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接連兩個人揭穿自己,
葉棠心臟的承受能力有些不夠,這種感覺就像跳傘時,從高空俯沖大地,在以為自己即將墜落地面那一秒,又被降落傘拉扯住。
駱家的司機把汽車開到酒店門口,為兩人打開車門,兩人都沒有動。
駱幸川對司機搖頭,“我們打算散散步。”
“好的,”司機很服從。
這家酒店有一個很大的后花園,駱幸川抬步朝后面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葉棠,葉棠猶豫了一下,才跟上他。
兩排桂樹的桂花香傳過來,碎碎點點的散在空氣里,時間接近零點,花園里一個人也沒有,四周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確認不會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他們才停下。
葉棠的眉頭快皺出褶子了,Kevin能認出她,是因為她主動找上門,暴露自己。那么駱幸川呢?她努力回憶這幾年和駱幸川的相處經過,她覺得自己沒有露出馬腳。
“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三十歲的女人?七十歲的老太太?還是十八歲的少女?我都能在人群里一眼認出你。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你不用去糾結為什么,因為我也不知道。”
“高三,我轉學到八十七中的原因,不是我學習成績退步,在一中混不下去,我就是為了能接近你;”
一秒記住s://c
“我發現岑硯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