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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當日,除了王縣令府上一片喜慶,其余赴宴的一干人等,皆是臉上硬擠的笑容,心里的苦楚不得而知。
王縣令此人,比傳聞中更為難纏,今天也不知道會面臨各種刁難。
王玲蕊一大早不顧王縣令的反對,早早就在門口等著,她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脖子都快伸斷了還沒等到慕容盛。
“怎么還不來,誰去客棧催催。”
王玲蕊指著其中一個侍衛,指使他去客棧找慕容盛。
可是等侍衛要去的時候,她又喊住他,“算了你別去了。”
侍衛只能撤回來,呆呆地站著。
王玲蕊郁悶極了,還是不要讓侍衛去催了,要是宋公子生氣了不來了咋辦。
在王玲蕊望眼欲穿中,過了半個時辰之后,慕容盛才在她的期盼之下到了門口。
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王縣令府的門口,幾乎剛一冒頭,王玲蕊就從椅子上彈起來。
“你終于來了。”王玲蕊說著就要去摸慕容盛的手。
慕容盛見到王玲蕊臉都黑了,他把手伸回來,繞過她從馬車上跳下來。
王玲蕊被慕容盛這么一嫌棄,她也不尷尬,這越好看的男子,就越帶刺,她喜歡!
小一替慕容盛賠罪道:“王小姐,我家公子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實在是不好意思,您看我們是不是來遲了?”
王玲蕊不在意地擺手,“沒來遲,快進來吧。”
宋公子來了,她的心情無比地好,想到過了今天,她就能得到這宋公子,她心里就美滋滋的,受到再多的冷臉也覺得無所謂了。
慕容盛走進府衙門口,回身對王玲蕊說:“就不勞煩王小姐了,有小童引路就行了,你我畢竟男女有別。”
王玲蕊盡量順著慕容盛,她朝旁邊跟著的人呵斥道:“聽到沒有?引宋公子去壽宴上坐好,耽誤了本小姐饒不了你。”
說完,王玲蕊傻傻地朝慕容盛笑,“公子,您快去。”
慕容盛目不斜視,未看王玲蕊任何一眼。
王玲蕊等慕容盛一走,自我陶醉道:“這嬌花,嘖嘖就應該帶刺,我喜歡,嘿嘿。”
她那花癡的模樣,配合上今天穿金戴銀的妝容,著實顯得滑稽非常,只不過她個人覺得她現在的裝扮十分好看。
如果不是害怕會被王玲蕊懲罰,在場的各位侍衛早就笑趴下了。
哪里有人會把頭上插滿各種首飾的,不僅滿是首飾,頭上還頂著一頂大紅花,真真奇葩得很。
可能王玲蕊是想在慕容盛的面前把自己美麗的一面都展示出來吧。
且不說她,就說慕容盛進去之后,王縣令正跟人攀談,眼尖看見慕容盛進來,立刻走過來迎接慕容盛。
“喲,這不是宋公子嗎?”王縣令朝慕容盛拱手,上下打量著慕容盛。
慕容盛同樣拱手,“正是在下,這是我為令堂準備的壽禮,請您過目。”
話落,小一將盒子里鵝蛋大小的夜明珠展現出來。
眾人紛紛被這個夜明珠吸引過來,“這夜明珠價值連城啊,宋公子出手大方!”
有人感嘆,“今日多虧了王大人的這場壽宴,不然我等也看不到這稀世珍寶啊!”
王縣令連連說了三個好,連忙示意下人將夜明珠收好,“快,把宋公子帶來的夜明珠收好。”
他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有了這個夜明珠,何談不能把那個空缺補上,不過既然今天這場子擺在這里了,那今天這群富商就得把一層油也刮一刮。
王縣令感嘆還是商人的錢多啊,這從遙城來的宋公子,出手就是大方,一出場就是一個夜明珠。
遙城出富商,果然不錯,他喜滋滋的,想到晚上把這宋公子送到自家女兒的床上,那他以后不是要多少銀子,這女婿都得乖乖送上了嗎?
“來啊,快帶宋公子和眾位友人入座。”
王縣令一聲令下,眾人都在下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他們的座位上。
慕容盛跟著眾人坐下,壽宴還沒開始之前,按例都是一群舞姬在臺上跳舞。
慕容盛朝其他人看去,氣定神閑地坐著。
王縣令在眾人落座之后,先行離開了,沒有人注意到他。
小一小聲跟慕容盛耳語,“爺,王縣令離開了,現在剩下的,都是各大商鋪的東家,也不知道這個縣令到底要干什么。”
慕容盛看著這群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人,對小一說:“讓小二那邊盯緊了。”
小一偷偷從壽宴上溜走了,梁記的東家坐得離慕容盛近,他低聲跟慕容盛打招呼,“爺,您放心,小的準備的人手都在外面侯著,要是這個縣令有什么異常,立刻讓他們沖進來。”
“靜觀其變,不要輕舉妄動。”慕容盛只說了這么一句話,目光就投到了臺上的舞姬身上。
“知道了爺。”梁記東家朝別人小心望了一眼,發現他們沒有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氣。
眾人在臺下看了許久,舞姬也在臺上跳了快一上午,太陽正馬上要到天上的正中間了,王縣令卻仿佛消失了一般。
期間不少人朝在場的丫鬟小廝詢問王縣令去哪了,不管丫鬟小廝都只說不知道。
天越來越熱,眾人喝的水也越來越多。
梁記東家把他手里拿著的傘撐開,遞給已經回來的小一手里,小一接過來替慕容盛撐傘。
小一看現在的天色,問慕容盛道:“爺,您不喝水嗎?這天氣也太炎熱了,王縣令遲遲還未出現。”
梁記東家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扇子遞給小一,小一現在徹底兩只手都沒法閑著,左手撐傘,右手給慕容盛扇風。
慕容盛見周圍人慘烈的狀況,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他輕輕搖頭,“不用。”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眾人終于有忍不住的了,一個胖胖的小個子商人,家里是賣玉等名貴首飾商,名喚賈生,他第一個站起來。
“快,扶我去茅房,水喝太多了。”
他用袖子胡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指著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丫鬟說。
哪知那丫鬟根本沒有理會賈生,反而朝他旁邊的杯子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