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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手中的婚書是真的嗎?”燕楚一笑著從府邸里走了出來。
那神態輕松的模樣,那嘴角微勾的笑容都說明了,燕楚一知道了這件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廣平王妃一件到女兒整個心都揪了起來,她撲過去揪著女兒的衣服哭唧唧的,滿心都是擔憂。
我的楚楚啊,你怎么如此多災多難的,為什么總是有這么多人想要算計你?”
廣平王妃哭得情真意切,是真的不明白女兒已經這么好了,如此的善良如此的為百姓著想。更是從來沒有傷害過其他人的利益,為什么總是有這么多的人想要傷害她,算計她呢?
別人也就算了,這一次明顯是公爹也參與其中了。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想到這里,廣平王妃就恨恨的瞪了一眼廣平王,說道:“今天這件事你如果不能完美的解決,給女兒造成一丁點的影響,我都和你沒完。”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忽然想了起來。這個錦陽侯燕楚一,人還是很不錯的,做了不少對百姓有利的事情,而且這一次爆發戰爭她也出了不少力。
聽說之前在其他的城府也是辦了好多的工坊,幫助百姓就業,讓當地的百姓生活的更好了。
而且錦羊候這個爵位不是因為她姓楚,而是因為她的功績足夠,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
這樣的一個人的確是不錯的。
“咦,我聽說這個錦陽侯燕楚一已經和將軍府的韓焱烯定親了呀!”
“是呀,是呀,我也聽說了,聽說他們在錦陽城府的時候就已經私定終身了,那個時候錦羊侯還不是金羊侯呢。”
“對,對對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
“退一萬步說,這廣平王府已經把一個侄女嫁到梁府了,怎么會還將女兒再嫁進去呢?”
“誰說不是呢?這梁府雖然也說是高門大戶,但是和廣平王府比起來的確是差的遠了。”
“我看八成是梁府的人眼饞錦陽侯所能夠帶來的巨大利益,才設了這么一個局吧?”
不得不說,眾人七嘴八舌之下居然將真正的原因推演了出來。
梁大人當即就有些慌亂了,他立刻說道:“這張婚書當然是真的了,有你們老王爺的簽字,還有官媒的簽字,怎么就不是真的了?”
“這凡事都有先來后到,婚書也是如此。”
燕楚一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幸虧她早有防范,先來了這一手,要不然今天該如何的被動呀?
聽著女兒言辭,廣平王妃忽然想到了什么,拉著女兒的手著急的問道:“哦,對了,對了,你們在錦陽城府定親的時候,你是不是就下過婚書了?”
其實不光是成親需要婚書。定親同樣需要婚書。
為的就是一個約束,約束對方也是約束自己。
當時廣平王妃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她想的是等到回到京城之后,再舉行一個正式的定親,
到時候再起婚書,才叫名正言順。
燕楚一笑了笑,“沒錯的,娘親,我們在錦陽城府的時候,就已經起過婚書了,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搞破壞。”
當時這么做只是防患于未然,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因為擔心廣平王妃會反對,所以燕楚一和韓焱烯做的時候,并沒有告訴廣平王妃。
此話一出,梁家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和他們不同的是,廣平王的臉色瞬間好轉了不少。
他將婚書扔給了兩大人,冷冷的說道:“
每張婚書官府都是會有備案的。梁大人需不需要去錦陽城府的官府去查一查呀?”
這錦陽城府距離京城甚遠,所以在錦陽城府起了婚書,并不需要告知京城。
但就像是燕楚依說的那樣,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既然燕楚一已經和韓焱烯在錦陽城府起了婚書,并沒有解除的前提下。任何人再起婚書都是無效的。
換句話說,就是梁大人手中的這份婚書打怕有老王爺的簽字也是無效的,不過是白紙一張罷了。
事已至此,本該就此收手的。可是梁其朝已經為此休妻了,怎么可能就輕易的放棄呢?
梁其朝大聲的喊道:“你們空口無憑,我們怎么知道真假?”
“你們可以派人去錦陽城府查呀!”
燕楚一的眼眸里都是冷冰冰的。
為了所謂的權勢,這些人可真是不擇手段呀!聽說這個梁其朝已經休妻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活該!
“哼!錦陽城府是你的天下,我派人去查怎么可能查出不一樣的結果來?”
當他不知道嗎?燕楚一受封的爵位稱號都是錦羊侯。可想而知,她在錦陽城府的影響力了。
就算是沒有,她一句話下去自然是有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的就是你了,你以為你這般行事奸詐,所有的人行事都如你一般嗎?那我大信哪里還會有人才?”
燕楚一最瞧不上的就是這樣的男人了。
因此便忍不住譏諷了幾句,“堂堂七尺男兒,不想著怎么光明正大的光宗耀祖光耀門楣為國效力,居然只想著這點子骯臟的算計,我看你的仕途也到此為止了。”
“老天爺會一時瞎眼,但是不會一直瞎眼的。”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叫一個德高望重之人前去錦陽城府調查。”
她光明正大又何懼之?
梁大人只覺得滿嘴都是苦澀的味道,太難了呀!
事已至此,已經無可轉圜了,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將廣平王府徹底的結結實實的得罪了。
不僅如此,還將大兒子的岳丈家得罪透了。
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呀!
不過既然已經將廣平王府得罪了,那么他也不在意了。
“廣平王,你心中應該清楚這份婚書的真假,若是你們執意如此,那么無論是燕月一還是這份婚書,我都會不放棄的。”
梁大人小聲地威脅道。
這份婚書由何而來?廣平王心里也明白,若是讓梁大人四處亂說,那么老王爺的名聲也就毀了。
雖然說這件事做的讓他心寒,但那畢竟是他的父親呀,他不能讓他的父親晚節不保。
可是若是讓他拿女兒的終身幸福來換,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廣平王當當正正的站在那,仿佛一尊玉樹,任你狂風呼嘯,他紋絲不動。
有一種人天生就有這種氣質,那是別人怎么模仿也模仿不來的。
廣平王大聲的回道:“我父親久在山上并不知曉楚楚已經定親,加之憂心月月,被你忽悠才寫下這張婚書,你怎么還有臉反過來威脅我呢?”
“就算你將這件事說出去又怎么樣?我父親也是因為擔心孫女情急,再加上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才被你騙了也是有情可原!”
“梁大人,你先是誘哄家父在前,逼婚在后。現在居然還威脅于我,今日你必須同我到陛下面前分說個明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