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心慌慌的。”被自己最愛的男人緊緊的抱著,李祎祎方才覺得有了一些安全感。
“師傅,我總感覺哪里哪里要出事,可就是就是說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反正是一種特別怪的感覺!
你不要離開我,就一直一直這樣的抱著我好不好?”
莫輕寒寵溺的看著自己小妻子,這突然間的虛弱和依賴,又怎會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就這樣抱著你抱到地老天荒,外面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一直一直的抱著你。絕對不離開。”
上輩子小丫頭就說感覺心慌,可結果呢,自己沒怎么在意,后來就出現了那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那么今生今世,就像自己說的那樣,就是天塌下來對自己關系都不大,只要自己的寶貝在自己懷里好好的就好。
寶貝今生今世你的男人雖然沒有強大到可以無敵的地步,但保護你還是可以的。
“嗯”李祎祎委委屈屈的眼淚還要掉不掉的。
“師父我怕,我真的好怕好怕!不知道我怎么了!”
“不怕不怕啊,沒事沒事,有我在,我的大寶貝啥事兒都不會有。”
莫輕寒拿出大掌來輕輕的拍著她,真跟哄一個小嬰兒睡覺一般。
“師傅師傅!”李祎祎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要表達什么,就是一聲一聲的叫著他
“哎!我的寶貝兒我在呢,我在,乖乖的啊,咱把眼睛閉上歇會兒!
瞧我,也怪我猴急了,忘了寶貝兒有可能會承受不住。”
雖然明明已經檢查了,李祎祎身體狀況良好,甚至說一切都往好的那方面發展。
可某個男人就是不放心,又在自我懷疑起來,畢竟他的寶貝太嬌弱了。
而正在這時李祎祎的傳訊玉符急促地響了起來。
李祎祎感覺自己眼皮子都懶得動“師傅!”小小的聲音有些委屈。
“成,我的小祖宗,我幫你看你的傳信玉符在講什么?”
莫輕寒無奈了,按理說這專屬的傳訊玉符其他人是不可以觀看的。
不過可惜莫輕寒,神識太過強大,再加上某個小女人對他也不設防,所以他才能這般輕松的當成自己的來看。
可是莫輕寒一看這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寶貝兒,確實出了點事,不過不是什么大事,跟你也多少有點關系。”
“額…什么事啊?”李祎祎看著自己師傅皺著眉頭,表情還很玩味的樣子,一臉懵逼。
“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張凌云那女人,跟他道侶身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天天的吃醋找事的。
結果今天可能是被氣大了,然后肚子里的孩子掉了,張凌云自己呢,現在情況看著也不是很好。
估計應該是沒大事兒,但修為掉落或者身上的根基也會有可能。”
“我去,那師傅這是張凌云給發過來的嗎?”李祎祎頓時精神起來也坐不住了。
可是卻被某個男人給緊緊的抱著,就是動彈不了,李祎祎再一次的覺得好氣。
“是啊,所以你看這女人還能給你發傳訊玉符,能有什么事?”
莫輕寒不屑的冷笑,自己見過這么多,就沒有張家這么無恥的。
明明人家有自己所愛,偏偏要去生橫插一杠子去搶什么乘龍快婿。
男女雙修姿勢是可以強迫的嗎?更何況你這弱的一方強迫強的,你覺得可能嗎?
張凌云這女人也是,人說不上有多壞,但真的是沒主意,一昏頭也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
如果自己的寶貝不是自己看的,茍晶也對她們警告的更加嚴厲的話,自己都不敢肯定他們會不會對自己的寶貝下手。
不過一個劍峰峰主元嬰期大圓滿的修而已,有那么厲害嗎?
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想讓自己的孫女高攀,也得看看她自己有沒有那本事。
“師父,你讓我去看看好不好?”小心翼翼的口氣,討好的面孔
“去什么去?去人家那里添亂嗎?難道你不知道張林云那女人一直惦記著你男人嗎?
你要去怎樣安慰她,難不成你要把我分出一份去給張凌云嗎?”
莫輕寒的聲音,冷颼颼的。
李祎祎連忙拿手捂住他的嘴:“才不是才不是,我才不會把你讓給別人一點點一根頭發絲兒都不可以。
我們以前畢竟是朋友嘛,去看看也是可以的,況且她還給我發了傳訊。
師父,你就讓我去看看嘛。”
“要去可以,你自己去,我是不會跟你去的,而且你確定你現在能去?”莫輕寒似笑非笑的,渾身上下都寫著兩個字,不爽,他很不爽。
“師父,我知道你最好的最愛我的對不對?你幫我治療一下唄!我知道你最最厲害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你的治愈能力是哪里來的!
你看,看你娶了我多好,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從來都不問。”
“你還想怎么問呀?你個死丫頭,我原本就是風系天靈根天賦,跟原本就和木有關系,我有治愈靈力怎么了?這不是極為正常的嗎?”
某個男人語氣很不好,可還是盡職盡責的幫忙給小女人調理了起來,最起碼讓他盡快的活蹦亂跳起來。
“你給我記著啊,這種辦法不可取,有點何澤而漁的味道,今天就是你一直這么纏著我,我才給你破一次例。”
語氣真的很差很差,這臉也很黑很黑。
“我知道了,我親愛的,我知道你最愛我了,知道什么事情都最為我著想了。”
眉開眼笑的小女人,抱著她的脖子狠狠的啃了一口,還笑嘻嘻的準備往外去
卻又被某個男人拽了回來:“你瞧瞧你,亂七八糟的給我整理好了。”
某個男人親手為她整理的很好才肯放人。
只是雖然人是放出去了,但是神識卻一直籠罩著她,當真是對她很不放心啊,很不放心。
李祎祎到來的時候,張凌云正面無血色,身體極為虛弱地躺在玉床上,看上去人就如同病入膏肓一般。
“凌云姐姐,我來了,我來看你了。”
李祎祎很是不忍的走了過來,順手把從師傅那里黑的一瓶極品的療傷丹藥放下。
“李祎祎,你干嘛對我這么好?我這種人似乎不值得任何人對我好。
我當初還看上你的男人,你說我是不是特別不是東西?”
張凌云笑得很苦,澀很凄慘。
“你別這樣嘛,我也從來沒有那樣想過呀!當時我才多大,我才5歲呀!
但是凌云師姐,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為了這種人你傷心難過不值得,孩子沒了也好。
看你這樣,我就知道你對那個人已經心灰意冷了,那么既然如此的話,為什么要給一個渣男誕育子嗣呢?”