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四十六章 殺母之仇

族長帶著人找上了門,原來族長剛剛在密室之中,水晶球突然放射出光芒,巫族的結界被打下了一個缺口。

族長隨著異動追隨至此,他手上的水晶球在夏芬蘭的面前瘋狂的轉動。

兩人奔忙之中,忽然天空瞬間黑暗,一點光亮都沒有了,院子有很多個臺階,只聽夏芬蘭一聲尖叫,從臺階上咕嚕嚕滾了下去,白依依不知所措只能拼命喊芬蘭的名字。

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忽閃而來,劃破天空,瞬間照亮了地面,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顆冒著火焰熊熊燃燒的小球。

白依依突然松開了雙手,她冷冷地看著夏枯草:“你是不打算跟姑姑說實話嗎?”

白依依并不相信,她眼神犀利的道:“不要糊弄我,快點說清楚,我們好自救。”

夏枯草尷尬的笑了:“姑姑,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傳說中的毀天滅地的法力呢,沒辦法自救,我就想告訴你一聲,免得你見不到我擔心。”

白依依看著天,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日,雷聲大作,暴雨傾盆,還沒來得及收完的藥草已經被雨淋濕了,夏枯草的母親夏芬蘭冒雨搶救藥草,白依依正從門外趕回來,見勢趕緊幫起了忙來。

夏芬蘭和白依依同為采藥師,級別不算高,但是修為不算淺。

“有煞氣!”族長只說了這一句,就讓人將夏芬蘭控制了起來。

白依依慌亂地將剛剛發生的事跟族長說了一遍,請求他網開一面,族長不為所動,水晶球有異動,這個女人身體里多半不是人。

誰都沒想到,夏芬蘭被囚禁的第三個月,被檢查出懷孕了,不是妖不是魔,是個人。

這簡直聞所未聞,族長等人立刻決定將夏芬蘭處死,尸體墮入懸崖棄于結界之外,不論懷的是人是妖絕不能再騷擾巫族半步。

白依依設法在處死夏芬蘭之前與她見了一面,這一面至關重要,白依依震驚地看著地上的那個嬰兒,三個月,她分娩了,鮮血淋漓地藏在裙擺之間,連臍帶都還沒剪斷。

嬰兒不哭不鬧,閉著眼只顧呼呼大睡,白依依以為是個死嬰,結果有呼吸,夏芬蘭將嬰兒托付給白依依。

往事講到這里,夏枯草已經泣不成聲,差點哭暈在地,她哽咽道:“原來,我也是不明物種!”

“不,你是人,你的母親不論經受什么她都是人,你雖三月降臨但這十幾年從未有過異樣。”

夏枯草抱緊了白依依:“就為了姐妹情誼,你冒死帶著我躲避在御奴所茍活,是我拖累了你。”

白姑姑拍拍夏枯草的后背:“這是我自愿的,你的母親本來就很有天賦,不論是藥草還是法力都極為精通,她沒有錯,錯的是命運。

如今你卻遭受了和她同樣的命運,夏枯草不是我取得,是你母親給你取得,她說希望你和小草一樣堅強的活下去,也希望你能和野草一樣低調的活下去!

可是天意弄人,當初你被選圣女,我萬分擔憂,卻無能為力,如此招搖很容易出事,若讓人發現你是夏芬蘭的孩子,后果不堪設想,所以我不能同你一起,如今果然性命堪憂,我總算有了法子!”

夏枯草倍感動容,卻畫風一轉,驚訝的望著白依依道:

“姑姑,難道你要用你那十幾年沒用過的法力救我?我不允許,我此次見你,就是想讓你好好活著,怎么能把你搭進去,外面那么多高手,你救不走我!”

白依依慈愛的看著夏枯草:“傻孩子,我的法力怎能救你,你得自救,你過來……”

白依依突然叫過了夏枯草,耳貼耳的說起了悄悄話,門外都是巫族長老,石寒水不敢動用法術怕被察覺,只能錯過這一段話。

夏枯草聽完張大嘴巴道:“這也行?那玉豈不是已經與我的血肉相融,我不能把它扣出來吧!”

“都什么時候了,還管得了這么多,這是你從娘胎里帶出來的,你母親發現把它拿走,你會立刻醒來且變得瘋狂。

我可是親眼見過,還是嬰兒的你突然雙眸放紅光,露出猙獰的面孔,我勸她說不定利用你可以救下你們母子,可你母親不愿意,怕給你召來禍患,這才給你烙進去,那時候只是想壓制你體內復雜的因素,讓你像普通人一樣過日子。

從小到大,白姑姑都告訴她,她是個孤兒,怎么會有父親母親?

這嗚咽痛哭聲讓圍觀審問的長老們蹙起了眉頭,引起了厭惡之情。

白依依感覺鋒芒刺背,待門一關,她趕緊扶起夏枯草道:“怎么回事,他們要怎么處罰你?”

夏枯草看著她一臉嚴肅心痛了,但她不想讓姑姑也心痛,便故作輕松搪塞道:“沒有啦,我是天選的,他們也沒有辦法,就是說讓我以閉關的名義長居圣女府,相當于囚禁,這不以后我怕都見不到您了,想跟您告別一下!”

族長此刻正盯著哭泣的白依依看呢,總覺得有股似曾見過的感覺,想的太專注并沒有回應夏枯草的話。

倒是其他長老沒了耐性,紛紛出了門去,最后一位長老輕拍族長的肩膀,族長便跟著出去了,臨出門又扭頭望了白依依一眼。

夏枯草哽咽的把長老會對她的懲罰訴說了一遍,白依依淚如雨下,她抬起頭看著天:

這看似嚴厲實則關懷的話讓夏枯草頓時蹦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姑姑,我違背了對你的承諾,從今以后在沒有夏枯草這個人了,姑姑,我走之后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很不孝我還沒有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呢!”

夏芬蘭的眼眶里瞬間被火球填滿,這顆球正極速向她砸來,白依依都還來不及跑過去,閃電轉瞬即逝,她臺階沒看清栽了個跟頭一頭扎在了地上。

“啊!!”凄厲的叫喊聲響徹整個院子,白依依聽著夏芬蘭的叫聲嚇得直哭抹黑朝夏芬蘭爬過去。

夏芬蘭奄奄一息的躺在臺階之上,天亮了,雨停了,兩人正抱頭嚎啕大哭,門外就有了響動。

夏枯草的眼淚憋了又憋,她仰頭輕聲道:“可以請長老們出去喝杯茶嗎,姑姑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和她有話要說,我也跑不了,兩個弱女子,族長大可放心!”

“天道不公,為何老天對你們母子都這么狠,小草,你從小到大問了我無數遍的父親和母親,我沒有一次正面回答過你,看來今天不說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夏枯草的眼淚戛然而止,震驚道:“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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