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秀

第二百三十九章;再次拒絕

次日,夏臨淵陪楊文槿到了中午才離開。

回到太玄圣地的時候,玄劍子特意傳音召見了他。

“拜見老祖。”

“不必多禮,這次叫你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聞言,夏臨淵的眉頭微微一皺。

玄劍子什么身份?

居然用商量的語氣跟他說事。

看來又將是一件麻煩事。

“老祖請說。”

不過玄劍子對他不錯,就算是麻煩事,只要他能力所及,他倒是沒打算拒絕。

“是關于你妻子。”

“嗯?”

他原本以為是什么比較難搞的師門任務,沒曾想是跟他家夫人有關。

“昨日我回來之后,一直都在想,是不是要給你妻子弄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

“我想讓她出任太玄門的榮譽長老,你看如何?”

隨后,玄劍子又將榮譽長老的一些情況說了一下。

太玄門并沒有這個職務,這還是玄劍子昨日思來想去搗鼓出來的全新職務。

在門中沒有實權,但是卻可以享受長老的一切特殊待遇。

說白了,就是擁有長老特權的掛名職務。

畢竟人家修為擺在那里,弟子什么的肯定不行。

長老呢?太玄門的長老認命比較麻煩,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必須要有用足夠的師門貢獻。

楊文槿顯然不合格。

所以想要給長老,那就必須在特殊一點。

“這個我不能做主,還得問問她的意見。”

他明白玄劍子的打算,倒是也不反感,反正他們夫妻倆往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住在太玄門。

也算得上是太玄門的一員,就楊文槿的那個性格,要是太玄門遇上事,她肯定會站出來幫忙。

有個榮譽長老身份,他看來倒也很不錯。

至少說,往后門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嘍啰不敢在找她的麻煩。

“你問問吧。”

夏臨淵應了一聲,取出傳信石。

很快就通過夏竹聯系上了楊文槿。

當他將一切說完,楊文槿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給拒絕了。

“玄劍子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

她的拒絕讓夏臨淵也有一下詫異。

不過他倒是沒有多做詢問,楊文槿會拒絕,肯定有她的道理。

也不覺得可惜,本就是一個虛名而已。

但是,玄劍子卻有些失望。

“前輩,其實您也不必多想什么,我夫君是太玄門真傳,我自然也是半個太玄門人,真要有什么事,我不會坐視不管。”

“那好吧,老夫尊重你的選擇。”

掐斷聯系后,夏臨淵告別了玄劍子,獨自去了練功房閉關修煉。

而在火鸞峰上,剛才玄劍子的那些話,夏竹都聽見了。

那可是激動壞了。

長老啊,雖說只是一個掛名的榮譽長老,但是擁有一切長老特權,那可比弟子要高級多了。

然而她還沒有激動多久,楊文槿的直接拒絕,給她搞得是呆立當場。

她不明白,這么好的一個職務,別人求都求不來,楊文槿為什么就給拒絕了?

“王妃,您怎么拒絕了,這事多好啊。”

“你不懂。”

楊文槿笑著搖頭,將手里的傳信石遞給夏竹。

現在她丈夫已經夠風光了,都被人給盯上了。

她可不想在胤王這什么榮譽長老,又讓更多的人盯上他們。

為了一個虛頭巴腦的稱呼,讓往后又多很多麻煩事,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再說,她才剛剛大鬧外門大比,還公然打傷了外門弟子和外門執事。

不處罰就算了,居然還提拔。

真要是答應了,還指不定會傳出什么話來。

她就想安安靜靜的陪著夏臨淵身邊,看著他修煉,過過愜意的日子。

“我還是想不通,您為什么會拒絕?”

夏竹沉思了許久,還是沒能想通,楊文槿拒絕的理由是什么。

“有些東西,看著風光,實則會惹來不少麻煩。”

“現在在那么的麻煩可不少,我不想再被人盯上。”

夏竹這次有些明白,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可惜。

或許會有麻煩,但是有了長老的身份,不也是一種威懾嗎?

“你去修煉吧。”

夏竹緩緩點頭,離開了楊文槿的房間。

現如今的火鸞峰上,除開她之外,其他人幾乎都在修煉。

在房間里待到下午,藍霜來叫她用膳,她才走出房間。

餐廳內,涼靈已經到了。

經過這一次的事,她的傷勢不輕,雖說有丹藥的恢復,但是想要能修煉,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修煉才行。

“姐,今天感覺怎么樣?”

“挺好,比昨天好多了。”

聞言,楊文槿笑著點頭邀請他入座。

因為涼靈手上,楊文槿變交代了藍霜,做一些滋補的菜肴。

今日這一桌子的菜肴,都有很不錯的強身效果。

“你說執法堂的人在調查任聰?”

太玄峰季川別院。

剛聽完手下人的匯報,季川眉頭就是一皺,臉色很是難看。

“是的。”

“這一次咱們的計劃失敗了。”

季川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點頭。

雖說夏臨淵也收到了處罰,但是這樣的處罰,在他看來還是太輕了一些。

用他最開始的想法,是想借助這次的屠殺事件,很夏臨淵一個狠狠的教訓,最好是直接讓他滾蛋。

最后的那個是他的幻想,畢竟夏臨淵是真傳,那這么容易就被掃地出門?

“安排一個替死鬼,將這一次的事給了了。”

“我不希望這件事波及到我。”

季川嚴肅的開口。

下方的人連忙應聲。

現在執法堂已經開始入手調查了,雖然他們做得很干凈,但是誰又知道,其中會不會有他們沒有察覺到的線索。

萬一被調查出來,他們的麻煩會很大。

“我這就去辦。”

這人剛走到大廳門口,就被季川叫住了。

“還是算了,多做多錯,萬一露出什么破綻,就麻煩了。”

“咱們還是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好了。”

有些東西,并不是說你想要掩蓋就能掩蓋得住。

任聰的事,雖然已經被執法堂盯上,但是能不能真的找到證據,還不好說。

季川也很相信自己這一次肯定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要不然,也不至于這么久都還沒有一點動靜。

倒是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