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七十七章 不守婦道的女人

夏枯草反應過來已為時已晚,姬子恭嘗到了甜頭正輾轉反側的索取更多,夏枯草一用力,牙齒正中姬子恭的侵犯過來的舌頭,他微皺眉并沒有松開,夏枯草以為他不疼,這一下更用力。

直疼的姬子恭縮回了舌頭捂住了嘴巴,血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他顫抖著手指著夏枯草艱難的道:“你敢咬我,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天涯海角,你躲在哪里我都查得到!”

姬子恭聽完呵呵的笑了起來,他手上用力,突然拉近了夏枯草與他之間的距離,臉對臉的姿勢是夏枯草沒想到的,她驚的連忙用手去推姬子恭。

姬子恭絲毫沒動,任由她由推改成打,她的小嘴里不停地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夏枯草不明所以,放下筷子:“你怎么在這,我是不辭而別,不過那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但是你所說的婚約怕是認錯人了,你不知道,她死了嗎?”

他望著她,充滿戲謔:“不辭而別,難道就是為了游走在更多的男人之間?你可真有本事,不知道自己是有婚約的人嗎?”

這話骨子里帶著一股子驕傲,又有幾分惱怒和忐忑。

姬子恭扭頭轉向秦瀾生,渾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刺猬似的炸開了毛,呵呵笑著像死亡音符,他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怎么,要英雄救美,你配嗎?”

身后突然出來一個人拍了拍秦瀾生的肩膀,秦瀾生扭過去一看嚇了一跳,那人全身黑衣還帶著黑色的鬼面面露,他著實嚇得不輕,腿一軟坐回了凳子上。

夏枯草見此情形忙道:“等等,你們不要動他,我和他也只有一面之緣,他救過我,除此之外并無其他,姬子恭,你放了他!”

夏枯草本來對他的模樣感到愧疚,不過聽他這么一說,頓覺可惡,好心喂了狗,嘴巴還被狗咬了一下,做了個吐舌頭的姿勢,沖到門外跑走了。

“氣死你!”門外的人大聲的吼了一句,淹沒進黑暗中。

姬子恭惱怒的一錘錘在桌子上,嚇得農戶夫婦直跪在地上求饒。

姬子恭從懷里掏出一定銀子放在了桌上,暗衛幽幽地道:“要不要追?”

姬子恭自嘲的笑了,擺擺手:“不用,她會主動來找我的,我等著她!”

而后轉身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瞪著秦瀾生,秦瀾生此刻已經多少了解了,此人是個霸王。

姬子恭抹了一下嘴巴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好自為之,再讓我看見你糾纏她,就不會像這一次這么好說話了!”

說完姬子恭大踏步而去,獨留下凳子上的秦瀾生驚魂未定。

夏枯草在黑暗中一路小跑,這個姬子恭真是陰魂不散,他堂堂一介太子難道就沒有事做嗎,成天追著她算怎么回事。

夏枯草自問,自己也不是太出眾,無論樣貌還是身材,應該都不如夏紫珠吧,這姬子恭干嘛逮著她不放,另外這圣女墜崖兇多吉少很正常,正好借此機會桃代李僵,迎娶美人還能得到族長的支持不是兩全其美?

夏枯草撿了根棒子在前面帶路,越想越覺得姬子恭迂腐,不禁怒罵:“腦袋被驢踢了吧?”

前面草叢突然有什么東西跳了一下,白色的影子一晃而過,周圍發出沙沙聲,這距離很近,嚇了夏枯草一跳,精神高度緊張起來。

她手上的棒子舉起也不是,不舉也不是,可是這個棒子能有什么用,螞蟻都打不死。

夏枯草靜靜地聽著一動都不敢動,想分析一下是什么東西,可是草叢里動了那么一下又恢復了平靜,夏枯草的手輕拍心臟,應該不是只兔子吧。

她鼓起勇氣小聲道:“你好,請問是什么人在這里?我只是路過,如果侵犯了您的地盤,您千萬別介意,我退回去就是。”

這么說著,夏枯草就真的當起了縮頭烏龜轉身欲走,身后突然又發出沙沙的聲音,這一次響動更大,像是個動物竄來竄去,還發出了細微的叫聲。

夏枯草心里突突直跳眼睛閉了又睜開,神經緊繃,她只能靠直覺,這可能是個動物。

若是豺狼虎豹不應該早就撲上來了嗎,而且不應該是大型動物,這里離村莊好像不遠啊,難不成真是只兔子?

