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內
幾位警察正坐在一張大圓桌上商討著。
他們這次去醫院里尋著宋一飛的兒子宋宇巽有一個發現就是,從林閔那得來的手機號碼確實是宋一飛生前用過的手機號,只是一日,這只手機就丟了,宋一飛也沒有再買手機了,只是將兒子宋宇巽的手機包括卡拿了去,她老婆當時送了手機給他兒子時,那張卡便是用宋一飛的身份證注冊的。
曾志文一聽,當即便提出了一個問題,說道,’可是為什么手機被偷了還是被盜了都不報警,我在這邊查了,發現并沒有關于這點的報案人。”
方弈說道,“關于這點,我們已與宋一飛那個還在外地的老婆取得了聯系,他老婆說,他從前也丟過卡,丟過手機,就沒當回事了,因為宋一飛也沒怎么讀過書,所以像銀行卡這些關于錢的都綁在他老婆的卡里的。所以就覺得丟了就丟了,就沒有理會了,再說了,他的那只手機據說也是不太好了,趁著這次機會,直接便是占了小兒子的手機了。”
這個說法也確實可以理解。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案子基本就遇到了阻截了。
有人說道,既然手機不能查了,那就查快遞,總歸是有些信息的。
方弈說道,“快遞單上填的信息都是假的,而且那段時間,那家快遞站點的監控壞了,查不到人,那快遞小哥也是記不住人了。”
此刻誰都沒有說話了,曾志文打破了這樣的沉寂,說道,“從快遞入手不如從手機入手。”
有人問道,這很難啊,無異于大海撈針。
曾志文說道,“我與方弈問過那小男孩他父親的是什么時候沒了手機,而小男孩也說過,當日,宋一飛其實那日只去過兩個地方而已,調查那些畢竟之路的公共監控,再去宋一飛去過的具體地方調監控,便能很快的發現了。”
原先在泰國的唐銘,后又因為要治療,回了國,被接到b市中心醫院救治,如今已是好了許多。他坐在病床上,靠著枕頭,一條條的刷起了關于w市的新聞。沒想到w市的疫情竟是如此的嚴重了。
這時,有護士進了門,同他說道,“先生,經檢驗你的各項指標都正常,符合我院的出院標準,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唐銘聽著,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愣在那里一會兒,又問道,“護士小姐,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出院了?“
護士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
原先唐銘的媳婦胡喜玉以及兒子都進行了隔離,結果都沒有什么問題,就在s市市中心這里娘家住下了,只等著唐銘出院了。
w市這邊
方弈等人查著公共監控,見著那日宋一飛進了一家熱干面店里,隨后就趕緊聯系了這家店的主人王師傅,是否可以查探監控。
王師傅自是爽朗的同意了。
查探監控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宋一飛的手機并不是被偷的,而是他主動給的別人。“
方弈指著這個與宋一飛同坐的男人,問了王師傅,“師傅,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王師傅看了看,說道,“這個啊,是張秀家的兒子,叫做錢承。是前邊西景小區的住戶,經常來這里吃面的。”
錢承,西景小區。
這些曾志文自是都一一記下了,現在只剩拿人了。
要走前,方弈問了王師傅,“王師傅,我想問一下,這錢承的媽媽平日是怎樣的人?”
王師傅說道,“張秀啊,這人非常不錯,很有愛心,自疫情以來,每日都可以看到她給交警們送吃的。也是一個善良的人,可她的兒子我看來,倒跟他媽媽不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