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筆趣閣]
/最快更新!無廣告!
饒是沈京墨到現在都不會明白青黛為何會這般的自信,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倔強的認為一切都會朝著她想要的地方進展。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叩響了房門,“沈姑娘,殿下讓我來請你們二位過去。”
沈京墨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看,五哥要來救我了。”
青黛慢條斯理地收拾著自己身上的褶皺,“你等一下。”
沈京墨看向正在收拾著頭發的青黛,又是忍不住的一聲嘲笑:“就你這張臉再怎么收拾,他都不會在意的。”
青黛滿臉惋惜的看了一眼沈京墨,就好像是在替她感到可悲。
“我只是不想讓他擔心,若是看到我過得不好,他會難過的。”
沈京墨酸的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才是異想天開,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青黛簡單的用沾了水的梳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后就拿起一旁的帕子認認真真的對著鏡子,將臉擦的干干凈凈。
她像是安慰自己一樣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沈京墨的聲音還在后面不斷地催促著。
“好了沒有,我都說了沒人會……”
沈京墨一邊說著,就瞧見了收拾的干凈利落的青黛,望著那雙充滿力量的眼睛,甚至還有一絲恍惚。
“好了我們走吧。”
沈京墨緊緊的抿著嘴角,沒有再說什么,跟著前面的丫鬟開口道:“我們走吧。”
青黛安安靜靜的邁著小步子朝著前面走去,一路上用余光悄悄地記著路線。
但是還是沒有躲過前面那個冷臉丫鬟的視線。
“公主不必這般,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記路線。”
青黛下意識地看向了那個平平無奇的丫鬟,但是卻在看向她的眼睛的時候,精神居然有一陣的渙散。
沈京墨輕笑道:“喜兒你別逗她。”
這個叫喜兒的丫鬟笑了笑,坦然地開口道:“我是巫族,我感覺到了你的警惕,你太聰明了,我居然捕捉不到你的想法。”
青黛緊緊的鎖著眉頭,“巫族?”
現在巫族這個身份居然不藏著掖著了嗎?
沈京墨還以為是青黛沒有聽說過巫族是什么,頗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喜兒,你和她說這些他根本都不懂。”
青黛沒有再說話,靜靜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后,盡可能的放空了思想,不再去想任何的事情。
他們這里好像就只是一個破敗的行宮,看上去也是曾經富麗堂皇的模樣,但是現在強行的用那些繁瑣的規矩,來襯托出了往日的輝煌。
但其實這里的人誰都清楚,沒有人能再回到之前的狀態了。
前殿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
青黛抬頭就看向了屋內的場景,那是一個龍椅,抬眸就能看到。
只見一位面上帶著些傷疤的男子,那一雙像是蛇一般的眼睛,來回的掃視著青黛,“我還以為是什么妙人呢,沈京墨,就這樣的還能把你難住?”
青黛簡單的看向那個坐在假龍椅上的男子,這位就是二皇子,徐柏權。
他身穿玄色龍袍,玄色長袍上盤旋著一條五爪金龍,看來真的是要將自己看作是皇帝了。
那渾身的氣度和面相都沒有和徐杜衡有一絲一毫的相像,就好像是天生的反派。
青黛緊緊的抿著嘴角,在沈京墨面前自己還能回懟幾句,是因為青黛明白沈京墨只不過是嫉妒,而這些嫉妒并不能將她整個人都顛覆。
但是徐柏權不一樣,他是亡命之徒,自己那些伶牙俐齒不過是加快自己死亡的催化劑。
青黛的頭腦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的轉動,就好像是在不斷的斟酌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每一句話。
沈京墨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恍惚的青黛,還以為她是害怕了。
于是便嗤笑一聲,“二哥你覺得這樣的貨色能對我有什么樣的威脅,今天一過,她就隨你怎么處置。”
徐柏權單挑眉頭,下意識的將青黛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邊,然后嘖了一聲,“小丫頭片子扔到后山喂狼,狼都嫌她瘦。”
沈京墨沒有開口,徐柏權完全就沒有將那個嬌小的丫頭放在眼里,轉而便調笑的對著沈京墨開口道:“沈京墨你看看你這是何苦,五弟那種出身,你還不如跟了我,等到老頭子死了,你就是青鸞國的下一任王后。”
沈京墨的眸色中閃過一絲不屑,明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和什么樣的人合作,但是她為了證明自己所謂的愛情,不惜深入狼窩。
青黛想到這里,還是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沈京墨,直到她開口發問道:“五哥到底什么時候來接我,你們到底傳了話沒?”
徐柏權扯著嘴角痞氣的笑著,“他定然會來救你的,沈家那邊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情況,都以為是因為他你才失蹤了,無論是前朝還是沈家,現在都死死的盯著他的動靜。”
沈京墨倒是毫不顧忌的開口好奇道:“那你到底要什么東西?”
徐柏權多搖了搖頭,“我要的不多,但是換你絕對綽綽有余。”
沈京墨淺淺的笑了笑,“那你這會兒就帶我們過來是要做什么?”
青黛這樣抬頭看了一眼徐柏權,沒想到一時不慎竟和他對視了一眼。
“原來小丫頭也不是害怕,這雙眼睛倒是生得好看。”
青黛心里瞬間就緊張了起來,突然被他這么莫名其妙的一說,青黛反而更加謹慎了,既然是能出現的人物,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青黛對于這里每一個存在過的重要人物都存有肅然的態度,無論是怎么樣的人都不應該被輕視。
徐柏權能在內亂之中帶著自己的一方勢力全身而退,他也是有自己的能力的。
現下若不是被迫至此,他也不會像老鼠一樣躲在這樣的角落蒙塵。
徐柏權淡淡的開口道:“你估計還不知道東闕你已經回不去了嗎?”
青黛皺著眉頭,怔楞的看著徐柏權,“為什么?”
徐柏權淺淺的笑了笑,“可能是什么交易吧,徐杜衡搞砸了,他那邊的一位舉足輕重的朋友已死于沙場。”
青黛眉心一跳,自從距離劇情越來越遠之后,青黛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關于那邊的任何事情,現下突然聽到徐柏權這樣說,她沒由來的就想到了那句喊得清澈又纏綿的小青魚。
高紹朗死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