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差不多,差遠了,孔雀一股子風騷味,真難聞!”
“哈哈哈哈……”這話把眾人逗笑了,有人道:“你還真不怕死,它們孔雀羽可是妖王的左膀右臂,勢力大著呢,你不怕惹上麻煩!”
“不對勁啊,這空氣中可不止有凡人的氣息呢!”
靜休一驚大喜過望忙問:“那還有什么氣息?”
穿過熱浪如潮的沙漠,終于迎來了一片綠洲,綠洲西周妖氣彌漫,凡人還未進入就被迷了心智。
羽扇呆呆地重復著元夜的話,似懂非懂,也不必懂,就這么跟著元夜,挺好的,只要沒有第三者。
從來都是,那聰明絕倫的妖王,看似放蕩不羈,但只有羽扇知道,他的心從未對任何女人開啟過,包括她。
其他豬立刻來了勁,從躺著的姿勢變成了坐著,其中一頭道:“唉?你別說還真有,奇怪,凡人如何能進來?”
“哈哈,真是凡人?會不會是個大美女?傳說我們的豬爺爺當領袖時,就愛上了人間女子,他還說那女子身姿曼妙滋味可口,還為他生下一頭小豬呢,可惜紅顏薄命,林子外頭虎視眈眈的盯著她,被那大蟒蛇給吞了,長了百年修為。”
“你從哪里聽來的荒謬說法,我們怎么不知道,哼,若真有凡人女子,下場可能真如你所說,她的氣味可是讓眾妖神魂顛倒,不知是哪只妖又出去捕獵,有口福了!”
這眾妖一來二去,靜休就大致聽懂了,那個女人很有可能被妖王抓走了,天啦,這真是棘手的一件事,妖王是萬妖之首,能統領妖族,可見一斑。
它若冒然前去,豈不是尺骨無存?
怎么辦,怎么辦?靜休翹著二郎腿躺在芭蕉葉上愁眉不展。
“妖王平常經常出去狩獵?”靜休有一句每一句的問著像閑聊。
兄弟們也都逗趣,呵呵笑著:“妖王好歹也是只公鳳凰,雖真身高貴,也挨不住那萬年的寂寞不是,他至今沒有妖后,那你說出去狩獵不僅可以增加修為還能提高情趣,何樂而不為?”
靜休一愣:“啊?”
眾豬都看向靜休疑惑:“你啊什么?這都不懂兄弟,你這樣子好歹也有幾百年了,怎么男女之間的事都不懂,你看看我們豬花臘梅花,那業務多忙!”
說完用頭示意前方,靜休老實的看過去,差點噴出口水來,臘梅花還不是一般的辣,她的豬身無法用語言形容,個頭是靜休的兩倍,自然該有的地方那也是相當的大,幾乎到了膨脹得地步,旁邊還圍著幾頭公豬,咻咻地哄著臘梅花。
臘梅花走路的姿勢都快吊炸天了,靜休默默地紅了臉,神豬幾乎都是公豬,若是母豬也早已修煉人形,真身基本都隱藏不見。
旁邊有豬喘大氣流著哈喇子道:“看得我好心動啊,可是我有自知之明,臘梅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
“算你識相,臘梅花十年才下一窩,這十年早讓人預定了,你我都無緣!”
靜休默默地退出了豬群,眾兄弟腦子里也就那點破事,看來指望不上了,這下還不得靠自己,誰讓那女人是它的救命恩人呢?
在這霧氣彌漫的綠洲,靜休只有靠氣味尋找,它不能化成真身,否則會讓人起疑,這就大大地縮減了它的速度。
它的鼻子極為靈敏,經兄弟一點撥,真讓它聞到了類似孔雀的氣息,管它呢,找到了孔雀說不定順藤摸瓜就摸到了妖王。
石寒水望著冰鏡,透過冰鏡看著山下的情況,十個水晶小人已經全部被登記入冊,也有眾弟子把守,今夜是至關重要的一夜。
那房間里發出激烈的爭吵聲,范慎拍起了桌子怒吼:“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絕不牽連你,你放心!”
“師弟不要說氣話,我們是唇亡齒寒的關系,你應該了解的!”
“那又怎樣,到時候我一人背鍋即可,師兄不必憂三慮四,這大好的機會,若放棄了,豈不是前功盡棄?我們花費了多少心思才讓石寒水把苗頭對準了魔族,我們大可以用同樣的方法結束了他們。”
“這不一樣,之前的行動已經引起了石寒水的懷疑,他現在日日守在山中,不就是為了震懾無暇山眾人?你若此時故技重施,露了餡咱倆都跑不脫,就算你一人背鍋,惹了這么**煩他遲早會查到我!”
