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大人…”
“喊相公。”
金沐寵溺地摟住水安的腰,在她耳邊低語,“我懂你都意思。對付這些畜生,一點兒也不殘忍。”
金沐對著狗們吹了一口氣,二十條大型犬,訓練有素地集體轉身,撲向那些野男人。
“水小姐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啊!快讓這些畜生停下來啊!”
野男人們哭喊著,面子什么的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重要,這是要丟性命的節奏啊!
“你們說這些可愛的狗狗是畜生?那你們是什么?”
水安握緊了拳頭,橫眉冷對,咬牙切齒,“你們當初這么對我母親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錯了?”
金沐搭著水安的肩膀,蹭了蹭她蓬松的卷發。
一個小時過后,野男人們像風中的枯葉一般,凋零的差不多了。
“水小姐…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了…”
“誰說要放過你們了?”
水安翻了翻白眼,問收稅的男人道:“有沒有鐵網,網人的那種,再帶上尖刺。”
“額…這個…突然間的…似乎沒地方弄耶…”
男人為難了,這種有特定特征的東西,一時半會兒去哪里弄?
“那…相公?”
水安扯了扯金沐的袖子,金沐笑了,“對嘛,找老公就對了。”
“額…稱謂是不是又變了…”
金沐抬手一拋,一張巨大的鐵網在野男人上空張開,帶著電光,將他們罩住了。
“收。”
鐵網瞬間收縮,把野男人們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了一起,捆成了一個球。
“金雷。”
鐵網四周圍繞著金色的閃電,猛地打向網子里的野男人們。
“啊——”
各種慘叫起此彼伏,叫的周遭的人頭皮發麻,雙腿發軟。
只有水安和金沐,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們。
“有油嗎?”
水安突然扭頭問那男人,男人一愣,“有!汽油柴油花生油,你想要哪個?”
“一起上吧。”
男人帶著同事們,給鐵網球潑上了各種油,臭的直搖頭。
“嘖嘖嘖,水小姐還真是了不得,以后可不能得罪她!”
“郎啊,你可有煙?”
水安嬌滴滴地拉著金沐的衣服,撒著嬌,金沐刮了刮她的鼻梁,“盡跟著愚姐不學好。”
說話間,金沐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水安。
水安也不含糊,打出最大的火苗,丟向了潑滿了油的鐵網球。
“水小姐饒命啊!”
這回,聽不到幾個野男人的求饒生了,滋滋作響,帶點還帶火焰的鐵網球,滾來滾去的,沒幾下就變成了漆黑的煤球了。
“結束了。”
水安眼里的光又熄滅了。
“未來還很長,看你怎么走。”
金沐拍拍水安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好。”
進行之際,水安對收稅的男人說到:“把殘渣掛起來,永遠不許摘下來。”
“是是是,水小姐慢走…”
回到宛不愚的別墅,水安趴在床鋪里,悶悶地懷疑人生,剛才的一切,恍如隔世。
“讓她靜靜好了,要不這樣,金沐,我給你們小兩口放個假,出去散散心吧。”
宛不愚將金沐推進房間里,“左右沒啥事兒,我和老龜就在家里休息了。”
“也好。”
從回到別墅開始,金沐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任務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從頭到尾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