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了？”

“嗯。”

金沐撓撓頭，解放天性之后的沉淀，讓金沐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眼神清澈，沒有那么多紛擾。

“那就等水安醒了再說吧，不著急。”

宛不愚活動了一下筋骨，“你看家，照顧水安，我和老龜出去買東西。”

“得令。”

宛不愚和老龜逛街玩兒到了天黑才回來，提著大包小包的，一推門，金沐就在客廳里。

“蠢龍，水安怎么樣？”

老龜抬腳踹了踹金沐的腿，金沐伸手就接過二人手里的東西，提去廚房。

“還沒醒呢。”

“還沒醒？我去看看。”

宛不愚皺皺眉頭，別是一來就玩兒壞了啊…

宛不愚和老龜來到金沐房間里，那股淡淡的香氣已經褪去了。

“開窗通通風，老龜。”

“打開了。”

二人坐在床邊，輕輕地把被子拉開，看到正在熟睡的水安。

“水安？醒醒。”

宛不愚伸手探了探，水安的身上有許多處青痕，“這金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老龜，交給你了。”

“行，看我的。”

老龜雙手覆上水安，將她受傷的地方全部修復，順便還把她的體力恢復了。

“唔…”

水安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兩個人熱烈的眼神，羞的鉆進了被子里。

“哎呀！愚姐…龜兒姐姐…你們…你們干嘛呢…”

“害羞什么？自己人，快出來，你該餓了吧，那蠢龍在下面做飯呢，快起來吃飯。”

老龜沒羞沒臊地拉著被子，抓住了水安的胳膊就往外扯。

“哎呀…別鬧…”

宛不愚突然想起來，“水安，你成年了沒有？”

“沒…我還沒二八…”

“啥！？”

“我就知道。”

宛不愚捏了捏鼻梁，“首先，我問一下你，如果有天，我們突然離開了，你打算怎么生活？”

“誒？”

老龜也沒有想到宛不愚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看起來就是沒有想過的樣子。”

宛不愚摸了摸水安的頭：“到時候，我會帶你離開這個城市，去普通的城市生活，你可愿意？”

愚姐…

老龜突然聽懂了這句話，神色復雜地看著宛不愚。

這就是你寧可留在地府，也不去成佛的原因嗎…

水安側頭想了想，“愚姐，我是金沐大人的人，也是你的人，你們讓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也罷，現在說這些，還太早。

宛不愚又摸了摸水安的頭，金沐似乎是趁機給她開了靈智，言行舉止，要比昨天看起來聰慧很多。

開竅了。

“走，下去吃飯。”

宛不愚讓水安坐在金沐旁邊，而金沐也一反常態的照顧人，羞的水安從頭到尾不敢抬頭看大家。

“愚姐，我有一事相求。”

吃完晚飯，四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水安突然往宛不愚身邊挪了挪。

“說。”

“我想…”

水安咬了咬嘴唇，不敢開口，眼神一個勁的往地底下瞄。

“我知道了。”

宛不愚提著金沐的領子，推到水安身邊，“和你男人說去，他啥都會。”

“愚姐…”

水安被宛不愚打趣，又紅了臉，“什么男人不男人的…羞死了…”

宛不愚和老龜坐在一旁干笑，“金沐，幾個生人而已，你大概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弄死了吧？”

“小意思，明天就下去，玩兒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