“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你不是彎的”。小四確實也還不知道。
這時候的少年包青天還在熱播。雖然第二部已經被人搶走了,但是周阿杰被黑才剛剛開始,還沒想到怎么才能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還不知道被人黑十幾年之后才能夠反擊;
這時候的謙謙還沒出道,自然還不知道以后要和一個女模特撕逼,也不知道唱歌是沒有前途的,寫段子才有。
這時候的狗仔一哥還只是一個媒體記者,還沒有成為明星話題中間商,周一見還沒出現,還沒有被小弟眾叛親離,還沒有被明星們淘汰。
之后,他們就親自下場撕逼了,不需要你傳話了。
陳明亮也是有媒體資源的,常采訪自己的媒體就不說了,放著娛樂資源不用,想什么呢。
也是年底了,通過任靜請花姐吃飯。最近花姐對任靜確實非常好,這是一個做事干練,能力超群的女人。可惜掌控欲望太強,任何一個老板都不能容忍,還是自己做老板比較合適。
“花姐,感謝您這段時間對靜靜的照顧,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您就是她的領路人。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花姐不要推辭。”
也不能算不可想象吧,作為行業第一經紀人,在花藝經紀部門剛成立的時候,還騎著自行車跑劇組。
這也才過去一年,雖然江湖有地位,但是現在娛樂圈行情并不好,她也只是比普通人好一點。雖然公司開始配了車,不過花藝公司也還在發展階段,司機是共用的,幾個副總誰要辦事誰去叫司機,一點也不方便。
陳明亮送她的禮物就是一臺車。真正的大手筆。這是陳明亮參加豐田大獎賽的出場禮一臺豐田皇冠。
皇冠在后世成了垃圾車,但是現在,還是跟BBC同一陣營的車,并不比他們低端。
花姐臉上明顯閃過驚訝,喜悅,疑惑等一系列復雜的情緒,最后還是想到了拒絕了。
“陳先生太客氣了,我幫助小靜也是為了工作,所謂無功不受祿,以我當前的工作內容,還受不起這么貴重的禮物。”
“花姐您收下,你也看到任靜開的車了,她自己除了道奇公羊之外,還有奔馳S400,我們不缺錢,也不缺交通工具,可是我們缺一個為我們指引方向保駕護航的人。”
“而您就是這樣的人,您在行業的口碑,您的人品是我們敬佩的一個因素,我送您這個禮物呢一來就當是感謝您這么久來為任靜的付出;如果您覺得還不夠的話,將來有點什么小活,多照顧照顧她。賺錢不是目的,滿足興趣愛好同時又不吃虧才是最重要的,請您多費心了。”
“應該的,我做的就是這份工作,所有的藝人,即使年齡比我大,我也覺得他們是我的孩子。”
這是真話,花姐也是這么做的,所以才會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隨她。
“我自己也有個事,想請花姐幫忙參詳一下。”
“啊,陳先生您講。”
陳明亮就把自己最近遭遇的事說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錄音也放了一下。
“這個簡單,不過這個時間點不好。現在大家都等著過年,熱點不好聚焦,我建議年后發起,最好是學生開學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操作,這個很容易的,圈里推波助瀾的事還不簡單,尤其是自己還真正占理的。”
“那太感謝您了!我不是為別的,覺得人不能沒有底限,他們就突破了我的底限。”
最后花姐還是收下了那臺車。
我們明明是受害方,怎么照你怎么說反而成了過錯方了,我們明明是受害方,怎么照你怎么說反而成了過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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