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都發話了,你有話說話就是,為何看著我們小姐。主母主君都在,你還怕我們小姐活活冤你不成!”采薇對上如夏怯懦的目光,扳直小腰板說道。
采薇說完,蘇桃背后的玉指擰,疼的采薇渾身顫抖強忍著疼意不敢吱聲。
蘇桃也知擰疼了采薇,松開手將手攏在后頭。
“姐姐院里頭的丫鬟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牙尖嘴利,不守規矩,不懂體統。”
“祖母怕我一人在僻靜院子妹妹話嚴重了,里頭管著這么些丫鬟婆子管不住,時常叫嚴媽媽過來訓誡,讓她們盡心伺主,不護主也不算盡心伺主了。”
姜月瑤見姜昀一副風輕云淡,拳打棉花般,氣的冷笑“怕不只是伺主護主,更是持主生驕,處處生事。不然怎么會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
“這事情來龍去脈都還沒說清,妹妹好像就鐵定了是我院里丫鬟一人的過錯,若是事情都像妹妹一樣,一口咬定了將臟水往我身上潑,哪還用得姨母和父親在這主持公道?”姜昀剛剛還冷著的臉,旋即不悅的怒嗔起來。
柳氏聽姜月瑤落了下風,關懷心切的指責姜昀:“你妹妹也是無心說了幾句,你當姐姐的怎么說是妹妹一口要把臟水往你身上潑!”
姜佑安拍了拍桌子,“聒噪!”
如夏跪在那,一時也不知怎么開口,怯怯的看了一眼柳氏,柳氏袖子一卷。
如夏磕了個響頭,眼角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老爺,夫人,奴婢一向少與清澤院有來往,奴婢雖是玉芝當時選去王姨娘身邊當貼身丫鬟,到在那以后奴婢與她也再無來往,奴婢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玉芝,今日早晨姨娘說想吃蓮子羹,奴婢就去廚房燉蓮子羹,哪成想在端著蓮子羹回的路上就瞧見玉芝怒氣沖沖的迎著奴婢來,奴婢還沒回神就被玉芝推到按在地上連著打了奴婢好幾個嘴巴子,還一邊打一邊罵奴婢,罵奴婢心思齷齪忘恩負義,說大夫人在世時待奴婢和姨娘極好,奴婢和姨娘不念著大夫人的好,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背后中傷大夫人先靈,辱罵大夫人。奴婢,奴婢被玉芝打的頭暈腦脹,壓根就說不清話來,也不知姨娘來了,玉芝瞧見姨娘,便從奴婢身上站了起來,瘋了似的撲在姨娘身上,眼睛都紅了。奴婢和旁的幾個丫鬟使了好些力氣才拉開。”
如夏的淚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旁的玉芝聽紅了眼,一把推倒如夏
“你還敢提大夫人!你還有臉面叫冤!”
“住手!在我跟主君跟前還敢這么猖狂!反了天了你!”
甘露看柳氏臉色,到玉芝跟前揚起手剛想給玉芝一嘴巴子。
姜昀怒的將手中的的茶盞一摔,嚇得甘露收回了手。
姜昀走到玉芝跟前,瞇著眼睛略過甘露,看著一眼柳氏后揚起手一把打在玉芝臉上,雙目寒氣逼人,轉身揚起手打了一巴掌甘露“放肆!沒有主君主母的命令,你竟敢當著主母主君的面打人。打的還是曾在大夫人貼身伺候的管事丫鬟,要真的教訓也輪不到你。”
甘露臉上紅印五指分明,看著也疼。
玉芝一聲不吭,低頭不敢看姜昀。姜昀回椅子上坐著時,姜月瑤心有余驚,余驚過后又恨之入骨。
同是姜家嫡女,憑什么她姜昀在府中就能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