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石一把抓住奄奄一息的撒朵兒,嘴角的笑意看的眾獸心底發涼:“已經晚了哦”
看向那站在炕邊的戈行族長:“麻煩戈行族長讓獸人們將門打開放我出去,否則的話我這沒輕沒重的,萬一手一抖,這朵兒的小脖子可就不保了。茶壺
戈行皺了皺眉頭,并沒有動作,沃森部落和圖芒部落的獸人都十分淡定的站在那里,沒有行動。
盧石勾起唇角砸吧了下嘴:“雖然馬上就要死了,但是朵兒還可以陪著我,我們繼續做伴侶也挺不錯的。”
薩卡爾目眥欲裂,自家百般疼愛的小雌性像是一頭死去的獵物般在她曾經的伴侶手中搖擺,讓他心中的殺意瞬間升到了極致:“盧石,馬上放開朵兒,否則我立馬就殺了你!”
盧石頗為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越發嘲諷起來:“就憑你,呵呵”
那囂張的樣子,完全不將這個剛剛還口口聲聲叫著阿父的獸人放在眼里。
巫醫阿嬤的聲音從身后慢悠悠的傳來:“讓他走吧,但是出去之前要將朵兒放在門外,而且···”
巫醫阿媽將身前炕桌上放著的瓷碗遞上前去:“你先放一些血在這里面,才可以走。”
季暖結過瓷碗放在不遠處的炕邊上,然后迅速退回到修衍身后。
盧石抓著撒朵兒的手沒有一絲放松,身后的虎尾一卷,就將瓷碗拖到了身前,解開胳膊上裹得厚厚的獸皮,一個陰森可怖的圖案出現在眾獸眼中,圖案之上還有一個傷口橫列著。
盧石面帶微笑的擠壓著自己的傷口,暗黑色的血液順著手臂滴答滴答的落在瓷碗里,一股腥臭的味道在屋子里彌漫開來。
季暖的小身子晃了晃,感覺自己有些暈。
修衍伸手將她攬進懷里,鼻端屬于熟人干凈清冽的氣味讓有些頭暈腦漲的季暖清醒過來,有些后怕的將腦袋埋進修衍懷中,沒想到這墮獸的血液竟然這么厲害。
巫醫阿嬤將裝著盧石血液的瓷碗收好,戈行族長這才帶著眾獸一起跟在盧石身后,亦步亦趨的到達了部落門口。
沉重的城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最后砰地一聲落在地面上,目送盧石扛著撒朵兒出去,眾獸又將城門拉起。
修衍扇動著身后的翅膀懸在城墻上方,看著盧石將撒朵兒放在墻外,而后迅速消失在茫茫雪地里。
“出來吧,他已經走了。”清冷的聲音落在撒卡爾等獸耳中,簡直就如天籟般。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將撒朵兒抬回巫醫阿媽那里,灌下盧石的血液,眾獸這才安靜的坐下來整理今天發生的事情。
“季暖呢?”貝尼巫醫四處看了看,卻不見季暖和修衍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戈行族長嘆了口氣,老臉上一片擔憂:“今天吸進了盧石血液中的毒氣,還是有些頭暈不舒服,修衍陪著她回去休息了。”
貝尼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
“就那樣放走盧石了?那可是墮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