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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臉色漲紅,表情十分難堪,“回皇后娘娘的話,嬪妾沒有彤史。太子爺不曾召喚過我。”
說完低下頭去,忍不住啜泣起來,整個東宮都在嘲笑她。
錢氏和張氏都有侍寢過,唯獨自己家世份位并不低,卻一次都沒有,簡直成笑話了。
“什么?”
皇后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一次都沒有,原以為會少幾次,那個狼崽子竟然敢如此蔑視馬家。
“是我不好,之前行事不妥得罪了太子爺,想來太子爺是不喜歡我吧。”
馬家女猜測和自己行事不端有很大關系。
皇后這才想起她干了什么事,頓時沒了好臉色。
“本宮還沒說你呢,誰讓你跑去花園圍堵太子的妾室啊,那個丁氏再不濟也是皇帝親自提的份位,正三品良娣。
你一個白丁憑什么去堵人家,還說什么不要媚上的話,這是給太子扣罪名么,你知道此事可大可小的。
一旦傳到朝堂上,太子必定會被百官彈劾行為不端,你簡直是愚蠢。
我要是太子恨不得掐死你呢。幸虧那丫頭年紀小根本沒有上彤史,否則你難辭其咎。”
皇后想起這件事都快氣死了,這也是她沒有替馬家女辯駁的原因所在,她不喜歡那個狼崽子,但卻不能允許別人毀掉太子。
捧一個太子出來何其艱難,二十年的辛苦豈能說放棄就放棄,太子牽連著馬家未來的榮耀和安穩,差點被這個不懂事的侄女給毀了。
馬氏跪在地上嗚咽哭了起來,“我只是一時嫉妒,蒙了心,不是有意要害太子的。”
“行了,別哭了,本宮來想辦法,你先回去吧,少惹事,尤其是不許和李家女合謀,你要作死自己去上吊,不許連累馬家,否則我要你全家的命。”
皇后目光陰狠的瞪著馬氏,給與最嚴厲的警告。
“是。”
“滾吧。”
皇后冷聲呵斥,讓馬氏退下,她用手揉著眉心。一臉煩躁,頭隱隱又開始疼了。
李嬤嬤進來了,給皇后換了一杯熱茶。
“嬤嬤你說該怎么辦,這個完全不中用,太子根本不肯碰她。”
李嬤嬤嘆息一聲,被打壓的太狠,總要有發泄的渠道,惹不起你這個皇后,難道不會修理你馬家女么。
“不如讓老奴去勸說一二,還是以懷柔為主,年輕人正是脾氣擰的時候,他打小主意正,輕易不會改變決定,老奴去委婉的勸勸,如何?”
皇后知道什么事都可以摁著他的頭逼他去干,惟獨這件事不行,說出去也是個笑話。
人也如自己所愿進了東宮,再去求皇帝也不像樣,怎么說呢,說你兒子不肯碰我馬家女?要把大牙笑掉了好吧。
“你去吧。”
皇后嘆息一聲,不得不軟化態度,不碰她就不會懷孕,她要的是有馬家血脈的孩子,不侍寢哪來的孩子。
“是。”
李嬤嬤點頭,這才下去了。
皇后頭疼欲裂的揉著眉心,頭疼的狀況越來越嚴重了,太醫卻沒有太好的辦法,都是一群廢物。
后宮又進了幾個新人,皇帝正是稀罕的時候,三妃蠢蠢欲動,那個老太婆也和自己不對付,又給皇帝填了新人,全都是糟心的事。
李嬤嬤從內殿出來徑直就去了東宮,在長樂殿找到了太子。
“老奴問太子康安。”
“嬤嬤請起,里面喝杯茶吧。”
“好,叨擾殿下了。”
李嬤嬤望著李承澤眸光里都是想念和慈愛。
常吉奉了茶就退了出去。
李承澤望著李嬤嬤率先詢問:“嬤嬤風濕好些了么?藥貼可有用著?”
“好多了,很管用呢。殿下不要為老奴操心,我沒事的。”
“您來是母后有什么吩咐吧。”
李承澤坐了下來,表情盡是了然的神色。
“是,馬氏去尋了皇后哭訴了,皇后娘娘讓老奴來勸勸你,總要把馬家的臉面保住才好。”
“可孤不想要馬家的孩子怎么辦呢?”
李承澤的耐心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對皇后,已經到了崩潰發作的邊緣了。
李嬤嬤想了想眨眨眼,“這生孩子是需要機緣的,哪能說懷上就懷上呢,就算是懷上了也有可能是女孩呢。
只要馬家女承寵就行,其余的要靠天意,也許是馬氏的肚子不爭氣呢,這能怪得了誰。別人都生得出來就她生不出來那就不是太子的責任了。”
她一個老奴才可不管那么多,但自己親手抱大的孩子,怎么樣也要竭盡全力保住他才行。
“孤明白了,您回去告訴母后,我知道該怎么做。”
李承澤突然笑了一下,面如冠玉,清雋俊美,好似春花綻開真真是好顏色。
“好,老奴回去了,殿下留步,只要有彤史就好了。”
李嬤嬤微笑提醒李承澤,有沒有孩子要靠天意。
“嬤嬤慢走。”
常吉派了小安子護送李嬤嬤回去。
“爺,怎么辦?”
“既然她這么等不及,孤不給了都不行了。常吉去準備工具。”
“啥,哦哦,小奴……明白了。”
常吉深吸一口氣,趕緊應了,替馬氏點個蠟,滿東宮你是頭一份享受這個殊榮的人。
當天入夜馬氏被傳召侍寢,東宮其他女眷密切關注。
長信殿側殿,馬氏特意裝扮的十分嬌媚,跪在地上請安。
“起吧。”
常吉看了眼茶幾上的工具盒,微微搖頭默默的退了出去。
“爺,嬪妾……”
“過來。”
李承澤望著她露出些許淺淺的微笑,俊美如斯,讓人目眩神搖,陷入他的美色之中不能自拔。
馬氏欣喜的起身坐在榻上,滿臉喜色,眼里帶著無限的憧憬。
李承澤一把推到她撕裂了她的衣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殿下!”
馬氏神色有些慌張,卻沒有過分掙扎,還是抱著很大的期待。
他微笑著看了眼旁邊的盒子,修長的大手緩緩放在了盒子上,朝馬氏邪魅的笑了笑。
常吉在門外親自守夜,小安子上前來,“師傅,我替您守著吧,您去歇一會。”
常吉搖搖頭,“今兒不行,爺心情不好,去準備熱水和傷藥過來。”
“啊,傷藥?”
小安子也傻眼了,侍寢還需要傷藥啊?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話呀。”
“哦哦,是是,奴才這就去。”
小安子還是不明白,卻不敢多問,麻溜的去準備了。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寢殿里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
這聲慘叫突如其來,過于凄厲了,害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爬起來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眨眨眼露出疑惑驚恐的表情,侍寢而已,怎么叫這么慘啊,這哪是侍寢,像是抽筋扒皮啊。
小安子搖搖頭,確實需要傷藥。
“還不快去。”
常吉怒斥一聲,嚇得他呲溜就跑沒影了。
他屏退了所有奴才,自己一個人守著門,不讓人任何人靠近。
殿內,李承澤看著昏死過去的馬氏,輕蔑的勾起嘴角笑了出來,眼神邪魅冷酷,多了一絲殘忍的味道。
貴妃榻上鋪著一塊白布,上面沾染了不少的血跡。李承澤卻衣衫規整的坐在一旁,笑盈盈的欣賞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