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魂燈內的魂魄正想沖破聚魂燈,這些魂魄本該收歸冥界,再次投胎為人,此刻卻被人利用鉗制做傷天害理之事,難怪此人法力強大可以操控他人,他不過是借用了聚魂燈的力量。
石寒水手指一彈,一股氣直沖聚魂燈,屋內“澎”一聲響,聚魂燈裂開一道縫透出金色的光,那錦鯉巫師被掀翻在地口吐鮮血,他沒想到用盡畢生心血也鎮壓不住。
眼睜睜的看著那金色的魂魄迎著亮光從門縫飛了出去,石寒水將球伸出去,那光芒便依附在球球上。
石寒水袖子一揮將球放起來,轉身飛馳而去。
錦鯉巫師虛弱的垂著桌子,顫抖著手撿起那破裂的聚魂燈,啊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痛苦的大叫:
“我的寶貝啊,到底是誰,是誰讓你出現這不可修復的裂縫,難道真是那圣女天佑?不,不可能,我要盡快閉關修復聚魂燈,待我出來必滅了她,我才是巫族正宗的傳人,巫族是我的,天下也是我的!
老夫活了一百多年了,比那該死的圣女還長命,可見我本事之大,她常年幽居深宮,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現在你一個還沒長毛的丫頭我還奈何不了你?”
石寒水聽到這言論笑而不語,看來一時半會他是出不來了,沒人搗亂,夏枯草應該輕松許多。
碧晨醒時狀況和簡陽說的一模一樣,她什么也不記得了,夏枯草唉聲嘆氣,解釋不清楚那就不解釋,免得碧晨擔心。
可是碧晨出去不到兩分鐘,夏枯草就聽見院子里大吵大鬧的聲音,她走出去一看,碧晨正跟四五個奴婢在院子里爭辯什么。
“你們在干什么?”夏枯草提著裙擺走下臺階。
那奴婢見夏枯草來便低下了頭不再做聲,只是碧晨哭起了鼻子,聲音雖小但夏枯草聽到了。
她走過去扶住碧晨的肩膀擔憂地道:“你剛醒,不易太激動,有什么事跟我說,她們欺負你了?”
“沒……沒有……”碧晨邊哭聳著肩膀邊搖頭,強撐著回答。
這一看就不對勁,碧晨不想說,夏枯草只有問其他人了,她垮著臉聲音冷峻:“發生什么事了,有誰愿意站出來說一說!”
奴婢們見狀都低著頭不發一言,夏枯草點了點其中一個人的肩膀道:“她們都不說,那就你來說,說不好你就去刷馬桶!”
此女一聽趕緊跪下搖著頭道:“圣女息怒,我說我說,就是碧姑娘聽到她們幾個說您壞話,忍不住和她們辯駁了幾句,誰知道她們人多勢眾,直說的姑娘痛哭流涕。”
原來如此,夏枯草嘆口氣,這些流言蜚語其實她是不在意的,可是碧晨太過于關心她所以就亂了方寸,所謂關心則亂。
“我不想知道你們說了什么流言蜚語,但我提醒你們,舌頭是用來說人話的,流言止于智者,這次既然是你們一同嚼舌根,那你們就一同受罰,輪流打擾廁所一個月,不過分吧?”
夏枯草目光灼灼的看著這幾個丫頭,年紀不大心思倒多,幾個丫頭慌忙跑下去了。
夏枯草拉著碧晨坐在凳子上道:“真沒必要較真,我們從御奴所來,難聽的話也聽了不少,何必動怒。”
“小草,不是我較真,若只說些不詆毀的話也還好,但她們中傷了你的聲譽,你知道的,圣女那是被皇帝內定的貴妃,怎可傳出與民間男子茍合的消息,惹怒了皇帝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碧晨說的極其認真,她抖動的雙肩讓夏枯草正視了這個問題,也許真的很嚴重。
“你聽到了什么,怎么搞的很嚴重的樣子。”夏枯草盡量說的輕松一點,帶動一下氣氛。
“剛剛人多我說不出口,但現在只有你,你必須知道,她們私底下議論你,說你與簡大夫有染!”碧晨小聲的在夏枯草的耳旁道。
夏枯草聽完藤一下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攤開手無奈的道:“這又是從哪里傳出來的荒謬之言?”
碧晨也著急的問著:“就是啊,簡大夫不就是來給我看了一下病嗎,我怎么聽她們說你和他牽手相擁呢,簡直是天方夜譚!”
夏枯草差點噗出一口血,她五官都扭曲了,極度震驚的大聲道:“牽手相擁?放他祖宗十八代的狗臭屁!”
這話嚇得碧晨跳起來捂住夏枯草的嘴巴噓噓道:“你是圣女,注意一下形象,小心隔墻有耳。”
“我形象都讓她們敗完了,我還怕什么,簡直胡編亂造,是誰這么不要臉,竟然把有醫德的大夫都牽扯進來!”
“就是就是,我當時一聽氣炸了,簡大夫聲譽鵲起德才兼備之人,怎會失禮,再說你也不是這種人,我從沒有聽你提起過簡大夫,小草,你應該不喜歡他吧?”碧晨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忐忑的看著夏枯草。
夏枯草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別胡思亂想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歡簡大夫,這件事一定要嚴重聲明一下,否則傳入他人耳中,可大可小,被有心人利用的話麻煩就大了。”
“怕是來不及了我們府中耳目眾多,她們既然不避著我高談闊論,那府外之人想必也得到了消息,”碧晨擔憂的道。
夏枯草一個頭兩個大,她悄悄的在碧晨耳邊道:“那你想辦法幫我知會一下簡陽,若波及到他,我怕他措手不及,你讓他幫我想想對策。”
碧晨點點頭,夏枯草坐在床沿上坐立難安,這都是什么事,剛從虎口脫險又被狼盯上了,該不會是她不小心牽了一下簡陽的手就這樣了吧!
我的天啦!
法力的事迫在眉睫又惹上了一身騷氣,府外果然有異動夏枯草沒想到首先上門的是太子姬子恭。
夏枯草是在姬子恭站到了她的門口,才看到他的,沒有人來通報一聲,這圣女當的也太失敗了吧!
“你怎么來了,這可是圣女閨閣,你要見我要去前廳的!”夏枯草趕緊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裙擺道。
姬子恭樂呵呵的也沒在意,進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道:“倒杯茶招待一下我,說不定我就是你未來的夫君呢!”
“說什么胡話,快出去,去前廳等著,我一會就來!”夏枯草極其認真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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