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畫有些暈乎乎的在獨自樂呵,白楓看的一陣心疼。
“石頭,你知道她怎么了嗎?”白楓明顯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也知道魏如畫的性格,若是她想要說的話,定然早就跟自己說了。
大半天只跟自己喝酒嬉鬧,可是就是不說正經事。
也不知道是生氣自己不回來,在平西王世子府內“自甘墮落”還是因為其他的。可是白楓看出來了,魏如畫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于是問了石頭,可是石頭只是搖頭,并且一籌莫展的直搖頭。白楓遠遠看見了豐神采的影子,于是對石頭道“照顧好你家小姐。”
說罷,就趕緊的離開然后急匆匆的去問豐神采。
豐神采原本是想著避開白楓的,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堵著了自己的前路,白楓擋著豐神采,劈頭蓋臉的舊文“為什么魏如畫最近那么不開心?”
白楓想著的是,既然豐神采心里喜歡魏如畫自然是要好好的照顧的,可是如今魏如畫這樣不開心,他卻表現的好似沒事人似的,讓白楓想來就有些氣憤。
若是豐神采不能照顧好魏如畫的話,自己怎么放心讓豐神采待在她身邊。自己又怎么放心魏如畫呢?
心里頭一連串的不舒服,讓他特別想知道答案。
豐神采聽見他這樣說后,眉頭一蹙,一臉疑惑的道“她不開心?我怎么不知道。”其實也不是完全的不知道,只是之前雖然有愁眉不展的時候,可是看見白楓來了,不是很高興嗎?
豐神采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是在吃醋。
原本那些醋意自己是可以按捺住的,可是如今白楓竟然劈頭蓋臉的來問自己,這讓豐神采有些不舒服。
“你不知道?你們天天在一起,怎么不知道?”白楓問得那叫一個理所應當。
豐神采不由苦笑道“當然不知道。”在豐神采看來,若是心不在一起,就算是天天會見面,那自然是不會知道對方的心里話。
魏如畫之前還讓自己走呢。
可是白楓一回來,就好好的招待,還因為白楓不能回來,而非常的傷心。這其中的天壤之別的待遇,豐神采看在眼里,醋意在心中一直升騰。
實在是很難可以放下。
“你不知道?那要你有什么用!”白楓覺得豐神采沒有照顧好魏如畫。
“我只是來治病的,我怎么沒用!”豐神采跟白楓突然就有了爭執,在豐神采看來,白楓才是沒有用。
既然他跟魏如畫兩人感情好,那么自然是要互相照顧,怎么如今魏如畫心情不好,倒是埋怨自己了。
等等,她心情不好?
豐神采想到這的時候,朝著遠處的魏如畫看了一眼,看著她和石頭正在嬉笑,絲毫看不出什么心情不好啊。
果然,看見了白楓,她的心情倒是好了。
“她心情不是挺好的嗎?”豐神采說完這話,想要離開。豐神采覺得白楓霸占了魏如畫的心卻不給一個交代,很是可惡。
可是白楓卻覺得,豐神采連魏如畫是不是高興這種小事都看不出來,實在是不配喜歡魏如畫。
于是兩人開始喋喋不休的爭論了開來。
你一言我一語的,彼此都不給彼此好臉色。
兩人鬧哄哄的,整個酒肆的人都知道了。
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的魏如畫,如今又瞧著他們兩個突然在酒肆內吵鬧,于是生氣的來到了他們身邊。
她一臉淡定的看著兩人,眼神里在冒火“你們兩個,給我停手。然后都給我離開酒肆!”
她這話一出來,兩人都不再啃聲。
他們都知道魏如畫的脾氣,既然她都這樣說話了,心情肯定是不太好。所以兩人很是知趣的離開了。
豐神采有些懊惱的離開,街道上行人如織,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一點煙火氣息都沒有。并非真的沒有人間煙火氣息,而是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最后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豐神采有些委屈,今日他們好好喝酒吃飯,自己可是根本沒過去,他們也沒有讓自己過去。
怎的他們吃的開心了,不記得自己。
后來不是那么愉快了,卻把不高興的事情,怪在了自己身上?
“白楓到底什么意思!”豐神采實在是不明白,白楓為何這樣對自己,難不成是自己以前對魏如畫的喜歡表現得過于直白了,他看出來了。然后這次在酒肆看見自己還在,所以不痛快?
如此一想,倒是好似可以想通。
可是豐神采想著,自己還要給允兒他們治病,斷然是不能離開的。
這個理由,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總之如今自己不想離開,這個是肯定的。在路上走著走著,好似看見的女子,不知道為何,最后都成了魏如畫的樣子。
他有些懊惱,懷疑自己是著魔了。
若不是自己是個大夫,知道這是相思癥狀之一的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可是,他也才離開沒有多久啊。
豐神采不由自主的嘆了嘆氣“問世間,情為何物。不知,不知啊。”
魏如畫看著離開的兩人,心里戚戚然。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鬧起來了,可是她不愿意看著他們吵鬧,所以說了重話。
兩人都離開后的魏如畫,感覺前所未有的孤單。一個人在坐著,一下就已經是晚上。石頭不敢打擾她,這樣的魏如畫讓石頭捉摸不透,所以不敢輕易上前叫喚。
到了晚上的時候豐神采又回來了,手中拿了一串糖葫蘆,一進門之后,就朝著魏如畫所在的位置而去。
在門口敲門之后,豐神采清脆的聲音出現在了魏如畫的房門前。
“看,我給帶回來一個糖葫蘆。”豐神采一臉笑意的道。好似白天發生的一切,好似根本沒有發生似的。
“你進來吧。”魏如畫只好讓豐神采進來說話。
豐神采有些高興,自己之前不敢貿然進門,擔心她不讓自己進來,誰知道不僅僅進來了,而且還聽魏如畫竟然一臉抱歉的輕聲說“白天的時候太激動了。”
豐神采一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