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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微微皺眉,看向了徐杜衡,“什么?”
徐杜衡笑了一下,“桃花寨。”
青黛楞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了桃花寨的位置,然后在猶豫之后緩緩地在地圖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圈。
她嘗試著去連接了一下那上面的位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馬上就伸出手,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個印記,這個形狀看上去怎么這么眼熟。
青黛皺著眉頭,“我好像知道下一次會出現在什么地方了。”
徐杜衡皺著眉頭,“這個是什么東西?你怎么會有這個印記?”
徐杜衡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他拽著青黛的手,認真的看著這個印記,甚至伸出手有些顫抖的摩挲著,“這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你怎么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呢?”
青黛微微癟嘴,也確實,自己心中還是有所保留的,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和徐杜衡說,所有她有璇璣子的事情這個世上基本上出了那些已經亡故的人之外,再也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包括所有親近的人。
青黛看到這里,也是因為形勢在此,所有的事不如一次性理清結束好了。
徐杜衡皺著眉頭看向了青黛,“怎么了?”
青黛微微搖著頭,開口回答到:“這是我一直帶著的東西,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一個平安扣變成了這樣一個小小的印記。”
徐杜衡眉頭緊鎖,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很快的停下思考。
“你先不要緊張,我通過自己的了解和調查,我大概已經了解到,這東西就是你們丟失的璇璣子,之所以不說,我是怕會帶來不必要的禍端。”
徐杜衡松開了青黛的手,望著她的眼睛緩緩道:“你怕是不信任我罷了。”
青黛猛地看向了徐杜衡,“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還沒有到時機,我不想給我們的生活造成什么無法挽回的災難。”
徐杜衡微微的點了點頭,“為什么會在你這里。”
青黛觀察了一眼情緒已經緩緩地平靜下來的徐杜衡,輕啟唇角,“我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通過我穿梭在不同的記憶中,我瞧見了那些記憶。”
“當時是你母親將此物贈與了我母親,也就是蘇晏瀾的那個已故的母親。”
“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我流落在外,被那個和林鹿有些恩怨的江瑤帶了回去,錯認成了她們遺落在外的孩子。”
“后來的所有事情我不用再說你也是明白的。”
徐杜衡看著她有些慌亂的小眼神,一直在解釋,心中不由得輕顫,“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別怕。”
青黛紅著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青黛已經下意識地這么在意徐杜衡的情緒了,而且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早就已經淪落為情緒的奴仆。
徐杜衡輕輕的摩挲著兩指,嘆了一口氣,“我母親因為這個受了不小的苦難,但是因為某些事情的失敗,變成了一枚與人交換的棄子,過著受盡屈辱的短暫地一聲。”
“我只是,有些擔心了,我怕命運……”
青黛突然撲上來捂住了他的嘴角,“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會出現轉機,我都堅信,你也不能不信。”
徐杜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好。”
青黛緩緩地看向地圖上的圖案,“我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找什么星盤了,只需要將最后的那個角找到,在那個范圍內瞧見的只剩下了一個邊城的位置。”
但是青黛看到這里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這么巧嗎,怎么剛好和我們的路徑一樣,所有的地方都被我們遇到了。”
徐杜衡皺著眉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青黛看了一眼在周圍的環境,還是斟酌之后開了口:“我其實還是覺得我們有必要去。”
徐杜衡皺著眉頭,“怕是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青黛嘆了一口氣,外面就傳來了呼喊聲,“公子,夫人,樹那邊已經處理好了。”
青黛看了一眼徐杜衡,然后馬上就磚頭看向了外面,“我先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徐杜衡站起身來,一直手甩開了外袍松垮垮的披在肩頭,病態的美感,甚至瞧上去也是格外讓人移不開眼睛。
青黛微微勾起唇角,張確只有這點和徐杜衡不一樣,他那個人多數是坦蕩,但是少了幾分擔當,但是缺了的那些剛巧都被徐杜衡給補了回來。
如果一直都能夠專業昂好好的下取,徐杜衡一定是未來的以為明君。
青黛想到了這里,緩緩地跟在了徐杜衡的身后,隨即有些發悶氣的開口道:“你這身子還沒有好利索你就要出去。”
徐杜衡輕笑一聲,“你就當我是好奇吧。”
說著兩人就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院子里面,樹下面被挖開了之后,瞧見的依舊是一個像是之前見到的一樣。
是一個罐子,從那里面爬出來了很多的白色根系,盤桓著,青黛順著紋路砍了過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著那棵樹開口道:“這個不都空了嗎,你們刨開來看看。”
青黛一邊冷靜的交代著,一邊開始研究自己剛才遇到的那些事情,那根長長的白色根,就像是一個特例,歪在土壤的外層,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青黛拿起樹枝輕輕的戳了戳,發現那東西像是還有生命力,居然在輕輕的扭動,似乎又沒有殺傷力,像是要說些什么。
青黛一咬牙,鬼使神差的伸手就準備去碰。
誰知道那根居然感受到了青黛的氣息,微微晃了晃,似乎是有些虛弱的在青黛的手背上蹭了蹭,像是小貓兒撒嬌一般乖巧。
沒過一會,青黛那只手指上的傷口居然奇跡般地愈合了。
正當她想要和徐杜衡說些什么地時候,剛一磚頭,白色根系就突然纏上了青黛地手腕。
徐杜衡一句小心還沒有說出來,一陣白光微微凝結在青黛地手腕上,一個雪白的玉鐲子就這樣套在了青黛的手腕上,不算是晶瑩剔透,但是瞧上去也是那種十分溫和的顏色。
不僅是青黛傻了,就連徐杜衡也皺著眉頭,不解的接過青黛的手臂看了過去,那東西,就像真的是一個手鐲而已,一個死物,沒有任何的生機一般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