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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迷之感覺!
后來……
明白人都能看出來,但她還是問了。
本以為他會說是,結果他卻搖了搖頭。
一種不知道痛的病。
這種病天下無人能治。
而他帶著他來到這里,就是為了替他尋找治療的方法。
這倒讓她非常好奇,不是雙生,怎么他倆長得一模一樣?
據徐什么來著所說,徐二患上了一種病。
反觀他身旁躺著的另一個人,也就是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卻奄奄一息。
“你們是雙生兄弟?”當時的她把藥碗遞給他,問了一個傻問題。
她問找到了沒有,徐什么來著說沒有。
問他們遇到了什么事讓他們那么狼狽,當時他沒說,后來她才知道他們兩個是挖了洞進那山坡內部去了?
聽他說那山坡里邊兒是個墓,墓里邊兒有治療那種病的方法。
從他的言語中,她聽不到太大的情緒波動,這很異常。
可當時,她莫名覺得他跟她是一類人。
經過了解,那人叫徐什么來著,而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也姓徐。
暫且叫徐二吧,時間久遠,她給忘了,哈哈哈……
徐二還是死了……
他還是死于失血過多救治不急。
因為,他不知道痛,沒有及時施救。
思緒回攏,衛梓欣已經趟過了河。
河中的小魚小蝦游過,她一條也沒有錯過,這感覺挺新奇的。
一心二用的感覺前所未有的爽朗。
仿佛萬物都在她胸中一樣。
這天空的飛鳥,這雨后的晴空,這新綠的草木,以及這清澈的河水和隨波逐流的魚蝦。
“這山的上游估計有眼泉吧。”逆著水流看去,蜿蜒的青山遮擋了視線。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平靜的心緒。
此時此刻的山川河流在她眼里都是美好的普通詩畫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那泉定是連著地下水,要不然,在這里可見不著小魚小蝦。”那地下水又是從何而來?它的源頭又在哪里?
從水中游魚想到上游山泉,再從上游山泉想到地下水脈,又從地下水脈聯想到人之來處。
“總歸一捧塵土罷了。”
可以說,在得知自己大限將至后,衛梓欣表現的相當超凡脫俗!
如果是非常熟悉她的人,一定會驚嘆她的改變。
就比如她的父母雙親,她的舅舅侯涼德。
若說以前的衛梓欣和現在的衛梓欣有何區別?
當然有。
以前的衛梓欣淡然的狀似無欲無求,實則一直在追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影子。
而現在的衛梓欣,似乎變得更真實,真正的沾染了人間煙火氣。
“為什么以前沒有覺得這世間如此百態妖嬈?”
是了,以前的風景在她眼里都是灰暗的霧蒙蒙的。
如今,她仿佛真正的穿透迷霧,看到了世間本有的顏色。
五彩繽紛,可堪仙境!
“凡塵!我來了!哈哈哈~”
由此,或許一個混世大魔王就誕生了~
嘿嘿嘿~
誰知道呢?
下山后,路面變得泥濘,走起來非常吃力。
一滑一腳泥。
本該嫌棄的情況,此時她倒是豁達異常。
她本來想加快速度,但因為身體的原因,她的速度銳減,就連反應都遲鈍了五分。
踏踏實實的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現在要是出來個山賊,老娘估計就要栽在這兒了。”衛梓欣嘿嘿笑著自嘲。
由于自嘲的緣故,衛梓欣的心情非常好!
一路磕磕絆絆走了許久。
在距離應天府還有十五里路的時候,天色已經非常晚了,天上的繁星和明月倒映在水坑里,算是給她提了個醒。
前方似乎是一處村落。
看到村落,她才覺出有些累有些餓。
“我這是傻了嗎?只顧著看風景,差點兒成仙了都,哈哈哈~”
摸摸身上有何值錢的東西,摸來摸去也沒摸到。
這要如何是好?
總不至于拍開人家的門,啥也不留吧?
“要不,寫個字據,或者幫人干一天活兒?現在距離應天府還有十幾里,以我現在的腳力,估計在這雨后的泥路里還得走個小半天。”
最后,衛梓欣決定拍開農戶的們厚著臉皮借宿一晚。
剛才距離村落有些遠沒看清,待走的近了,她竟看到有戶人家亮著燈。
只不過那戶人家被其他農戶的房子和樹木遮擋,這才沒看清。
欣慰的快步走去,心想可算沒白來。
這下也不用拍門驚擾那些睡下的街坊四鄰了。
哈哈哈~
簡直天助我也,緣分是也!
快哉樂哉!
快步向前跑去,也顧不得形象。
她不跑不行,因為人家正在熄燈關門。
就在門縫即將關閉之際,她的一只白衣手腕立馬就掰在了門縫的一側門幫上。
這個舉動,似乎把關門的主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用力卡了幾下門。
衛梓欣的身體感知不到痛意,只看到門扉打在自己的手背上。
這時候得叫疼啊,不叫疼怎么成?
“痛痛痛,老伯老伯,老伯快快收手快快收手。”
那門后的老伯聽到是一個女子聲音,不知為何更加害怕了。
那關門的力氣更大,甚至還吆喝上了。
“來人,快來人,快來人啊——有有,有女妖!”
這不怪人家粗魯,實在是衛梓欣的聲音沙啞,喊痛的時候,可能是討好的原因,竟莫名夾了些笑意。
說不出的勾人。
她裝痛裝的實在不像,哈哈哈~
還有她的那只突然出現,掰在門幫上的白嫩修長的手,在燈籠的映襯下,越發的詭異莫名。
在門內老伯吆喝的時候,隨著好幾個人的腳步跑來的聲音個兵器當啷的摩擦聲,衛梓欣的身影已經隨著門扉的打開漏了真容。
“老人家,這就是您說的女妖?”
說話的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在他身邊散開的是他的家奴,也可以說是爪牙。
衛梓欣認識他。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熟人。
而他似乎沒認出她。
這人正是吳風揚的父親吳春秋。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兒?”衛梓欣暗自嘀咕。
正嘀咕著,就見從那東邊兒房舍里又出來了幾個人。
其中帶頭兒的八字胡男人,衛梓欣也認識。
那不是聶云輕的父親聶書齡是哪個?
“他怎么也在這兒?!”
把那人救回去的第二天,他便醒了。
他的精神很好。
往事不可追。
她問了他沒回。
人家不說,她也不好追問不是?
現在還是說說那件詭事吧。
因此那個問題也就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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