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四十二章 肚子大了

簡陽沒想到夏枯草會如此問,先前也沒做假設,支吾著搖頭:“沒有啊,你只是吃壞了肚子,我來給你檢查而已,只是病因復雜,我一時不好判斷而已!”

夏枯草一把扯開了被子,冷冷地道:“那我這肚子為何漲成這樣,你們是不是給我吃了什么?”

夏枯草說完淚如雨下,有點接受不了似的閉上了眼睛。

被子一揭開,驚呆了簡陽,坐在房梁上閉目養神的石寒水險些從衡梁上掉下來,大跌眼鏡,那鼓鼓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簡陽從小學醫從未見過這種情形,一夜之間胎兒長大數倍,就像即將臨盆的樣子。

先前那高人指點說半個月既會落產,他還半信半疑,這一下眼見為實,差點嚇得掉出了眼珠,果然不是凡胎。

簡陽顫抖著手做最后的掙扎,蹲下去給夏枯草重新把脈,這一次夏枯草很配合,也可以說是像死魚一樣翻白了眼,隨便折騰去吧。

一時之間心境變化萬千,一夜經歷像滄桑數倍。

簡陽收回手時人已經魂飛天外,是真的有兩個脈搏,不是水腫或者其他疾病,一切來的猝不及防,此時孕婦已經懷孕八九個月的樣子,再想打胎難上加難。

為了夏枯草的性命,簡陽也不可能在下手傷害她,這么看來,只有一條路可走,生下來!

石寒水靜靜地看著夏枯草,簡陽所想也正是他所想,沒想到寒氣讓夏枯草五臟六腑皆受損,偏偏讓三世川穹活了下來,這三世川穹歷經千年果然邪惡。

三世川穹應該是消耗了自己原有的靈力撐起了保護傘,一夜之間快速生長,臨盆在即,這個女人危在旦夕!

潛在的危險都不及眼前的危險,門被人從外面以蠻力撞開了,宮主帶人闖了進來。

碧晨匆忙給夏枯草蓋被子遮掩,夏枯草雙目放空一動不動。

夏紫珠嘲諷的看著她們道:“不必遮掩,夏枯草大肚子的事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不然我不會來,不知羞恥的東西。”

夏紫珠說完像看戲似的扭頭看著簡陽惋惜地道:“簡大夫,你可真是作繭自縛,原來她早就懷了你的孩子,那你干嘛不迎娶她,這樣一來,魔鏡應該不可能選她為主人,你的孩子不就可以保住了?”

聲音刺耳,話語刻薄,一字一句像戳在簡陽的心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請你出去,我沒有懷孕,真要懷孕,孩子也不是他的,你不必來看戲!”

夏枯草突然坐起了身,眼神犀利的看著夏紫珠,一字一句的道。

“呵,笑話,你也不自己低頭看看你那個肚子,不是懷孕難道是吃撐了?早就聽說你和簡陽私會奈何沒有把柄,沒想到你如此不知自愛,讓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夏紫珠抬高了下巴,篤定的道。

事實如此,簡陽也沒有了辦法,夏枯草的肚子說不定很快就會分娩,此刻要是能保下她也許還能救她的命。

簡陽思及此,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這一跪夏紫珠險些受不起,后退了兩步,夏枯草更是奔下床試圖拉起簡陽,憤怒的道:

“你這是做什么,你為個要跪她?”

簡陽佛開了夏枯草的手看著夏紫珠低聲下氣的道:“小人自知有錯,還望宮主看在鄙人兢兢業業的份上饒夏枯草一馬,我會帶著她馬上離開,歸隱山林,絕不阻礙宮主的大業!”

“你當她是誰?她可是我巫族的命脈,豈容你隨意帶走?她做錯了事自有天罰,你,念及你是圣墟法師唯一的關門弟子,為我巫族百姓解憂的份上,我會酌情給予寬恕。”門外突然走進來一人,聲音沉穩老邁。

是族長,夏枯草不自覺的竟然也跪了下來,簡陽低下頭說不出一句話。

夏紫珠見老爹來了,氣勢更盛剛才,附和道:“就是,她就算懷孕魔鏡也沒有放棄她,她依然是巫族圣女,可是這個圣女的名頭惡心到了我,不潔身自愛之人怎配享我族圣女廟堂供奉。”

“珠兒,你先退下,這件事長老會會處理的,不需要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在此議論!”族長手背在身后威嚴的說。

夏紫珠只得乖巧的點頭說:“是!”臨走不甘心的瞪了夏枯草一眼,這一眼既惡毒又興奮。

“圣女先起來吧,長老們紛紛得到了消息,后續怎么處理,怎么保全巫族的顏面,我們還有待商榷,在此之前,你還是巫族至高無上的圣女,請好自為之!”夏于海說完扶起了夏枯草,揮一揮袖子大踏步離去。

這一切好像成了定局,夏枯草呆愣的看著門口,聲音細如蚊蠅:“我真的懷孕了嗎?”

這一句質問像是問蒼天也像是再問簡陽,簡陽無奈的掙扎著站起來難受的道:

“這不是你的錯,小草,你沒錯,這一切都是命運弄人,老天既然讓你承受這一難,肯定有更好的日子等著你,只要保命即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話是這個理沒錯,可怎么就是這么諷刺呢,夏枯草笑了,笑著笑著大叫出聲,聲音尖細凄厲,像是發泄,聽的眾人更是難過。

夏枯草抱住碧晨,眼淚洶涌澎湃:“碧晨,為何老天待我如此不公,我從未做過這種事,怎么就懷孕了,我連男人都沒碰過,碧晨,你告訴我這是夢對不對,你打我,你打我吧,我要醒過來!”

她哀求著碧晨,抱住碧晨的身子不停地搖晃,心里有多不安,手上就有多大力。

“啪”一聲,滿屋寂靜,夏枯草不鬧了,她的頭偏著,這一巴掌結實而真切,火辣辣地疼,可是一切都沒變,屋還是這個屋,人還是這些人,肚子還是那個大肚子。

碧晨有點后怕的看著自己得手,就在剛才,她打了夏枯草,她顫抖著聲音強迫自己鎮定道:

“小草,事已至此,你不接受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你清醒一點,哪怕有一絲的機會我們也要爭取一下,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打你我的心很疼,對不起!”

說著說著碧晨也哭了起來,簡陽看著兩個抱頭痛哭的女人,心里雖痛也要堅強。

這個時候正是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可以臨陣脫逃。

夏枯草經過此事,心力交瘁,身體受損尚未恢復又接連打擊,哭著哭著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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