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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策估計還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事情,看向青黛的時候,還是喜笑顏開的表情,“這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去哪了,怎么就你們兩個?”
青黛微微抿著嘴,“沒事,我們也是剛剛收拾完這個大院,跟我們來吧,他們都在后面,估計大哥看到你之后也很高興。”
蘇小策頓了一下,“大哥?誰啊?”
青黛喊順了,早就忽略了自己什么時候就已經改了自己給蘇晏瀾的稱呼問題,蘇小策還不知道青黛和蘇晏瀾的關系,所以有些頭發暈。
青黛頓了一下,“啊,就是蘇大哥,那個這個事情我們閑了再聊,先去吧,正好大家都在一起。”
徐杜衡已經被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前廳里坐著的正好就生下了蘇晏瀾等人。
桃桃端著東西大步朝著外面走了過來,等到她看到來人,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小策!我沒有看錯吧!”
小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桃桃,你莫不是傻了不是我還有誰。”
桃桃上下看了看她,“你快進屋吧,蘇先生還在里面呢。”
小策皺了皺眉頭,“你們沒有人照顧他嗎?”
桃桃完全就藏不住事,“這不是大家都手忙腳亂的,公子受傷了,蘇先生也是剛忙完,我要趕忙去換水了。”
小策看了一眼青黛,“你們這是怎么了,怪不得我剛才瞧著一個兩個的都一臉衰樣。”
小策本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什么事情都藏不住,就這么直沖沖的就走了進去。
正好就看到了蘇晏瀾在收拾著藥箱。
“公子,我來晚了。”
蘇晏瀾淡淡的瞥了一眼小策,青黛看著自家哥哥這淡定的表情,都有些懷疑,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些個擔憂不是這個人做出來的表情了。
但是青黛視線下移,隱約看到了他微微顫抖的指尖,暴露了一切。
“嗯,幫我收拾一下吧。”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真的是有些累了。
小策伸手就丟掉了自己隨身帶著的鞭子。
從后面急匆匆走來的桃桃看了一眼,“我幫你收起來吧。”
小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開口道:“那個是燕城主送的,估計也算什么好東西吧,你記得幫我放好點。”
蘇晏瀾的視線淺淺的看向了那個暗紅色隱隱散發著光澤的鞭子,眼神緩和了一些,“歇歇吧。”
小策聽到他說話,突然楞了一下。
青黛看了看周圍,馬上開口道:“那個,徐十一,我們去看看殿下,還有,桃桃你去看看藥煎好了沒。”
桃桃想到藥不是剛喝過嗎,但是看到青黛擠眉弄眼的,瞬間就明白了,她馬上就回答道:“啊啊好我這就去。”
青黛給他們二人留下了一個獨處的空間,似乎一切都剛剛好,已經漸漸的回到了正軌上,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自己預期的方向進展。
青黛想起了自己院子里的那棵樹,微微皺了皺眉頭。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還是想要搞明白一件事情,“徐十一,你們去他們家里看過了嗎?”
徐十一看向了青黛,“什么?”
青黛頓了一下,開口道:“就是林優優家。”
徐十一點了點頭,“就和我們縣衙隔了一條街。”
青黛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向了那顆樹,“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上一任老縣令叫什么名字?”
徐十一不知道青黛為什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但是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老縣令當年去世也是壽終正寢,好像是姓張,單名一個確字。”
青黛瞬間就愣在了原地,好像所有的事情走到了這里全都連成了一條線,怪不得,怪不得。
“原來是這樣,居然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這個縣令是不是狀師出身?”
徐十一看了一眼青黛,“夫人你也看過縣志了啊,這位老縣令也算得上是一個傳奇表率了。”
青黛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然后看向了院子里面的這顆樹,就在樹根的地方,發現了一些微微發黑的斑塊,那是被焚燒過碳化的痕跡。
張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青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猶豫之后緩緩地開口道:“好。”
徐十一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恍惚的青黛,開口道:“夫人還有什么別的事情嗎?”
青黛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你先去忙你的吧。”
青黛此刻心中是五味雜陳,所有的情緒擰成了一股繩,就這樣纏繞在心頭,所有的情緒都涌向了那棵樹。
或許真正的根源是在此處,莫不是說什么因果循環,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注定了一樣,一環扣一環,不斷地循環,又因為在那其中不斷地出現各種變化,這才導致了許多事情開始漸漸的脫離軌道。
青黛想到了這里也是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正當她微微觸碰上那一處碳化的地方,一道白光就這樣竄進青黛的腦海之中。
張確慘白著一張臉,被以為蒙面的女子輕輕的攙扶著。
“公子,你小心一點,你的傷還沒好。”
張確咳嗽了幾聲,沒有猶豫繼續低頭開始不斷地寫著東西。
“人都已經死了,他們怎么能說是這個丫頭殺的人!”
“昏官!”
蒙面女子頓了一下,“公子不必氣惱,我覺得這件事情就這樣也好,優優是個好孩子,就是命不好,可惜了。”
張確似乎很是聽不得這些話,轉身看了一眼她,“秋姑娘,我感謝你的救治,但是無關的事情還請你不要過多的插手我的事情。”
蒙面女子有些憤然的看了一眼張確,轉身就開口道:“我去給公子煎藥。”
張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書案,那張純白色的宣紙上還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看清楚的才知道那是張確的名字。
張確有些微微愣神,輕輕的伸出手摩挲著那一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遠遠的望著,然后直接什么也不顧的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
那是一顆斷了的樹,歪在優優家的門外,因為是放火案,所以說這件事情的性質也算是惡劣,官府直接管理,所有沒用的東西都被清理了出來。
只留下了那半截枯樹,黑乎乎的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了。
青黛皺起了眉頭,只見張確頓了一下,就開始瘋狂的挖著那些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