夏枯草經過這一番推測,心里的弦稍微松了一點,她拿出打火石,就地摸了一把干樹葉,呼啦點燃了。

待架上樹枝,她這才敢靠近那發出聲音的地方,手上拿著一根燃燒的很旺的木條子。

嘗試著慢慢地靠近,那沙沙聲越來越近,白色的身形一晃而過,夏枯草驚喜,真是只兔子?這么白!

心里緊繃許久的神經總算可以放松了,她大踏步走過去才看見,那雪白的家伙不是只兔子,是只小豬。

這小豬長得真好看,圓圓的鼻孔比任何豬都有個性,眼睛很大,萌萌的看著夏枯草,嘴巴里確實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聲音很小。

那沙沙聲就是它在不停地掙扎,夏枯草的一顆心簡直被它萌翻了,她趕緊蹲下身,笑問:“你好呀,小乳豬,你怎么在這里?”

“小乳豬?”靜休眨巴著它那無比萌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一身黑衣的女人:“好難看啊!”

它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跟自己的主人比起來,這女人也太丑了吧,好歹它也是活了幾千年的神豬,怎么就落魄成了小乳豬?

它承認它活了幾千歲,真身還是童顏,這本是一件無比自豪的事,怎么這會聽起來就像被這女人輕蔑了呢?

夏枯草見這小豬在往后退,她以為它害怕,立馬蹲下身子示好性的摸了摸后退的小豬的豬頭,小聲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我不是壞人噢,你不應該在豬圈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靜休翻翻白眼心道:“什么?豬圈?大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神豬,住在青山綠水人杰地靈仙氣繚繞的地方,好嗎?”

“還有啊,你沒看見我受傷了嗎,你沒看見我被那該死的獵戶下了套拴住了嗎?這一切的一切,都阻礙了我的法力的發揮,好不好?”

夏枯草見小豬沒反應,呵呵地傻笑:“我還指望你給點反應,我是不是傻,腦袋掉糞坑里了吧,你是頭豬唉,我還指望跟你溝通!”

姬子恭突然怒了,他一只手閃電般的伸出去掐住了夏枯草的下巴,微瞇著眼睛,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危險,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的秦瀾生還在揣摩,就見姬子恭如此姿態,立刻站起身指著姬子恭大喊道:“喂,你做什么,放開她!”

沒想到在這偏遠的地方,竟有人陽奉陰違,果真有山高皇帝遠這個說法,每年洲地派下來的使臣不知道都是干什么吃的。

門吱呀一下開了,吸引了正在哈哈大笑的夏枯草的注意,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門口低沉著臉的姬子恭。

姬子恭也定定地看著她,而后慢慢地一步一步靠近夏枯草,大手一揮,凳子很自然的挪近了夏枯草,一陣風堵然刮起了夏枯草的發,發落,姬子恭已經穩穩地坐下了,衣擺飄飄然垂在凳子后面。

姬子恭又向窗戶里望了一眼,心里悶悶地,這夏枯草著黑色衣服老氣橫秋,這樣都有男人主動搭話?不守婦道的女人,明明已經有婚約在身,父皇的懿旨可不是白下的。

屋子里不合時宜的穿出來一陣純真的笑聲,徹底激怒了姬子恭,既如此就讓他提醒一下,看這個女人能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其他人與她無關,那皇帝莫名其妙賞賜的婚約,她根本不在乎!

死這個字夏枯草咬的很緊,沒錯,從前那個巫族的夏枯草已經被挖了雙目推下懸崖摔死了,而她不是!

從被人救起的那一刻起,她已重生,男人與她而言,只有心中那一個!

聽著如此刺耳,她和別的男人親近得,就和他親近不得?本來不做什么的,也得做點什么警告她一下,順帶告訴她身邊的那個不自量力的男人。

姬子恭的頭壓下來的速度很快,快到夏枯草眼睛都來不及眨一下,她楞楞地看著如此放大的一張臉,腦子里都是問號,他在做什么?

秦瀾生本想站起來,卻被暗衛壓的死死的,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受人欺辱,心里竟有一絲同情。

不過,好在這無暇山有救濟百姓之高人,此次前來,發現這里的百姓的生活還是很愜意的,剛好又遇見百年難得一見的瘟疫,也是巧極了。

姬子恭聽她這么說,以為她在推脫,十分不爽的道:“怎么,你突然發現山外有山,青青綠草柳樹成蔭,選擇很多是嗎?不要說廢話,你既然活著在南楚生存,那么這個婚約做不做數,由不得你!”

“你是在逼我?”夏枯草定定地看著姬子恭,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知道什么婚約,你若如此堅決,那我以后只能躲著你走,若你要趕我出南楚,我也無可奈何,但你記住,我寧愿離開南楚,也不會記得什么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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