“那你說怎么辦?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努力付諸東流?沒想到死了這么多人,還有人敢前來報名。”
“這件事你應該早就想到的,四鄰八鄉都聞風趕來,而你的所作所為并沒有昭告天下,就算當地百姓知道這件事,那外地趕來的百姓并不知道他們死亡的原因,報名是遲早的!”
“那好辦,不是沒有威懾嗎?這幾個一死,那就應該不用說都明白了吧,再讓人偷偷地放出消息,讓他們聞風喪膽,看誰還敢來!”
“這幾個人動不得,石寒水心思深沉,若他步了局,我們可就是自投羅網!”
“哼,有什么可俱,看來是要請人相助的時候了!”范慎突然瞇起眼睛陰沉的模樣和平常判若兩人。
“誰?”罹難的擔憂越來越大,這件事從頭到尾雖然有和他商量,但決定都是范慎一人在做,他也多次違背自己的初衷,現在犯下這滔天大罪,罹難的心里不禁害怕起來。
“魔王得力手下,寇莊!”范慎冷冷地報出名號。
罹難一個激靈拍案而起怒道:“你胡說什么,我無暇山怎可與魔族勾結,我再不服石寒水,那也是無暇山內部之事,但一旦勾結魔族,必將受人把柄,將無暇山推與風口浪尖上,我不能成為無暇山的罪人,更不能愧對師祖。”
范慎皺起眉頭不由分說:“沒那么嚴重,這事若不請魔族之人出手,怎么都說不過去的,只有這樣才能消除我們的嫌疑不是?
說什么勾結,不過是互相利用,他魔族的魔王被石寒水和他師父重傷,至今閉關不出,想必恨透了石寒水,我們也恨透了石寒水,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最淺顯的道理,只要將來你上任,收拾魔族還不是你說了算,這無暇山也會唯你馬首是瞻,誰人敢討論是非!”
罹難握緊雙拳提醒:“你別忘了,當年一戰,我也參與其中,魔王出關之日指日可待,若聯合外敵對付本門,讓魔族知道我們無暇山兄弟不和,一盤散沙,那下一個遭殃的就不止你我,而是整個無暇山了,你想過后果嗎?”
“哼,說好的拉石寒水下馬,怎么,你心軟了?”
“我不是心軟,我是想告訴你,我們即使再不和,也是應當關起門來解決的,而不該讓外敵插手,處于被動的地步。”
范慎既怒:“世上難有兩全法,我已經言盡于此,在我看來,唯有手中握有大權,才可掌控往后事情發展的方向,這件事還望你慎重考慮,機會僅此一次,錯過就再也沒有了!”
說完憤然離去,門澎一下從外面關住,罹難雙拳緊握砸在桌子上,心里雖是萬般矛盾,但有一點很堅持,自家盤中的菜絕不讓外人夾。
靜休又咘咘鼻子,一臉疑惑道:“不信,大家伙聞聞,我說的是真的!”
羽扇的眼淚瞬間涌出,在眼眶中打轉,心里沉痛,表哥明知道她傾慕與他,他還如此明說,傷她的心,羽扇的心有多痛,對那狼狽不堪的女人就有多敵視。
元夜又是一陣大笑,他摩挲著羽扇的頭發道:“你還小,不懂情愛,有一點你說的不錯,我若心儀她,那么現在被綁在架子上的該是我了,而她我是萬分不舍的傷的,愛情就是將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
說完大踏步離去,未曾看夏枯草一眼。
元夜微楞,轉身看著羽扇,大吃一驚:“我何時說過我心儀與她?”
這一切轉換的太快,幸福來得有點突然,羽扇一時有點結巴:“剛……剛,表哥才說的啊!”
它默默地溜達了一圈,大家對他并沒有給于太多關注。
紳角洞很是熱鬧,歌舞升平,你很難想象,小豬在地上歡快的嬉戲著,修煉人身的豬圍著一桌子的美食,下棋的下棋,斗牛的斗牛,還有沒修成人身的就躺在那芭蕉葉上愜意的曬太陽,完全不受外界干擾,像極了世外桃源。
靜休化成原身四只腿著地,蹦噠蹦噠進入了,他的身形不算大,只能算中等,里面都是它的同一總族,莫名有些親切感。
若能得到線索豈不妙哉,去救人也知道出處啊。
那豬遲疑半刻道:“我怎么嗅到了妖王的氣息,你們別忘了,唯有一只鳳凰在這蠻荒之地,這氣味不能錯吧!”
“不能吧,妖王進食何須帶回,莫不是孔雀氣息,這兩類差不多!”
她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道:“那嫂子如此得表哥心儀,怎么讓她受如此待遇,豈不是傷了她的心?”
它找到那曬太陽的群體,也裝模作樣的躺下了,還發出鼾聲,渣了渣嘴,突然道:“唉?我怎么聞到了凡人的氣息?”
旁邊的豬翻了個身,有點慵懶的接了口:“怎么可能,凡人進來還不被喝干血,吃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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