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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陳瀟瀟躺在地上抽搐,王夫人親眼見過這樣的場面,也跌坐在地,雖然害怕,但她更多覺得的是痛快。
這個虛偽的賤人,終于得到了懲罰,雖然這不足以消除她的心頭之恨。
殺了她的女兒,還做了側妃,享受著她女兒的遵榮。
王夫人已經徹底被自己洗腦了,她心里就認定了,就是陳瀟瀟害的她女兒。
慕容琛見到這一幕,深深地被感動到了,皇兄為了他,竟然能發這么大的火。
就在這時,慕容盛卻又靠近假陳瀟瀟。
所有人屏住呼吸,不對,是滿含希望地看著慕容盛。
他靠近假陳瀟瀟,只一瞬間,便已離開,看熱鬧的一群人不由失望起來。
假陳瀟瀟的下巴,只聽咔嚓一聲,又被她接了回去。
嫻貴妃安靜地看著場中的鬧劇,她始終不敢相信,那個她喜歡的陳側妃,她兒子親自給她帶來的側妃,竟然是這樣的人。
她望著假陳瀟瀟,失望不已。
柳如玉在嫻貴妃的身旁寬慰她,“母妃,您放寬心,別太難過了,也許事情不是這樣的,陳側妃只是一時情急,才會扯謊。”
她越替陳瀟瀟說話,嫻貴妃的怒氣更甚,一時情急就想拿她兩個兒子來扯謊,還真是夠荒唐的。
一個女子,為了爭寵,而在糧草上動手腳,殺了那么多人,她都不會做噩夢的嗎?
“老七,你可認罪?”皇帝面對著慕容琛,問他。
慕容琛沒做過這種事,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回父皇,兒臣并不是她的同伙,未曾私下里和她單獨見過面。”
假陳瀟瀟捂著發疼的下巴,道:“七殿下那段時間去過安王的封地,我就是在那段時間被七殿下糾纏的,后來一直書信來往,今日書信我都帶來了。”
皇帝看向身旁的小太監,小太監會意。
假陳瀟瀟:“就在我那個座椅下方,一個木盒子里。”
小太監到假陳瀟瀟的座位上,往下伸手去探,確實看到了一個木盒子里,他匆忙往皇帝身邊跑。
他先是打開盒子,查看沒有異常之后對皇帝說:“皇上,是信件,足有二十封之多。”
皇帝打開信件,一張一張看,他連著看了好幾封,上面都是慕容琛的筆跡,內容都是在勸陳瀟瀟幫他對付安王。
皇帝臉色深沉如海,越看越生氣,他對著慕容琛怒吼,“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兄弟相殘,不同母出現的幾率大,可是這同父同母得,都能如此算計,皇帝心肝都氣得發疼。
慕容琛上前撿起信件,他不記得自己給皇嫂寫過信,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有這回事。
可是他拿起來信一看,這筆跡,跟他寫的字一模一樣,他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沒做過,都覺得真是他自己寫的了。
“這不是我寫的,我從來沒有寫過這樣的信件。”慕容琛將信折疊起來放回去,然后才說。
皇帝:“這分明是你的字跡,你還想狡辯?”
慕容琛反駁道:“這天底下能人異士如此之多,父皇又是如何能得知,沒有人能模仿得出兒臣的筆跡呢?”
皇帝瞇起眼睛,危險地笑道:“也就是說,你覺得是有人陷害你,然后模仿你的筆跡去跟她通信嗎?”
“兒臣覺得,連這件事都是假的,兒臣沒做過這等骯臟的事情。”慕容琛挺直胸膛,瘦弱的少年一點都不害怕,在替自己說話。
慕容盛站出來說到:“兒臣也相信七弟,相信他不會做出這么糊涂的事情來,畢竟血濃于水。”
嫻貴妃連忙出聲:“皇上,肯定是有人陷害柒柒,盛兒待柒柒一直很好,柒柒是不會這么做的。”
皇帝看向這母子三人,心里已經有數,他對假陳瀟瀟說:“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假陳瀟瀟自知騙不過這幾個人,她當然不能承認這信是她捏造出來的,只能嘴硬地道:“臣妾說的話,句句屬實。”
“既然如此,袁尚書你上前來,看看這字跡,是否是老七的。”皇帝道。
袁尚書看著熱鬧,胡子都快被他揪沒了,他突然被點名,趕緊俯身上來跪下,“臣領命。”
他拿起信件,在手中仔細端詳,一會兒又拿出工具在那里瞧。
眾人心都提起來了,怕聽到答案,又想聽到,抓心撓肺的。
皇帝亦然一直看著袁尚書,只見他鼓搗了一陣,向皇帝跪下來,“回皇上,這字跡是假的,雖然仿得很逼真,但是不是七殿下的筆跡。”
嫻貴妃心里大定,轉而憤怒地盯著假陳瀟瀟。
糧草一事作假,現在又多了一件污蔑當朝皇子的事,眾人心里嘀咕,這回總逃不掉了吧?
王夫人道:“請皇上定罪,此女子罪大惡極,最好株她九族。”
“想治罪,我想眾位都找錯人了。”
大殿外傳來一道女聲,人未到,聲音先至。
眾人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月白色的身影緩緩而來,走近了一看,天啊,怎么也是陳瀟瀟那張臉?
這怎么一下子有兩個陳瀟瀟,這是怎么回事?
哪個是真,哪個又是假?
眾人一頭霧水,陳瀟瀟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她朝皇帝跪下,道:“臣妾進宮來遲了,不想卻有人冒充臣妾,還要頂著臣妾的臉給別人頂罪。”
太后揉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她揉了之后,還是看不太清。
嫻貴妃驚訝地看著后進來的陳瀟瀟,她又朝慕容盛看去,發現他一副很從容的樣子,才知道原來他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
嫻貴妃倚著身后的椅子上,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
“你是何人?你說現在的你才是真的陳側妃,有什么能證明?”
陳瀟瀟取下腰間的玉佩,對皇帝說:“這是臣妾去年在卿芳齋買來的心相印玉佩,和王爺是一對的。”
事情發生變故,最不高興的就是王夫人,她插話道:“一枚玉佩能說明什么,說不定是你偷來的。”
陳瀟瀟面帶笑容,對王夫人說:“那王夫人覺得如何說明,才能讓你相信我才是陳瀟瀟呢?”
王夫人不肯說話,她眉頭緊皺,咬牙道:“不管如何,一枚玉佩什么也證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