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范小顏躺下后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聶銘樺躺下,她開口:“銘樺哥哥,你怎么不睡覺啊?”
“嗯,這就睡。”
他怎么可能睡得著,發生了這么多事,他都沒有時間整理一下。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今天這件事情是他們幾個女生一起搞的吧?
那么頻繁的灌自己酒,傻子也能想出有問題。
可是她們這辦法未免也太損了。
“銘樺哥哥。”突然范小顏嘟囔了一聲將手伸過來,碰到聶銘樺才停下來。
聶銘樺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她不是想和自己在一起嗎?
那她就要做好一輩子無依無靠的準備,而且也不許任性,他沒有時間去哄她。
這邊的易梓凜和林佳覓也回到房間準備睡覺了,可是在林佳覓躺在床上的時候,易梓凜突然開口:“佳覓,你心情看起來不錯啊。”
林佳覓開心的說:“對啊,我促成了一段姻緣呢,心情能不好嘛。”
易梓凜嘆了口氣:“丫頭,果真是你做的。”
林佳覓的笑容僵在臉上:“什么……意思……”
易梓凜無奈的說:“我就感覺你們今天有些不對勁,一直都在灌銘樺酒,原來是打的這個心思。”
林佳覓笑嘻嘻的摟著易梓凜:“老公,你真聰明,對,這就是我們的計劃,我們很厲害吧?”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都能看出真實的情況,那聶銘樺能看不出來嗎?”易梓凜真的不知道林佳覓這個小腦袋里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估計聶銘樺也看出來這是一個局了,不知道他會怎么對待范小顏呢?
“額,銘樺哥哥已經知道了?”林佳覓瞪著眼睛問。
“你以為呢,他那么精明的人能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嗎?估計以后小顏的日子不好過了,銘樺不喜歡耍心思的女人。”易梓凜拿出一顆煙想要點燃,可是想到林佳覓又將煙放了起來。
“額,我是不是害了小顏啊?”林佳覓后知后覺的問。
“你以為呢?小顏現在的心智還不成熟,喜歡誰可能就是一段時間,如果以后她又不喜歡銘樺了呢?你難道到時候又要幫助小顏和聶銘樺離婚嗎?”
易梓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林佳覓總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啊,那怎么辦啊,我沒有想那么多啊,要不我勸勸小顏,不讓她和銘樺哥哥在一起了?”
“不用勸了,既然聶銘樺已經說出負責的話了,那這件事情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小顏要是不幸福,咱們也沒有辦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易梓凜說道。
林佳覓:“……”
“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沒有了,只不過現在小顏只是銘樺的女朋友,以后也有分手的可能,走著看看吧,范小顏那丫頭挺任性的,不知道銘樺能不能受得了,行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商討呢。”易梓凜躺下閉上眼睛,似乎不想和林佳覓討論這件事情了。
“好吧。”
這邊的白舒竹和唐靈詩也在討論著。
“唐靈詩,你這戲和小佳覓演的挺好啊,要不是我聰明都被你們騙過去了。”
唐靈詩轉了轉自己的眼睛:“白舒竹,你可別冤枉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哈。”
“你別騙我了,剛剛你的演技太浮夸了,估計梓凜和銘樺現在都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只不過他們不想追究罷了。”白舒竹的眼里有著認真,和平時玩世不恭的樣子完全不同。
唐靈詩:“……”
“你們好聰明啊,額,你們不會要報復我和佳覓吧?”
“不知道,看心情,睡覺!”說著白舒竹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
唐靈詩眨了眨眼睛,自己好像不便睡在這里了:“那爛竹子,我先走了。”
“你走哪去?你看看這都幾點了,你的車不是壞在半路了嗎?”白舒竹閉著眼睛說。
唐靈詩不好意思的說:“那怎么辦啊?我也不能再跟你睡在一起了,要不,我去再開一間房?
一想到她和白舒竹那會兒發生的事,她就不好意思再睡在他身邊了。
可是白舒竹卻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他往旁邊移動了一下,然后大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睡吧,再鬧就不用睡了,天都要亮了……”
突然白舒竹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事,他睜開眼睛壞笑著問著唐靈詩:“唐靈詩,別告訴我你不敢和我一起睡!”
唐靈詩是什么人?
只要有人敢質疑她,她就會立刻證明她自己的實力。
她不假思索的走過來直接躺在他身邊閉上眼睛:“爛竹子,我告訴你,我唐靈詩這輩子都沒有怕過,以后再也不許跟我說怕這個字了,否則我怕我忍不住揍你。”
白舒竹噗嗤的笑了一聲:“你看看你剛剛說了幾個怕字?”
唐靈詩:“……”
“爛竹子,我發現你好像真的欠揍啊!”
白舒竹笑著說:“我說唐靈詩啊,你明明是一個女人,你就不能溫柔一點?整天把‘揍你’這種話掛在嘴邊,真的好嗎?”
“你不愿意聽就不要聽啊,反正我愛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也不關你的事是不是?”唐靈詩不服氣的說道。
白舒竹翻身將唐靈詩抱在懷里,唐靈詩雙手抵上他的胸膛:“爛竹子,要睡覺就睡覺,你別抱著我呀。”
白舒竹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乖,睡覺吧,我累了。”
唐靈詩本以為自己不會睡著,誰知道后來她比誰都睡得香。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和白舒竹熟悉又不熟悉,但是在他這里,唐靈詩可以感覺到安全感。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既想離他遠一點,又想靠近他。
而白舒竹之所以對她這么好,主要是因為那天晚上唐靈詩是初/次。
她本以為唐靈詩不是的。
所以第二天知道的時候他有些自責。
可是唐靈詩事后什么都沒和自己提,甚至是賠償都沒要,顯得他有點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